這節課是自習,可是還是有人帶頭,在上面朗讀,下面的人不斷的跟讀,對於小部分不愛學習的人而言,這是哪門子的自習,選擇魚目混珠,搞起小動作,聊天的聊天,玩遊戲的玩遊戲。
幻天卻坐在教室發呆,丁瑤找幻天說話壓根就不理會她,也知道自找沒趣,就沒有在說話,在丁瑤心底,這傢伙就是一個木頭。
有句話形容對牛彈琴是沒反應,現在到是真正明白這個道理,目前爲止只有與他就是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還有一點,家裡的氣氛變的格外奇怪,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要不是這是自己家,都懷疑走錯了。
父親對自己的事情也不太熱衷,有點敷衍了事的情況,這與他的性格成了截然相反狀態,到底是什麼促使他會做出這樣的改變,丁瑤至今依然不解。
哪怕去問老管家,或者其他的下人,他們似乎有意躲着自己,不願意與自己過分接觸,就有的知道一些內幕的人,他們總是找各種藉口回絕自己。
就連兄弟姐妹,似乎少不少人,都說他們去外出有事情,怎麼可能,誰會相信他們所說,就連與自己關係最好的七姐羅賓,都不辭而別,招呼都不打。
這還是疼愛的七姐嗎?在外人眼裡七姐雖然兇殘對自己格外的好,就連幻天的事情,自己也向她提起過。
兩人可是從小玩的到,別人敵視羅賓或者戲弄她,自己一直堅定不移站在身旁,可以明白兩人關係有多鐵多親。
丁瑤想破頭腦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弄的自己也變的消極,不知道該怎麼辦。
窗外梧桐樹不自覺搖晃一下,只是表現很輕微,幻天心思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就在剎那功夫也跟着緩過神來,明銳感到一絲波動。
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危險的信號,但是對於環境的捕捉,似乎變的有些自然,不需要刻意去做,自己就會不自覺做出相應措施,感覺已經成爲自己本能。
在經歷這麼多事情後,身體變的很敏感,卻是自己一直都不知道發生變化。
“有人嗎?”幻天瞳孔緊縮,儘可能想要看到它的動作。
“什麼?”丁瑤被幻天這話吸引。
跟着幻天目光朝着梧桐樹看去,並沒有什麼東西,感覺莫名其妙,幻天自己喃喃自語:“走掉?”
“到底會是誰呢?”幻天能肯定絕對是有人,它鎖定自己同時,自己也探查到它,不過第一時間想到是在學校的邪惡勢力的人,自己貌似跟他們有些過節,從始至終就是不明白是怎麼擋他們的路,需要這樣趕盡殺絕。
自己也算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怎麼老是有麻煩找上自己,還一件接着一件沒完沒了,就不能消停一會,讓自己靜靜上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突然感覺自己好假,打腫臉充胖子自取其辱。
“就連學校都變的這麼不安全了?”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在別人眼皮底下都敢做事情,不擔心任何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