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笑了笑:“你不知道麼,那個被城管打的張阿姨,現在在醫院裡,深切治療室,還處於昏迷,隨時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二叉有些不敢相信。好半天才說道:“不會吧……”
“我知道GG工資低。很苦,但是你們苦就可以欺負比你們更弱的人麼,如果說正常執法也還算了,動不動就打人。把人物件都砸咯,不要說張阿姨被打。就算是不打人,有多少小販的家很窮困,你們知道麼,你們這麼砸了人家的東西,結果是什麼。可能導致人一家人都沒法再活了。
你家的情況我很清楚,換句話說。你老媽在外面擺個小攤,我是GG,我今天脾氣大被扣了工資,我看你們家攤不順眼,就去砸咯,你爽?”
二叉有些糊塗,湯文的話,他根本沒辦法反駁,但是他搞不清楚這個人怎麼會劈頭蓋臉對自己就是一通教訓,習慣地囂張讓他張口就說道:“你算老幾。管我們的事。”
“你們算老幾。敢披着法律的外皮,打砸搶?!”湯文這句話聲音雖低。但是眼神裡爆射出一股巨大的憤怒和憎恨,這讓剛剛還有點氣勢的二叉情不自禁地渾身打了個激靈。
“你……你神經啊,你要幹嘛?”
“我是張阿姨的朋友,那天滅你們的就是我!”湯文冷笑道。
“啊……”二叉愣住了,好半響才結結巴巴的看向楊偉,說道:“偉哥……”
“屁話,你小子當GG當出息了,專找老弱病殘的欺負,這次欺負到我兄弟阿姨的頭上來了,我兄弟看不過,你們那幫傢伙還了狠,如果不是我兄弟練過拳,估計現在他也和那位張阿姨一樣,躺在深切治療室裡了。”
楊偉說的有些誇張,對城管來說,如果他們要物件給物件,要錢給錢,還是不會打到醫院裡去的,當然把錢和物件都給了城管,一些只靠小生意維持家庭地小販們,無異於被城管在心口捅了把軟刀子,和直接打進醫院沒啥區別。
沒等二叉說話,楊偉繼續說道:“你小子剛纔的囂張勁呢,當初找老子喝酒的時候,也說城管這幫混蛋,欺負人起來比咱們當初做混混的還過分,現在怎麼了,你丫有出息就跟我單挑,是不是早忘記怎麼打架了,拳頭只會向老弱病殘的人身上招呼了?!”
“偉哥……”二叉唯唯諾諾的說道:“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嗎,我們是一個羣體,聽到自己人被打了,自然要聲援,我不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嘛……”
“二叉,我看你趁早從城管大隊出來,跟着偉哥幹,要不將來你就廢了,呆在那裡面混吃等死。這個是長期的社會問題,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我知道你們城管也很壓抑,不過這次我的事件之後,我想至少在墨都市會出臺一些新政策。”湯文的話聽起來有些大言不慚,不過他也不在乎二叉是否相信:“你們家就讓楊偉拿些錢給你,買些新傢俱,騙騙你爸媽,就說你很有才華,做了經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抱着城管地所謂公家飯碗不放,他們看到那些高級地電器,我就不信還不放你。”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