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毅,里歐,奧萊滋三人躲在尤利斯的家中,等着他回來。
屋內漆黑一片,他們各自安靜的隱藏在某個角落裡,就算尤利斯回來後開燈,也沒不會輕易的發現他們的存在。
沒多久里歐便收到卡爾的消息,說是尤利斯馬上就要到家了。
果然不過幾分鐘之後,尤利斯便進入了屋內把燈打開,在他打開房間的門要進去的時候,奧萊滋出現在他身後,對着他的背部用力踢了一腳。
尤利斯沒有防備的突然撲倒在地。
博毅他們三人也都進入房間把門關了起來,里歐拖過一把椅子和奧萊滋一起把尤利斯綁在上面。
被摔的暈頭轉向的尤利斯這才反應過來,驚恐的叫道“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博毅拿槍指着尤利斯說“閉嘴,再敢喊一句我就直接殺了你。”
在尤利斯不敢再叫喊後,博毅放下槍問“知道我是誰嗎?”
尤利斯在看清楚博毅的樣子後,驚訝的睜大眼睛“你是縱劍者?”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也應該很清楚我找你是爲什麼了吧?”
尤利斯知道縱劍者是米勒·諾維的丈夫,所以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爲了諾維治療方案被外泄的事情來找他的,急忙辯解說“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那天晚上有不在場證明的。”
里歐說“你的不在場證明我們已經查清楚是假的了,還有你自學研究其他機械的事情我們也都已經知道了,證據我們都拿到手了,你再狡辯也沒有用。”
尤利斯的眼神慌亂,不再說話。
博毅問道“說吧,是誰指使你做的。”
尤利斯用力的搖頭“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縱劍者你放過我吧。”
博毅冷笑着說“我知道你背後肯定還有個大角色指使你,所以也不會和你這個受指使的小人物計較,只要你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就可以了。”
尤利斯急忙說“真的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沒有什麼人在指使我。”
“那你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尤利斯轉動着眼睛想理由“我,我爲了把這個消息買給新聞社,可以得到一大筆錢。”
博毅的腳用力的踩在他雙腿間的椅子上,尤利斯嚇得一抖。
“你以爲我查不到?那你倒是說說和你交易的那個新聞社的人是誰,他又給了你多少錢。”
“我,是,是……”
博毅朝奧萊滋伸手,奧萊滋取出一支注射**遞給他。
博毅拿着注射**在尤利斯的眼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尤利斯嚥了咽口水,驚疑的看着博毅手中的東西。
“這是可以讓你說實話的東西,既然你自己要選擇用痛苦的方式來告訴我一切,我只好成全你了。”
尤利斯大聲的說“就算你是縱劍者,你也不能對我用私刑,你們敢對我使用刑訊藥物,我會去控告你們的。”
博毅無所謂的說“等我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一切,你儘管去告好了,看看他們會拿我怎麼樣,不過你去告我的時候,也要記得告訴他們你自己都做過哪些事情。”
博毅把注射**對着尤利斯的脖子準備按壓進去,尤利斯馬上說“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尤利斯不想被注射刑訊藥物,因爲他知道刑訊藥物的副作用不但會讓他的身體受到終生無法消除的損傷,還會讓他心智混亂。
博毅把手收回“那就讓你先說說看好了,如果答案讓我不滿意的話,我還是會給你注射的。”
尤利斯緩了緩說“是在元老院工作的克雷蒂安讓我這麼做的。”
“原因呢?”
“我也不知道原因,我以前欠過他一個很大的人情,於是他讓我關注米勒·諾維在醫院治療的情況,如果有什麼重要的發現就告訴他,算是還了他這個人情。”
奧萊滋已經在查詢元老院是不是有叫克雷蒂安的人,尤利斯剛說完,他便查詢好了說“元老院確實有個叫克雷蒂安的人,但只是非常普通的工作人員。”
博毅用注射**抵着尤利斯的脖子說“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有什麼理由要專門調查諾維,你最好還是把你背後隱藏最深的那個人直接說出來比較好。”
尤利斯僵直着脖子不敢亂動“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隱瞞了,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克雷蒂斯,我可以當面和他對質,至於他背後還有沒有什麼人指使我就不知道了。”
博毅的手又稍微用力“他背後的是什麼人,你真的會不知道?”
“我,我真的,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只能說這麼多了,不然我也會死的。”尤利斯的情緒快要有些失控了。
博毅一拳把他打暈了過去。
看着低垂着腦袋的尤利斯,里歐說“不接着問了嗎?”
“既然他不想說,那我們就自己去查好了,就查克雷蒂安這個人,肯定能夠查到什麼重要的東西的。”博毅一邊說着一邊給艾倫發了消息,告訴他尤利斯就是泄露醫院病人隱私的人,讓他帶人來處理。
三人離開尤利斯的家,回到車上。
博毅說“把克雷蒂安這個人的家世背景,還有檯面上和暗地裡的個人經歷全部給我查出來,把有用的東西整理好了交給我。”
博毅交代完後又回到自己的車上,啓動汽車飛行模式回家。
回到家中已經是深夜,諾維早已經睡下了。
博毅洗了澡換了衣服,上牀後躺在諾維的身後抱住他。
諾維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他的動靜給吵醒了“怎麼現在纔回來?”
博毅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說“處理了一些事情,耽擱了。”
諾維感覺到他在自己大腿處揉捏的手“要做嗎?”
“太晚了,不做了。”
“那我睡了。”
“嗯,睡吧。”
第二天博毅繼續按時到基地上班。
直到中午的時候,里歐來到他的辦公室找他。
里歐把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說“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整理好了,不過……”
博毅拿起文件說“不過什麼?”
“這個叫克雷蒂安的人明面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暗地裡,他背後的靠山可能不小。”
“在元老院工作,靠山又不小的話,那就是說四位大臣中的一位就是他的靠山?”
“應該是這樣沒錯,所以這件事你還是要謹慎處理的好。”
“我知道,你去忙吧。”
里歐離開後,博毅拿出文件仔細的翻看。
過了一陣後,博毅把文件扔在辦公桌上。
又是這個克威克公爵,他甚至不用去逼問這個叫克雷蒂安的人,光從這些見不得人的文件裡就能看出誰纔是這些事情背後真正的主使者。
這個叫克雷蒂安的人監視和針對米勒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表面上看來這只是他一個人所爲,但是從一些蜘絲馬跡中不難發現有人在幫他安排和佈置,而幫他安排的人,沒有一定的權力根本做不到。
要是再往深處想,其實克雷蒂安也不過只是一個替人辦事的傀儡罷了。
要是以前,博毅是絕對不會理會這些貴族之間的陰謀算計的。但是現在,他已經入贅米勒家了,不可能再任由別人算計米勒家而坐視不理。至少,他絕對不能容忍別人想要傷害諾維,任何方面都不可以。
博毅把文件收好後,走出了辦公室,到停車場駕駛着飛行汽車離開基地。
博毅來到了沃南德斯公爵的府邸,在等待了一陣後,有僕人把他帶到了沃南德斯公爵的書房。
沃南德斯公爵看着突然來訪的博毅說“你這個時候來找我,應該是爲了米勒家的事情吧?”
諾維不能懷孕的新聞鬧的沸沸揚揚,沃南德斯公爵當然也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博毅說“確實是因爲這件事情的關係來找伯爵的沒有錯。”
沃南德斯公爵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博毅說“我希望伯爵能把上次的那塊樹脂信板退還給我。”
沃南德斯公爵心中有些訝異,他沒有想到博毅要求的是這件事情,疑惑道“爲什麼突然要把樹脂信板拿回去。”
博毅也沒有打算瞞着他,直接跟他實話實說“諾維現在不能懷孕的事情被人用新聞傳播了出去,這兩天我已經找出了這件事情的指使者,就和樹脂信板上的那個人有關,他那樣的人物卻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傷害一個小輩,我不信這裡面沒有什麼陰謀。而現在既然已經被我知道了,我不可能不管,我不管他是什麼人,都休想在我的保護下威脅到米勒家。”
“所以你想要用這個信板來威脅他?”
“我可沒有天真到以爲一塊沒有字跡的信板就能威脅到一位元老院的大臣,但是能多一樣把柄在手裡,我就多了一份鬥倒他的勝算。”
沃南德斯公爵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你有沒有想過,縱劍者對上元老院大臣,會給帝國民帶來怎樣的混亂,給民衆們帶來怎樣的恐慌?”
博毅有些不高興的說“難道要因爲他是元老院的大臣,我就應該眼睜睜的看着他弄垮米勒家?他要是有身爲民衆精神領袖的自覺,就不應該參與到這些派系的爭鬥中去,而是應該保持作爲大臣的公正性。”
“他或許有些私心,但是還沒有到需要你去鬥倒他的地步。”
沃南德斯公爵試着想要說服博毅,但是博毅卻並不接受。
“如果他因爲私心而針對米勒家,那麼我也會因爲私心剷除他這個後患。”
沃南德斯公爵嘆口氣說“你還太年輕,不知道意氣用事所帶來的後果,元老院在帝國的地位和民衆心中的分量是不能夠動搖的,否則勢必會引起大亂,做爲大臣之一的我,是不會任由你胡來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博毅也知道沃南德斯公爵是不會把樹脂信板還給他的,同時也試探出沃南德斯公爵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先保住元老院大臣的地位和尊嚴,無論誰對誰錯,無論會有人受到怎樣的傷害,在元老院大臣的心目中,保住他們在帝國絕對的威信纔是最重要的。
那麼也就是說,如果他要對付其中一位大臣,那麼將要面對的是與四位大臣爲敵。
博毅說“要是公爵不想引起混亂,那麼最好是能夠壓制住那個人,讓他停止對米勒家的一切不利行爲,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去深究,要是公爵壓制不了他的話,那我也就顧不得會不會引起混亂了。”
沃南德斯公爵眼光一閃“以前的事情?”
“他讓克雷蒂安對米勒家做過的事情,可不止散播諾維不能懷孕的消息這一樣。”
沃南德斯公爵眼神又迅速恢復“你說的是克雷蒂安做過的事情?”
沃南德斯公爵的眼神變化雖然不明顯,但博毅還是注意到了,很明顯,克威克公爵對米勒家所做過的事情裡,不僅僅只是讓克雷蒂斯做過的那些事情,還有更加嚴重的事情,而沃南德斯公爵也全部知情。
這樣的話博毅就沒有什麼好再說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裡祝願所有讀者們: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平平安安。新的一年裡,除了認真學習和努力工作外,也要健健康康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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