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父親
“咳咳咳……傑伊你要謀殺親夫。”
小屁孩突如其來的稱呼讓我按在他腦袋上的手抖了一下。那個混蛋把這麼小的孩子教壞的，小小年紀好的不學，盡學些沒用的。此刻我終於明白幼稚園時一位年輕漂亮的女老師問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我回答是泡老師，那時女老師尷尬表情，應該和此時的我無異。
“誰教你這樣說的？小孩別亂說話。”
小屁孩沒理我，他的酒勁也被我這樣一按醒的七七八八。明亮的大眼睛淡淡的看我一眼，我心莫名跳了一下，那眼神和克里斯拒絕我時的眼神特別的像。我很想伸手摸摸近在眼前的眸子；手剛伸出去又猛然縮回來，怕看到那雙眼睛裡的鄙視何厭惡。
我把毛巾掛在門把上轉身就出去，太恐怖了，我居然時刻都想着他；想着一個根本就不屑我的人；還荒謬的把小屁孩當成他。我想我肯定是中毒了，中了一種叫愛情的毒。
“傑伊，你在害怕嗎？”我剛剛踏出兩步，小屁孩帶着稚嫩的嗓音從身後傳來。“你在逃避什麼？”
我在逃避什麼？我也想知道。要是放在以前，打死我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會跟一個男人上牀，而且還義無反顧的愛上那個人。
也是我到了現在我還不願意接受愛上克里斯的那個是我，我還在固執的認爲那是原來的傑伊留個我的情感。因爲他對克里斯的愛已經深入骨髓，才致使我一時迷戀。
“小屁孩，好好洗你的澡。”說完我頭也不會的出去。
坐在客廳裡我想了很多，但在腦海出現頻率最高的還是克里斯那張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臉。無論我怎麼否認，他還是在我腦海裡揮散不去。
我有想過如何忘記克里斯，開始新的生活。但每次我要下定決心忘記的時候，他總要出現在我的視線內。每次我對他絕望的是時候，他總會給我一點希望。
我就像是困在沙漠裡的人，總是渴望綠洲，但每次遇到的都是海市蜃樓。
再我把牛排熱了第三後，小屁孩還沒在浴室裡出來，我終於忍不住衝進去。
剛想發作，就看到小屁孩凝望着窗戶外的紅日出神。
墨黑的頭髮落在嫩白的肌膚上更襯得肌膚的瑩白，甚至還帶着脆弱，就像水豆腐一樣，輕輕一戳就會粉碎。
霞光在他身上鍍上一層粉紅，樣我想起在快樂島時克里斯也是這樣看落日的；就連姿態和眼神都一樣。
心忍不住跳動，不想打破此刻的靜謐。
一陣風吹過來，空氣中漂浮香皂的氣味提醒我這孩子還在洗澡；要是還放任他發呆，遲早會鬧出病來。
我拿下門把上的浴巾，一把把她裹緊，抱着他就要出去。
小屁孩很自然的抱緊我的脖子，淡淡的玫瑰香氣讓我陶醉。
“傑伊，你真的很賢良淑德。”小屁孩幾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說，噴出來的暖氣讓我的耳朵癢癢的。
這孩子，手段越來越挑逗了。好在還是一個孩子，要是長大了還得了。肯定又是一隻禍害人間的妖孽。
我沒理他，抽調浴巾就擦他頭髮上的水滴。小屁孩很自然的攤開身子，一副你來伺候吧的樣子。
小屁孩身上的肉軟軟的柔柔的，捏着十分舒服。眼睛不經意看見他腿間軟趴趴的事物，突然起了玩心。伸出手指在上面彈一下。
“真小，軟趴趴的。”還惡意的擰起來把玩。
小屁孩夾緊大腿，臉紅的像蘋果一樣。
有意思，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屁孩也有害怕的時候。也是，是個男人都會在意那事物的大小，那關乎男人面子的問題。
我在腦海裡yy無限，爲找到小屁孩的弱點而高興。只是他一句話就把我從太空拉回地球。
小屁孩說：“傑伊，我還是個孩子，小點是正常的。只是他確定自己那個尺寸是正常的？”惡趣味的語氣和某人如出一轍。
我一下炸毛。“我那是還沒發育完成。”
“我看也是。要是發育好了也不會是那樣的尺寸。”
“我今年才十六歲，還能長。”
“嗯，傑伊年年十六歲。”
這話我聽着好像是在贊人，但我總覺得那裡不對勁。
當我摟着小屁孩入睡時，他專注的眼神讓我格外彆扭。他在我發愣的時候親親我的額頭。“傑伊晚安。”說完閉上眼睛就要入睡。
我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小屁孩你叫什麼名字。”我很確切的想知道小屁孩的身份。
“布魯赫?克爾斯。”像是囈語一般。
‘布魯赫?克爾斯’？很熟悉的名字，我在哪聽過？
“你父親是誰？”不知道他是誰，但是說出了他父親的名字總會讓人記起來的。而且小屁孩的身份看着也不簡單，說不定還是幾大家族的人。
“撒旦！”
我哂笑。這孩子，所有血族都是撒旦的孩子。他這樣算哪門子的回答。剛想追問，小屁孩均勻的呼吸聲傳出來，看樣子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