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接過二十萬的支票,驚訝的看着飛兒。
這麼短的時間裡她到哪裡拿到了二十萬,據他所知暮雨澤今天並沒有見過她。
“你還真是有本事,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了你。不選擇我,是因爲有更大的靠山嗎?敢不敢說出他是誰,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跟本公子搶女人?”
安君叼着煙,斜着眼睛看着飛兒。
“把合約給我。”飛兒一心只想要回合約。
“哈哈……我什麼時候說給你合約,這二十萬只是償還利息,合約是用你的賣身契來交換的。”
安君一臉無賴的表情說。
“你怎麼可以這樣?二十萬我還給你,就是說明你和我媽媽的合約解除了,如果你執意不給我合約,那麼我也沒必要跟你糾纏,但是請你記住,我不會讓我們媽媽在去你家裡。”
飛兒氣憤的小臉蒼白,說完她轉身離開。
“夏飛兒,你會後悔的。”
不管安君在背後大聲的嘲笑,喊叫。
飛兒飛快的坐車離開,她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個齷齪的男人。
莫翌辰坐在路邊的車裡,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爲什麼飛兒要給安君錢,她怎麼會和安氏的人有瓜葛?
他的臉色因爲猜測而變得陰暗,額上的青筋凸起。
這個女人當真如此複雜,和明川市的名商家族都有關係。
她到底是什麼人,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只覺得心底的怒氣伴隨着絞痛慢慢升騰。
月色皎潔,將大地披上一層銀光。
光禿的樹影在路上靜立,偶爾的幾聲鳥叫讓寂寥的夜空更添寂寞。
暮雨澤一身白色西裝,站在飛兒家的樓下。
他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天了,自從那日飛兒打過電話後,再一直沒有了飛兒的音信。
終於,他走上了樓。
夏婉聽見敲門聲。
打開門看見一個英俊的小夥子站在門口。
“阿姨您好!我是飛兒的朋友,請問她在家嗎?”
暮雨澤禮貌的向夏婉打招呼。
“飛兒她出差了。你是飛兒哪裡認識的朋友?”夏婉從來沒有見過男人來家裡找過女兒自然會多問幾句。
“我是她曾經在蝶飛的同事,恕我冒昧阿姨,她去哪裡出差了?我找她有事。”
暮雨澤此時心急如焚,也顧不上禮儀了。
夏婉聽說蝶飛的同事,立刻放鬆了警戒心。
“她沒有說清楚,只是說找到了新工作要出差到外地些日子。你有什麼事?”
“那我就不打擾了,等她回來我在聯繫她吧。”
暮雨澤滿腹疑惑從樓上下來。
他當然不會相信,她是因爲找到了新工作出差了。
那麼,她又是去了哪裡呢?
到底出了什麼事?
夏婉關上門,心裡也一陣陣泛起嘀咕。
這孩子,昨天回來之後雖然裝的跟往常一樣,但是她還是看出了女兒的反常。
更奇怪的是,她說找到了一個年薪二十萬的工作,但是必須要出差。
並且要自己一定不要再去安家工作。
難道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