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過,還自告奮勇,真是,飛兒嘟囔着,站起來。
“先拿一個小碗,將麪粉和成黏糊狀。”飛兒一旁指揮,變幫點小忙,不過她決定要少少 的幫忙,誰讓他自己逞能呢?
“將味好的刀魚段,放在麪粉裡滾一下在放進鍋裡炸就行了。”
她自認爲教導完了,退在一邊等着看他的大作。
莫翌辰認真的記住她的話,一步一步照做。
雖然生澀的讓人忍不住想笑,可是他臉上的認真表情卻凍結了飛兒的笑意。
此刻,真的很難拿他與往日冷血無情的莫翌辰相提並論。
人都是有很多面的,總是在適當的時候展現不一樣的面容。有些東西只能埋藏在心底,不許任何人去打開,碰觸。
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先前的冷漠和伶牙俐齒,不是也統統的隱去了。
此刻她只有在小汐和媽媽面前才呈現的一面也不自覺的顯露了出來。
其實,有時候,要想得到別人如何的對待,首先就要如何的對待別人。
如果你開始的時候,就帶將冰冷帶給別人,別人就會給你整個寒冬。你自己都無法將心裝扮成綠色,又怎能要求人家給你的是春天。
看着盤子裡子上奇形怪狀的東西,飛兒的眼睛睜大大大的,繼而擡頭看着站在桌子前的莫翌辰。
“這是你做的刀魚嗎?”
“是的。”
他將刀魚做成怪物,竟然還如此鎮靜的回答。
飛兒忍不住的笑意,讓莫翌辰微怒。他可是第一次這樣做啊,她居然嘲笑他。
感覺到了他投過來的寒意,飛兒站起來。
伸手使勁的在他的臉上一陣亂抹,“我是在笑你臉上的麪粉把你裝扮的像個小丑。”
被飛兒善意的蹂躪完,他的臉上一陣紅白不均。
連站在旁邊監督的服務生都忍不住笑了。
莫翌辰投過去一個你想死的眼神,服務生馬上閉上了嘴。
“快吃完他。”他命令着。
“你做的這麼難看,我拒絕吃。”飛兒說。
“不許不吃,我要你將它吃光。”莫翌辰壓過來的身子,就停留在她前方兩寸的地方。
他的呼吸急促沉重,飛兒拉下看着他的目光,她不敢與他靠得那麼近,居然會心頭亂跳。
夾起一塊放在嘴裡,還不算難吃。其實他還是有做菜的天賦的,至少還沒炸成黑色焦炭。否則她可就真要忍受如同嚼蠟的感受了。
在他的監督,威逼的目光下,飛兒將最後一塊送進嘴裡。
他終於滿意的笑了。
“這個給你。”送她回家的車上,他看也不看她,將一條獨特的心型的吊墜項鍊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