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老爺沒吭聲,的確,曹小姐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沒有父母會無緣無故的將自己帶了三年的孩子給仍在馬路邊的。更沒有父母在孩子離開這麼多年後也不來尋找的。
“世雄,你不覺得這女孩子身子有太多玄乎的地方嗎?你想呀,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能在傷了我們兒子後,不但什麼後果都不用承擔,反而還能讓兒子千方百計想要娶她的呢?而且他們的婚禮……竟然是悄悄舉行的,連我們都沒有通知。”
“……你不說倒好,你這一說我倒也這麼認爲裡面有蹊蹺,幸好聽了你的話提前請來律師,不然……”
“這會知道說人家的好了,開始還不知道是誰不同意來着。得,我明天就去見一見愛爾蘭醫生,讓她給七染那丫頭做個身體檢查。”
……
人有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過是彈指之間,不過是遇上了一個不該遇上的人,從此……她的整個人生髮生了山河鉅變。
安七染摸了摸輕柔如雲的羽絨被子,牀真軟,坐上去幾乎感覺不到身體的重量了,不得不說這真是一間華麗的囚籠。
房間的一切都是中性和模糊不清的,沒有飽滿熱烈的顏色,卻也給不了人冷然如灰的感覺,就好象你明明站在天空下,明明在盯着太陽看,可卻怎麼也看不到陽光一樣……
有點絕望,不過也沒有太大的感覺,這個是一個矛盾的發現。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沒有了心,所以明明感覺周身的一切都在影響着她,可當她試着去回觸這種感覺的時候,又覺得周身的一切對她來說……其實也無所謂。
她從來不認爲自己是個容易傷感的人,可也不否認自己是個有感情的人,其實並不是她冷漠或者強裝鎮定,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在強大的歐家人面前,無論未婚妻還是妻子都只有頭銜。
從歐夫人在吃晚飯時說的話,她很清楚的知道,歐家很需要這個頭銜讓女人成爲歐家傳宗接代的工具,那麼是不是如果自己生了小孩,歐家就不會再用這樣華麗的牢籠來囚禁她,會不會讓還給她自由……?
孩子,曾幾何時,她的哥哥就經常說她還是個未成形的小p孩。只是她可憐的哥哥卻哪裡知道,他眼中的小p孩在他轉身離開的下一刻,就被人從女孩變成女人了呢?而現在……又趁着他不在身邊的時候,成了別的男人的妻子!
這實在是諷刺……
其實,她還有一種想法,她希望歐辰少能厭倦她,然後趕她走!她不要錢,她什麼都不要……只要能讓她毫無負擔的離開就好。
那時,她將獨自一個人去自己曾經想去但又沒有去過的地方,山間小溪,黃土高坡,江南小鄉……
然後,在某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與哥哥不其而遇……
在夕陽夕下的黃昏,他們站在紅塵的彼岸遙遙相望,微笑着,慶幸着……
所有的塵劫,所有的不如意,都已如煙散去,餘下的只是哥哥與她的地老天荒,心心相惜……
想到這裡,安七染不禁搖頭涼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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