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念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還在房間裡,我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是回來了。
念兒睜開眼後見到自己還在屋子裡面笑着對我說道:小風!我們回來了,太好了。
我點了點頭,是啊!回來了,可還沒等我高興呢,一個黑影從我身後掠過,此時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你還想跑,我手握符咒衝着那道黑影就打了過去,不用猜這黑影就是穢三娘子,看來我還真猜對,那張符咒不偏不倚的正打在穢三娘子的後背上,我大喊一聲破!這時穢三娘子現了身,頓時一股惡臭瀰漫在整個屋子,我趕緊念動咒語把那幾個在外的清風都喊了回來,並且又叫上我家香堂上的護法,可就在我念動咒語的時候,那穢三娘子怕了起來,便想門外跑去,這時念兒急的直跺腳,我見此趕緊起身要追,可剛要邁步卻停下了,便走了回來。
這時念兒問我,怎麼不去追啊,我冷笑一聲,差點又中了這鬼娘們的計謀,她想用調虎離山的計謀把我引出去好對念兒下手,可我再傻也不能連上兩回當啊,等着清風和護法來了後,我留下兩名清風與一名護法保護念兒,然後帶着剩下的幾個清風和護法便追了出去,這鬼娘們跑不遠,而且她身上的穢氣極重,所以找起來也十分的容易,我現在是看出來了,這穢三娘子其實沒那麼可怕,只不過是幻術厲害罷了,想來當初靈虛子也是中了同樣的幻術,可他卻不知道平心靜氣,要說靈虛子的脾氣我是知道的,這老傢伙的脾氣特別愛衝動沾着點火就着,所以當初他纔會寧可自損十年的陽壽來破幻術,此時我身邊的清風與護法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難倒這穢三娘子真的離開了,我剛要開陰眼,這時馬丹一突然從電梯裡出來,而且手裡還拎着啤酒走,見到是我後也是一愣然後笑着說道:道友這麼晚了,怎麼沒在房間裡睡覺啊。
我見是他,提着的心也算放下了,走了過去說道:前輩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
馬丹一舉起手中的啤酒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睡不着,想找你喝點酒。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嗎?看來前輩很真挺有雅興,只不過這酒還是你自己喝吧,說罷我抓起一張破字符以極快的速度貼在馬丹一的臉上然後大喊一聲,破!
啊!的一聲慘叫馬丹一倒在地上,他孃的,還想騙我,就不能玩點新鮮的?這穢三娘子也太失敗,冒充誰不好非得冒出馬丹一,昨晚馬丹一和我喝酒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修道之人最大的忌諱就是喝酒,而他是爲了求我收服穢三娘子才迫不得已找我喝酒的,而且這馬丹一剛一出現就有着一個臭味,就好像猜到了屎一樣。
果然躺在地上的馬丹一現出了真身,正是那穢三娘子,我對身旁的清風與護法說道:把這個娘們給我拿下。
可那幾個清風與護法光答應並不動手,這時一個護法走了過來說道:先生實不相瞞這女鬼身上的穢氣太重了,我們不管過去,那樣會損壞我們的道行的。
我鄙視的看了它們一眼,想想也是這也難怪爲啥馬丹一那些南茅的人不敢動手,想來是怕壞了修行,看來這事還得我親自動手,我走了過去拿起一張滅字符貼在穢三娘子的頭上,想想這娘們就可恨,讓我在她的幻境裡待了這麼長的時間而且還要對我下毒手,其實昨天聽馬丹一講三娘子的故事時,我真替三娘子叫屈,可現在這娘們居然要害我,我還能留她,要知道她就是個禍害,留着她遲早還會害人,所以還是送她上路吧。
我剛要念動真言,這時只聽身後有人喊道:等等!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馬丹一,只見馬丹一走了過來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上面用符咒蓋着,見到我後說道:道友且慢動手,這個穢三娘子叫給我吧,畢竟當初她是我師祖收的,也算與我有緣,我想把她帶回去從新鎮壓起來,等把她身上的穢氣消磨沒了,然後在超度她,其實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
我聽到這後也只能點頭了,畢竟這也算是功德一件,佛家不是說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把穢三娘子腦袋上的符咒揭下來後對馬丹一說道:前輩請動手吧。
馬丹一點了點頭把小瓶子的蓋打開後虛空畫了一道符後把瓶口對準穢三娘子,只見穢三娘子化成一道黃綠色的煙鑽進了瓶子裡,可就在穢三娘子剛剛被吸到瓶子裡時,我卻發現穢三娘子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恐懼,我心中暗道,這傻娘們,居然還會好怕,要知道落在馬丹一的手中,總比落在我的手上強。
這時馬丹一把蓋子蓋緊後把符咒也貼上了,回過頭看着我笑着說道:道友!果然厲害,居然不到不到三天就把穢三娘子收服了,看來馬家的道法果然名不虛傳,對了這是你的會員卡請收好,恭喜道友,從今往後,你就是中國靈異協會的會員了並且享有中國靈異協會的一切福利,但有一條道友切記,這張卡不要輕易的外漏,尤其是在公衆場合,因爲我們這個靈異協會是專屬國家安全局的,所以道友一定要慎重行事才行啊。
我接過卡和身份證後,看來還真沒白忙活,我突然想到個問題說的:前輩!這靈異協會給發槍不。
這個.........馬丹一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我也不在問了,和馬丹一說了一聲後我便會自己的房間了。
此時念兒在屋裡面蒙着被嚇得不敢出來,我進屋後笑着對念兒說道:沒事啦!那個穢三娘子被我消滅啦!
念兒聽到後露出了頭眨了眨眼睛說道:真的?
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念兒長出了口氣說道:這個結局也很不錯,雖然穢三娘子害過我們,但她也很可憐,這個結局對她來說非常的好。
事情過去後,我和念兒又在這裡呆了一個星期才結束爲期十天的靈異研討會,最後一天中國靈異協會的副會長,就是那個老頭子還爲大家頒發了紀念獎,鬼故事書一本,張震講故事珍藏版磁帶一套,他孃的,我拿到這些後有點哭笑不得這都是些什麼啊!最後一天我和馬丹一聊了很久,大部分都是聊的關於道法之類的,這個傢伙確實教了我不少東西,臨走的時候還互相留了電話,以後方便聯繫。
下午,我和念兒出去爲大德子和老神棍等人挑選禮物,老神棍給我打五千塊錢還沒有全花了,而且馬丹一還給了我些錢說是抓住穢三娘子的獎金,來到天津,大麻花是必須買的,我一下子就買了二十多盒,留着回去送禮用的,而且又爲朱顏挑選了一部手機,因爲朱顏曾跟我說過喜歡一款手機,只是沒錢買。等我買完這些後念兒也買了一大堆東西,說是給她師傅鳳彩霞帶的,我看着念兒,這個我前世的妻子,我拉着念兒的收來的賣珠寶的地方,挑了很長時間,終於爲念兒挑選了一款鑲有鑽石的心形項鍊,念兒以爲我是給朱顏沒的,等我把項鍊爲念兒帶上後,念兒激動的流下了眼淚,我笑了笑說道:這次是我這輩子欠你的。
念兒明白我這句話的含義,看着那項鍊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回去的當天沒有給大德子等人打電話,我也給他們一個驚喜,坐了一夜的火車後,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念兒便到了家,由於是清晨,馬路上沒有多少人,念兒對我說不想回去這麼早,想在和我坐坐,我知道,念兒怕這次分別,以後不能在和我單獨的相處了,所以我倆來到了肯德基吃了些東西后,便又聊了起來,這一聊時間過的就快了,我一看錶已經是九點多了,我對念兒說道:走吧。
念兒看了看錶嘆了口氣說道:要是時間能停留該多好啊。
我沒有回答念兒的話,因爲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地點,那條街,櫥窗裡放着《外灘十八號》是啊!又到了那熟悉的街口了,念兒看着我說道:小風,你要好好的生活知道嗎。
我看着念兒,撫摸這她的頭髮說道:你也是。
當我回到事務所後,老神棍正在上網,見我回來後,趕忙起來說道:呦!小風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回家沒,怎麼不說一聲呢,我好讓你師兄去接你啊。
我笑了笑說道:剛回來,想葉叔了所以先跑過來看看您。
老神棍聽我這麼一聲點了點頭說道: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我把給老神棍的禮物拿了出來遞給老神棍後說道:大德子去哪了。
老神棍邊拆禮物邊對我說:大德子剛走,應該是去擺攤算命了。
我點了點頭,把大德子的禮物,還有張鐵嘴的禮物拿了出來後,和老神棍打了個招呼便出去了。
當我來到算命館時,只見大德子和張鐵嘴兩人沉着臉,好像有什麼心事是的。
我走了過去說道:你倆咋啦。
大德子一擡頭見是我,高興的抓住我的肩膀說道:小風,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鐵嘴見是我,也高興起來。
我說道:剛剛回來,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你倆咋啦,愁眉苦臉的。
大德子把禮物放到一邊說道:小風!又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
第一百五十四章 風波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