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變幻, 千年飛逝。
“哎呀,姑娘們,別磨磨蹭蹭了~今天指揮官要來, 打扮的漂亮漂亮的去接着客呢!!”老闆娘拿着把扇子, 看着面前亂成一團的歌女舞女, 身上的肥肉因爲招呼着而一抖一抖的。
角落裡的一髒兮兮的女孩眨着大眼睛, 老闆娘管着偌大的星宮怎麼還那麼胖呢···
“誒, 還有你,愣着幹嘛呢!”老闆娘無意看到角落的少女,“你看你這一身髒兮兮的, 要麼收拾屋子,要麼收拾自己, 還是這種樣子你也別在星宮呆了!”
四艘星際船穩穩的停在“星宮”的前面, 四個風度翩翩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下來, 相視一笑,邁入面前金碧輝煌的宮殿。
話說“星宮”是整個喪屍地界最奢靡的娛樂場所, 只有高等軍官可以自由出入,其中的鶯鶯燕燕自然是頂級絕色,三三兩兩都會一兩個絕活。
爲什麼這種打着高雅名內裡低俗透頂的商業機構會出現在一直以嚴肅秩序著稱的喪屍軍團裡?
因爲200年前新上任的指揮官——孟澤。
孟澤就不要多介紹了,沒錯,就是孟寒和蘇宛的第二代, 小光頭!
至於爲什麼他成了現在這麼一花花大少, 可能是不同的種族基因碰撞出了些奇怪的異變。是的, 他爹多專情啊, 他媽也就是花癡了一點, 怎麼到這裡就成了這般模樣···
這個嘛,聽作者菌慢慢道來——
那是300年前, 林默和重新來過一遍的灼華經歷了陪伴成長,情竇初開,彼此試探,火速熱戀,真相大白,傷心決絕,灼華出走,最後難敵心頭所愛,喜結連理大團圓。
就在轟動整個星際的人類尊主的婚禮上,有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去砸了場子,對,沒錯,就是我們的小光頭,孟澤。
那時的孟澤血氣方剛,看起來就是17、8歲的毛頭小夥,硬生生的跑去搶親,當然,結果是悲催的,新娘不和他走,這孩子,有一種愛叫做放手他大概真的不懂。
蘇宛和孟寒只能一臉歉意的看着林默,我們本來已經把他鎖起來了,誰知道這個小子越長大能力越可怕,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爹爹,而且還有多愁善感的人類情感,果然異族的結合是可怕的。
之後的孟澤性情大變,從一好好青年就成了爲霸星際的小霸王。
再之後,爹媽看着自己兒子也算成長成了一棵大樹吧,秉承着歪脖子大樹也是大樹,歡歡喜喜的去不知道結婚幾百年的蜜月旅行,就把軍團的事情都丟給了兒子。
雖說孟澤看起來不靠譜,但是喪屍地界氣氛活躍燈紅酒綠也是繁榮昌盛經濟飛速發展,明明完全和他爸不是一套,偏偏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最是戲劇性的是他現在竟然和灼華的兒子林嵐成了好朋友,不得不說,丟了情人得了兄弟,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指揮官,少尊主,兩位將軍,裡面請裡面請,你們常去的包廂都打掃乾淨了,該準備的都準備了,都候着你們呢~”老闆娘笑的臉上的肉褶都快無縫對接了。
流光的包廂內。
溫香軟玉,杯酒交錯,各自睡覺。
一豐盈的女子扶着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的孟澤慢慢的往房間走去,8公分的高跟鞋一晃一晃,看起來都不知道是誰快要摔倒的樣子。
“快到房間了指揮官,再堅持一下。”女子媚的滴水的聲音在孟澤的耳朵裡聽得恍恍惚惚。
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一瘦弱男子“噗咚”一下跪在兩人的面前,聲音顫抖着帶着哭腔,“指揮官,你讓燕兒和我回家吧,都是因爲我生病了,她纔出來纔出來···”
旁邊的女子呆滯了一下,只能急聲讓跪着的男子快走,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孟澤稍稍清醒了一下,推開了旁邊的女子,“愛彼此就好好在一起唄,多少錢啊,100萬幣夠不夠?”醉眼惺忪的從口袋裡掏出張支票,唰唰幾個大字寫上,塞在女子的手裡,自己顫巍巍的走着。
燕兒感動的熱淚盈眶,看着孟澤快要摔倒,想去扶,可是孟澤避開了她的手,“好好珍惜自己啊,不用管我。”又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對着不遠的一個背影指了指,“你,來送我回去。”
季微難以置信的點了點自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只能慢慢的挪着過去。
“嘭!”門大力的關上。
孟澤反身將季微壓在門上,手指鉗住巴掌大的小臉,面前的人渾身髒兮兮的,唯一出彩點就是那雙黑亮亮的眼睛,即使醉的不清醒了,可是孟澤還是想問,怎麼“星宮”還有這樣的撿來貨色?
兩個人的脣瓣一點一點的靠近,最後還是沒有吻成。
第一,孟澤實在是吻不下去,
第二,季微敏捷的彎腰從孟澤的手臂下溜走了
。
真是太瘦了,跟條魚一樣。
孟澤看着逃開的女生手足無措的站着,果斷拎起來走進了浴室。
水流沖洗着少女,貌似驚嚇到了她,季微掙脫束縛,逃到角落中,孟澤似乎也覺得有趣,也就讓水流跟着季微。
浴室裡就上演着你跑我追的戲碼···
污垢一點點被沖刷,清麗的樣子一點點顯露了出來,季微也不逃了,只是靜靜的靠在牆角。
孟澤有些驚訝,少女被淋溼的衣服單薄的貼在身上,顯露出玲瓏有致的曲線,還有那若隱若現的···
孟澤直接拎着季微丟到圓形浴缸中,徑直走了出去,“把自己洗乾淨,只要我高興了,我可以許你一個要求。最好快一點,我沒什麼耐心。”接着關上門,走了出去。
季微的心是淒涼的,早在來到這裡時經歷的一切都已經磨滅的她所有的希望,她被飢渴的喪屍青年追逐,差點命喪街頭,被那些不懷好意的眼光打量,遊走的手撫摸,好在逃過一劫,而後,打扮的髒兮兮的在這裡苟且生存,所有的僞裝都是爲了求得一生。
他說,可以滿足一個要求。
恩,我必須得要。季微的眼神堅定了起來。
流水傾瀉,溫暖的包裹,揉搓,帶走掩飾的污垢。
門打開不帶着一絲聲響,一雙小小的腳踮着小心的在地上走着,怕發出一絲聲音驚擾到閉眼休息的人,留下了一路水漬的腳印。
季微低着頭,頭髮還滴着水,手抓着裹着的浴巾,瘦削的肩膀因爲緊張微微顫抖着。
孟澤閉目躺在牀上,手搭着額頭,酒精攝入過度在體內分解,不良反應就是額頭脹痛。
“過來,幫我揉揉。”
季微慢慢地走到牀邊,半跪在地上,冰涼刺骨的感覺直接鑽入膝蓋,遍佈全身。季微,別怕,季微,你可以。
細細的手指帶着微微的粗糲,冰涼的觸感舒緩了孟澤的脹痛,片刻,牀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雪白纖瘦的手臂,細膩的看不見一絲毛孔,那片白讓孟澤有些炫目也有些驚訝。
坐起正眼看面前的人。
真正是冰雪做的人,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唯一就是眼角的一顆小小的硃砂痣,像是不小心刺破皮膚流出的一點兒血珠,粉嫩的櫻脣因爲營養不良有些蒼白,黑亮亮的眼睛垂下,只能看見羽翼般的睫毛,包裹着的浴巾因爲手上的動作而略略鬆開,峰光溝壑一覽無餘。
恩,瘦,白,胸大。
這是孟澤腦中簡縮的想法。
無形的力量把季微丟到了牀上,那虛掩着的浴巾在胸前小白兔的彈跳下打開,兩顆櫻桃在雪頂鮮豔欲滴,順着平滑的小腹往下,是幽深的黑森林。
季微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即使內心和自己說了多少次別怕,還是有些驚恐的掩住了隱秘的地方。
孟澤流連的看了一遍,不是沒有見過別的女人,只是她,好像格外的吸引人些,還有臉上那羞赧的表情,掩住的雙手,渾身帶着害怕的顫抖。
“呵,你怕我?”
面前的男人直起了身子,臉上帶了幾分輕蔑冷漠。
季微看着他眼光疏離,這樣···是不是說明,我被他放棄了,那我的要求也就···沒有了?
不,我要活下去。
季微放開自己掩着的雙手,任面前的男人從頭到腳看了個遍,每一個角落,每一根髮絲都清清楚楚。
“這裡呢”男人的目光停留在那一抹幽黑上。
季微心中有些迷茫,轉而大驚。他他他···
孟澤冷笑一聲,這樣的女子,怎麼會在這裡,自命清高。
起身扣好衣領準備離去。
手上卻被一弱小的力量拉住。
孟澤回頭,季微緊咬着下脣,微微屈起自己的雙腿,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只有一陣緊縮和顫抖。
看來她還是很敏感的。
“你打算讓我低頭嗎?”
季微眼角一顆淚緩緩的劃過,默默張開雙腿,大開門戶,所有的隱秘暴露無遺,嬌嫩的花心晶瑩的顫抖。
手指粗暴的探入,攪動着,帶動着深處的敏感,觸碰着嬌嫩的內壁,讓季微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酥麻痛苦。
“啊···”微微的難受從喉間逸出。
孟澤根本不給季微喘息的機會,如猛獅一般欺身而上,一隻手停留探索在幽深的河谷,一隻手附上雪峰採擷滴血的櫻桃,而脣齒則在頸肩流連。
人類的味道。
季微說不害怕是假的,身上是那種可以隨時撕碎她的生物中的最強者,可以在他手上死,也可以···在他手上生。
季微抑制住內心的害怕和五臟的抽搐,在孟澤狂暴的愛撫下和自身的暗示下,身子竟然漸漸的鬆軟起來。
孟澤也感覺到了身下的人的變化,內心也有一絲絲幾不可見的滿足,只是生理上的慾望有些噴張。
直接灼熱讓季微承受不來,直覺讓她想要逃跑,可是鐵索一樣的手禁錮着她讓她動彈不得,生生的承受着。猛烈的衝撞竟然開出了極致的歡愉,一點點的顫抖挑動着敏感的中心,一陣激流收縮,第一次在沉默中釋放。
孟澤看着身下如木偶一般的人臉上難得出現的潮紅,真是···啞巴嗎?可是這身體偏偏就是有些魅惑人心的味道。
酥軟的季微被人直直的翻了一個身,等待着身後更爲深入的衝刺。
“你說過,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還算數嗎?”季微忍着身上的劇痛,一點一點的撐着身子坐起來。
孟澤扣着釦子的手微微有些停頓,在如此反覆中,她還能坐起來說話的還是第一個,這麼瘦小的人,承受力還是不錯的。
“你說。”堂堂指揮官還能不守信用嗎?
“讓我跟着你,無論要我做什麼。”季微緩緩的開口,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是忘了你是人類,還是真的想要送死,就算你留的一條性命,你知道你要承受的是什麼嗎?”孟澤突然就覺得這個女人腦子有問題,她就算提讓她回人類帝國也不過是分分鐘就能回去,難道真的瘋了想要找死?
“在你身邊,我能活。你想要的,我能承受。這樣,不行嗎?”季微的聲音帶着堅定,只要能活命,什麼都可以,她真的已經受夠了擔驚受怕的日子,除了生命不可失去,其他的又算什麼呢?
孟澤沉思了一秒。
“穿上衣服,別讓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