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走了有多遠了?”其琛有些累的虛脫了。真佩服他兩個一點都不嫌累的,乾脆直接躺地上好了。“喂喂,幹什麼呢懶鬼。”瑾瑜上去踢了兩腳。
安戈在一旁開心的捏其琛的臉,“他還能怎麼了,看這德行就是累了唄。這要死的樣子。是不是呀,我們家小胖胖。”
其琛一把打掉了安戈的手,“什麼小胖胖,惡不噁心啊。”“呦,咋滴啦,才走到這旮沓就不行了。遠着呢,懶鬼快起來快起來。”
“誒,你們兩別鬧了。前面是不是個道觀啊。”瑾瑜踮了踮腳眺望着前方。“哪呢我看看。”其琛一骨碌就爬起來了。“那大哥,我們還要不要往前走的啊。你說他們是會給我們飯吃還是給我們收了。”
“去去去,收什麼收。要收第一個就收你。”瑾瑜瞥了其琛一眼。其琛捂着嘴嘿嘿的笑。
“大哥,其琛說的也有道理,好壞參半。但是路就這一條,要不經過這個道觀我們要從那荒山野嶺繞好遠的路呢。”安戈略作思忖。
“算了,不繞了。拼拼運氣吧,情況不對其琛你就記得立刻拉我們跑。知道嗎?”
“好的好的,聽大哥的。”瑾瑜笑着看了看他。三鬼就朝着那道觀過去了。
越走近越覺得這道觀散發出的氣息可怕。還有二三十米便有寸步難行之感,胸悶的厲害。其琛更是直冒虛汗。“大哥二哥,這是什麼道觀,怎麼,這麼難受啊。”
瑾瑜的腦門也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小心一點,不太對勁。”安戈有氣無力的點頭,好像被什麼強大的氣場壓制着。正當三鬼將要繼續邁步,傳來了厲聲的呵斥。“什麼人!”那聲音洪亮震耳,像是全景環繞一般。
其琛費力的眨了眨眼,突然一震拽緊了瑾瑜跟安戈的衣袖。氣憤頓時緊張起來。
“報上名來~”“警告你們不要再往前走了。”一瞬間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不對,這不對。我們被包圍了。”瑾瑜張開手護住兩位弟弟。
突然,四周的氣息漸漸明晰起來。竟然全是道士,三鬼有些吃驚。安戈此時還保持着理智:“看來他們早發現了我們。剛剛應該是隱身了。”
嗖的一陣風飄過,風沙迷了三鬼的眼。“救命!”再一睜眼其琛就被擄走了。
“丫的,我都說你烏鴉嘴,我就說要收第一個就收你!”
“哎呀,大哥,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跟他計較了。我們還是先想怎麼救了其琛跑路吧。”瑾瑜撇了撇嘴,在安戈旁邊突然耳語了什麼。
安戈點頭,默默的隱藏氣息使用影身符接近被擄走的其琛。
見安戈消失,周圍的道士警戒起來。
“救命”又一聲,安戈也被抓住了。尷尬的現形,衝瑾瑜笑了笑。瑾瑜急的直跳腳,大喊:“盾!”
瞬間運氣發動千羽箭。安戈意會慌忙開盾擋住自己跟其琛。千羽箭四射而去,但這些道士也不是吃素的。僅僅幾下揮舞的寶劍就擋下了。
正當此時,臺階下下來一位銀鬚老者,捋着那歪歪扭扭的鬍鬚,本應該道骨清奇走路清風纔是。但卻是一個彎眉細眼,走路大搖大擺挺着大肚子的小胖老頭,頂着比鬍子還稀少的頭髮笑嘻嘻的走了過來,露出掉了一顆的大門牙。
“掌門好。”衆道士一起鞠躬。瑾瑜沒反應過來,也呆頭呆腦的跟着鞠了一躬。
“哈哈哈哈”那掌門道士哈哈大笑。走過來拍着瑾瑜的肩膀笑問:“你這樣鞠躬算是拜師學藝了嗎?”
安戈跟其琛瞠目結舌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什,什麼?誰要拜師了。你這臭道士快放了我兩個弟弟。”
那道士指了指安戈和其琛,“那兩個是你弟弟呀。不錯不錯。你們……在哪學的鬼術。”那老頭湊到瑾瑜跟前來,像個間諜似的要打探秘密情報。
“我,我不能告訴你。哎呀我不跟你說了,我們還要趕路呢。”瑾瑜向後退了退像是要走。
“等等。”那老道抓住了瑾瑜的肩膀。瑾瑜下意識的一個轉身抓住老道的手。那老道一笑將手腕一折,瑾瑜疼得齜牙咧嘴忙用腿攻擊其下盤。然又被反擊,一顆轉身壓在瑾瑜的背上。動彈不得。
“你這個臭道士,我們無冤無仇。你到底要怎樣嘛。”
“不怎麼樣,你們三留下來陪我玩,我太無聊了。”瑾瑜掙扎直接被壓在了地上臉着地。
“你怎麼這樣。我們真的急着趕路的!”
“趕路?趕路幹什麼。我看你們一點都不着急的,都在這人間了何不多玩玩嘍。是不是。不然我就把你那兩個好弟弟收了陪我玩,你自己去趕路好了。”
其琛一聽要收了自己慌忙喊:“大大大哥,我們不急這一會的。就留下來陪他玩個兩天好了。”
“你這個軟骨頭。”安戈氣的擡腿踢他。
其琛一邊被道士抓着一邊也不忘了躲。“我都是爲了我們好嘛,來日方長,嘿嘿,來日方長。”
老道得意的笑了,“你都聽到了,你弟弟可都聽你答應了啊。不過我可不是隻陪兩天就行的。我要你們在這陪我待兩年。”
“什麼?兩年。”三鬼齊聲說。“怎麼啊,兩年很短的。帶走。”老道嘟着嘴大搖大擺的回他的道觀去了。
三鬼被綁在一起也擡進了道觀。安戈跟瑾瑜都惡狠狠的盯着其琛看。“哎呦,大哥二哥。我那不是情急之下嘛對不對,我也不知道要那麼久是不是。嘿嘿,別動怒別動怒。”安戈跟瑾瑜還是死死的盯着其琛。
“咯咯,這三位就是父親新招的弟子嗎?”一旁的小道士畢恭畢敬的回答,“是的,小姐。”
“那以後要好好相處嘍。我是葉子。”
三鬼盯得眼睛都直了。“好的好的,我是其琛。”“我是安戈。”“瑾瑜。”嗯,那姑娘微微一笑便轉身走開了。
三鬼盯着背影出神,安戈像中了毒一樣,輕聲說:“我好像沒那麼生其琛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