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兒有些猶豫,因爲他也不知道夏侯充和何閆到底是不是好人。
但是現在看着夏侯充和何閆如此着急跑出了草房子,卻把自己的父親一個人留在這個地方,甚至還給他貼上了一張符文,讓他不能動彈。
小女孩兒覺得夏侯充和何閆肯定是別有用心,他們想用這張符文困住自己的父親來做一些壞事,小女孩兒猶豫了半天,還是伸手把這張符文拿了下來。
因爲這張符文看上去實在是太過平凡了,他覺得應該沒有什麼用處,可誰知道當他把符文拿下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父親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小女孩兒有些不知所措,他輕輕地搖動着父親的身體,小聲呼喊父親的名字,但是父親還是沒有給她任何的迴應,只是像被貼着符文一樣呆呆的站在地上。
而這時夏侯充和何閆方便完了就回到了茅草屋,想要看看村長的治療情況怎麼樣了,可誰知道當他們剛一進屋子,就發現那張符文已經被丟在了地上。
村長也是呆呆的站在原地,而他的前面還站着一個正在哭鬧的小女孩兒,這個小女孩兒和看着夏侯充和何閆回來了,馬上惡狠狠地跑上前去,狠狠的推了他們兩個一下。
然後對他們兩個說:“你們到底對我的父親做了什麼?爲什麼他現在會變成這副樣子?”
夏侯充也着急了,夏侯充跑了過去,撿起來那張符文,看着符文已經慢慢的消失了光輝。
他怒氣衝衝的看着小女孩兒對小女孩兒說:“這張符文是你摘下來的?你爲什麼把它摘下來?”
看着夏侯充凶神惡煞的樣子,小女孩兒被嚇傻了。小女孩兒不停的哭泣,夏侯充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問題,夏侯充實在是太着急了。
因爲如果這張符文在治療過程中被摘下來,那整個治療的過程將作廢,而且還會對村長的身體有所損害,這個小女孩兒實在是壞了大事了。
夏侯充着急地蹲了下來,拍了拍小女孩兒的肩膀,對他說:“好了,好了,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只是這張符文是不能被摘下來的。”
聽見這話,小女孩兒慢慢地止住了哭泣,他看着夏侯充,詢問夏侯充爲什麼。
夏侯充嘆了一口氣。然後對她說:“這張符文是可以治療你們的病症的,但是治療的過程不能終止,你把符文摘下來,這也就意味着治療的過程中斷了,不僅不會治好你們的病證,還會給自身帶來創傷。”
聽見這話,小女孩兒有些驚慌失措。
他看着面前的父親似乎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她很是害怕,以爲自己害了父親,於是他趕緊跪在地上,拼命的對着夏侯充和何閆磕頭。
然後哭着求夏侯充能夠救自己父親一命,夏侯充嘆了一口氣,雖然夏侯充的內心十分惱火,但夏侯充還是慢慢的把他扶了起來。
夏侯充看着小女孩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她會沒事的,自己一定會把他的父親醫治好,聽見這話小女孩兒這才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也重新有了亮光。
而這時何閆卻有一些爲難了,何閆看着夏侯充對夏侯充說:“夏侯充,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看樣子村長的情況不太友好。”
聽見這話夏侯充點了點頭,夏侯充眉頭緊皺,他必須還要去系統商城。看一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輔佐侏儒症的治療。
而這時。因爲茅草屋裡出現了吵鬧的動靜,也驚醒了不少的村民,這些村民紛紛趕來茅草屋,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當他們趕來的時候,卻看見村長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而且,他,似乎有些神智不清,他不停的說着胡話,把這些村民全都嚇壞了。
其中有一個村民怒氣衝衝的看着夏侯充對夏侯充說:“夏侯充,這就是你說的治療成果嗎?爲什麼村長會變成這副樣子?都是你們兩個害的。”
那個村民越說越激動,想要拿起武器攻擊夏侯充和何閆,夏侯充和何閆馬上擺了擺手,對着他們兩個解釋,事情並不是他們看上去那樣。
就在這時,村長的女兒也開口說話了,村長的女兒看着這些村民一臉愧疚地說:“對不起啊,夥伴們,其實這件事情全都怪我,是我打斷了他們對父親的治療,父親纔會變成這樣。”
聽見村長的女兒主動解釋,這些村民的怒氣都消失了大半兒,這時夏侯充看上何閆對何閆說:“何閆,你先帶着村長的女兒出去吧。幫我安撫一下這些村民的情緒,村長,我一定會治好的。”
聽見這話村長的女兒點了點頭,他又跪在地上,重重的給夏侯充磕了一個響頭,然後哀求夏侯充一定要把自己的父親治好,夏侯充點了點頭。
既然自己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就一定會把村長治好的,這些村民也都點了點頭,跟着何閆和村長的女兒走出了屋子。
夏侯充看着他們全都離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夏侯充看着躺在地上神志不清的村長,又把村長扶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現在村長神志不清自己必須要緩一緩,再對他進行治療。
夏侯充又進入了系統商城,因爲夏侯充並不知道,如果治療打斷之後,要用什麼辦法來恢復到之前的狀態,村長現在神志不清,必須要用一種東西來使它恢復神智。
夏侯充在系統商城挑選了很久,終於找到了能夠讓人恢復神智的毒物,夏侯充把這些毒物喂到了村長的嘴裡,沒過一會兒,村長就不再說那些胡話了。
而且眼神看樣子也明亮了不少,夏侯充這才鬆了一口氣,現在還必須要再做一次引導儀式,讓村長的神智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於是夏侯充馬上開始念動咒語,對着村長施法,村長慢慢地擡起頭,夏侯充念動着咒語,不停的往村長的身體裡灌輸真氣。
慢慢地,村長的神志也恢復了,村長猛地擡起頭,看着面前的夏侯充,有些奇怪的說:“夏侯充,剛纔發生了什麼?怎麼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
聽見這話夏侯充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