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鵬看這女子幾乎已經臣服了,於是便調笑着說道:
“你也不要這副表情,跟着大爺,我以後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婉月漠然無語,事情已經發生,這次她也無力改變什麼。
當天晚上曹鵬就將她放了出來。
軍中好事者,都發現了一個事情,羌族的大小姐當日從牢獄之中出來後,竟是進了曹鵬的房間。
……
潼關已經失去,羌族人已經戰敗,馬超只能裹挾着殘兵向後一路後退。
唯一值得他慶幸的就是,在路上竟遇到了諸葛亮。
原來諸葛亮早在潼關兵敗之時,就率領着一支兵馬出城。
這是他給馬超的說辭,然而真相只有他自己知道。
所謂的真相就是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潼關能夠守得住,所以當他發現曹鵬親自率兵來打時,諸葛亮就施展了金蟬脫殼之計。
這些話是不能夠和馬超說的,而馬超也並沒有懷疑。
在他看來,神機妙算的諸葛亮能夠逃脫敵人的追捕,這本來就是理所應當。
只是,這一次兵敗的事實,馬超只能接受。
“先生,難道我們這一次只能卷着尾巴回去了嗎?”馬超不甘心的問道。
諸葛亮聽出了他語氣之中的不甘心,苦笑着回答。
“此時兵鋒已老,唯一的機會就是等到韓遂將軍!”
看着自己身後的這些殘兵,他發誓一定要殺死曹鵬。
諸葛亮看出了馬超的鬱鬱寡歡,於是說道:“除非,韓遂能過來!”
韓遂?!
馬超一聽這話,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又是韓遂,那個老傢伙肯定是畏懼曹軍,所以捲縮在西涼之地不敢出來。”
就在這時,斥候來報:
“報,韓遂將軍的軍馬已經到了渭河之北,只是停滯不前了……”
聽了這話以後,馬超朝諸葛亮看了一眼,然後問道。
“以先生之見,韓遂爲什麼不過來?他爲什麼要停在那邊,不在前進。”
諸葛亮和毛羽扇輕搖,想到之前韓遂和他的不愉快,頓時覺得,大仇得報的時候要來了。
“將軍難道還不明白嗎?韓遂之所以故意停留在那邊,爲的就是讓將軍去找他,然後一起逃回西涼。”
“去了西涼之地以後,他就是西涼之主了!”
馬超一聽,覺得頗有道理,現在自己的父親已死,西涼還不是韓遂說了算。
“這麼說,這傢伙從來就沒有把,爲我父親報仇的事情放在過心上?!”馬超這句話,更像是你呢喃自語。
其實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韓遂的大軍,雖然浩浩蕩蕩的趕來了。
但是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前往前線支援馬超,而是停在了河的這邊。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馬超過來見他。
糧草就在他這裡,他想要馬超和他回西涼,不想要繼續這場戰爭。
諸葛亮雖然是打算離間韓遂和馬超之間的關係,可是卻不小心,言中了韓遂真正的想法。
馬超現在別無選擇,他打算去和那一邊去見韓遂,看看韓遂有什麼說的。
“將軍可要做好準備,若是那韓遂真的打算帶你回西涼,你意如何?”諸葛亮提醒道。
馬超冷笑道:“他自己要苟且偷生,我攔不住他,但若要帶我一起,這是萬萬不能!”
不管如何,馬超做的第1件事情便是帶着諸葛亮前往了渭河對岸,那裡就是韓遂的營地。
……
在渭河以北駐紮的韓遂,此時正想着如何能夠說服馬超回到西涼。
韓遂的身邊跟着一個青年,這青年身材雄偉,腰間配有一把寶劍。
他站在韓遂的身旁,這樣的威壓,竟讓人不敢上前。
此人,是韓遂的義子。
名爲閻行,字彥明,不僅年紀和馬超相差無幾,就連本事,也不是我與馬超。
在曾經的西涼爭霸戰中,馬騰和韓遂還是死對頭,馬超和閻行就曾經交過手。
結果也是很出乎衆人的意料,閻行竟是差點殺了馬超!
正因爲曾經有過這樣的風光戰績,所以閻行一直以來都十分的瞧不起馬超。
“義父,你只需要寫一道手書,讓馬超過來就行,我們又何必親自去迎接他!”閻行皺着眉說道。
韓遂搖了搖頭,苦笑道:“孟起,他心心念念只想爲父報仇,哪裡會是我三言兩語就可以讓他放下仇恨。”
閻行目光一冷,隨即道:“他若敢對義父不敬,我定不會輕饒了他。”
韓遂眉頭一皺,看着自己的這個義子,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彥明,等會馬超來了,你且好好的待在我身後,不要輕易惹出事端。”
本來他一向不會違逆韓遂的意思,對於韓遂的命令都是唯命是從。
但是,閻行這一次卻是不那麼聽話了。
他心中有一些話不吐不快,如果不說出來,他覺得自己憋得慌。
“義父,馬騰一死,西涼本來就應該是你的天下,馬超不過一條狗而已!”
“而且,它還是一條不聽話的狗。”
閻行的話雖然說的難聽,但是韓遂聽着耳中確實也有一些認同。
“他畢竟是我兄弟的兒子,他如果沒有背叛我,我絕對不可以先行不義。”
話還沒有說完,外面的士兵就來稟報馬超已經到達了營帳之外。
韓遂又問了馬超這一次帶來了多少兵馬士兵,回答似乎是所有軍隊都帶過來了。
閻行一怒,“看見沒有義父,他這分明就是想要圖謀不軌,若是她心裡無鬼,又何須如此!”
韓遂聽了,漠然無語。
他的心思曲折,一向都不相信任何人這一次也一樣,馬超做出如此詭異的舉動,他着實有些寒心。
按理來說,出於對他的尊重,馬超也應該在河的對岸紮寨之後,自己一個人前來。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馬超竟然帶來了軍隊。
“報,馬超帶什麼帶你進入了中軍,請大帥試下,能否讓他們進來?”
上一個士兵還沒有走,下一個士兵又已經入了營帳彙報。
韓遂沉聲道:“讓他們進來吧,客人來了哪裡有不請進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