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突發的事情,來自於邊境之地。
匈奴人的營地裡,在一間會保護的很好的營帳之中,一個漢人被困在這裡。
他,此時披頭散髮,可是曾經卻有一個顯赫的身份。
那就是,漢室天子,漢獻帝劉協。
他禪讓帝位之後,被曹昂封爲了山陽公,然而並未到自己的封地,就被匈奴人截胡了。
匈奴的右賢王去碑,請他去往匈奴之地告訴他,匈奴人可以幫助他復國。
於是,早已失去一切的劉協如同賭徒一般,現在沒有過多的考慮就答應了,並來到了這匈奴之地。
一個賭徒一無所有之時,他根本無所顧及,他就想一賭翻身。
而是來到了這匈奴之地以後,每一天他都在擔驚受怕之中度過。
這些匈奴人彪悍,對他也並沒有什麼恭敬,他甚至害怕自己有一天會被殺。
這樣的日子,似乎終於要結束了。
營帳被打開,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走進了營帳之中。
劉協認識此人,這可是匈奴的單于。
“單于大人……”
劉協顫顫驚驚,他預感到自己將面臨最終的結果,也就是他想要的賭博的結果。
匈奴的單于,看着這如同弱雞一般的,漢獻帝劉協。
“大漢的末代皇帝,我幫你找到了你的臣子,現在就要送你去到他的身邊。”
劉協懵了,他哪裡還有什麼忠臣?
大漢,都已經亡了……
也沒有和他過多解釋,說完這句話之後,一揮手便有幾個大漢進來。
“請吧,大漢的皇帝陛下!”
劉協哪裡敢不遵從命令,只得跟隨這些大漢上了馬車,至於要把他拉到哪裡,只能聽天由命了。
匈奴人渾身都散發着兇戾氣息,坐在車上的漢獻帝劉協,心驚膽顫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要一隻車隊不斷的前行,直到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在這裡,司馬懿率領着數萬的黑山軍,屯集於此地。
來到了熟悉的幷州,看見司馬懿,劉協的心猛然緊張了起來。
跟着這羣匈奴人,讓他沒有安全感。
可是現在見到司馬懿讓他更加的驚慌失措,他甚至認爲這些匈奴人是要把它交給司馬懿處死他。
有可能自己的腦袋,被賣了一個好價錢。
就在這時,司馬懿縱馬而出,身旁是黑甲軍精銳,戈戟交錯。
司馬懿翻身下馬,拱手道:“末將救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
看着面前的司馬懿,看着他身後精銳的士兵。
劉協疑惑道:“司馬……太傅,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協現在的疑惑並不能怪他,任誰攤上這樣的事也不明白。
但是,司馬懿接下來的話,卻立刻向他解釋了。
司馬懿笑道:“老臣這心,始終是終心懷漢室的,只因當時曹氏勢大,我只能虛以爲蛇,企圖從內顛覆其政,最後再還政於大漢還政於陛下!
“愛卿不必多說了,你這番忠心可見日月,可照千古,請受朕一拜!”
劉協也是老演員了,他頓時拜了下去。
“陛下不必如此,快快請起!”司馬懿也是笑着,陪他演這一齣戲。
一面陪着司馬懿向前走,劉協竟然想到了,若干年前曹操也是這樣來接他的。
甚至那時候的曹操可比現在的司馬懿風光的多,從軍隊實力來看,劉協都能夠看得出來,司馬懿沒有多少實力。
也許是一邊走,司馬懿也在注視着劉協的目光,察覺到了他心中所想。
頓時,心中就有了幾絲惱怒的情緒,一個廢帝而已,竟然也敢瞧不起他。
“陛下,看來你這是瞧不起老夫的軍隊呀!”司馬懿冷聲說道。
劉協愣住了,沒想到他心中的想法瞞不過這個老賊。
可是他臉上只得陪着笑容。
“愛卿,你說的哪裡話?這樣的軍隊看成虎狼之師,朕甚是欣慰!”
這些話聽在司馬懿的耳中,根本就無法令對方信服。
“呵呵!”
司馬懿突然抽出長劍,把一旁的劉協嚇了一跳。
“愛卿,你這是要幹什麼?”
劉協甚至以爲,司馬懿是要殺了他。
我一看把他嚇到這個慫樣,頓時心滿意足將劍朝前方一指。
他身前的鐵騎,頓時山呼萬歲。
“請陛下放心,臣此時已得到了匈奴人和親人的支持,打回中原之地,指日可待,到時陛下仍是天下共主,大漢有望了!”
劉協激動道:“愛卿,以後這大漢的江山豈止就靠你了,朕的身家性命也全靠你了。”
毫無尊嚴,現在的漢帝毫無尊嚴。
他已經一無所有,支撐着他如傀儡,一般存在於時間的也僅僅只有漢室興亡!
劉協臉色是複雜,當初自己禪讓之時,逼迫他禪讓的就有司馬懿。
沒想到如今來扶起大漢旗幟的,還是司馬懿。
不管如何此時能夠幫他的就是他的希望,於是他立刻上前握住了司馬懿的手。
“司馬愛卿!”
劉協激動的看着司馬懿,情緒激動的說道:“愛卿真是大漢的股肱之臣!”
司馬懿不管他是真情也好,演戲也罷,對於司馬懿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劉協最好聽話。
安排好劉協之後,司馬懿和司馬昭討論起來,接下來該當如何。
現在,無非就是軍糧問題。
金銀糧草,這是司馬懿現在最需要得到的。
“兒上次聽說了,黑山軍在這裡有一筆寶藏,那是張燕埋下的,好像就藏在後面那座山中!”
司馬昭還專門把之前張燕的一個心腹,叫到了這裡。
“末將聽說的,應該不是謠言,張燕的確在這裡埋藏了不少的寶藏!”
聽了這黑山軍校尉的話,司馬懿的臉色一變。
“那就速速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張燕埋藏的寶藏找出來。”司馬懿厲聲道。
這件事情交給了司馬昭負責,他立刻讓手下的人去辦。
……
司馬懿擁立劉協,重舉大漢旗幟,消息頓時傳遍天下。
在七月科舉大試即將實行之前,卻出了這樣的一檔子事。
大家都在等着看,大魏朝廷的態度,到底會對這件事情放任到何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