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的冬天真冷,呂三陽在睡夢中醒來時纔想起現在自己已經回到了家裡,捏了捏右手中柔軟之物,甄宓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後再次向呂三陽的懷裡靠了一下沒有醒來,自己的腿上彷彿還有一物壓着,看了看才發現袁容的腿正伸在上面,再看看四周,王楊二女在邊上睡得正濃,被外已是春光泄密。呂三陽搖搖頭暗自己嘆了一聲,昨晚也太瘋狂了。
昨天回來時,呂三陽受到了衆女的熱情服侍,也許是長時間的空寂,呂三陽直接就把衆女帶進了這臥室之中,面對如飢似渴的衆美女,呂三陽似一葉小舟般處於驚濤之中,不斷受到女人們的壓榨,也不知瘋了多少時間。
在這些女人中,袁容充當了救死扶傷的重要角色,她的技術更趁熟練,就連楊秀麗也在她的引導下掌握了不少技巧。
最後,呂三陽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反正是痛苦與快樂並存着。
想到這裡,呂三陽才感到全身都痠痛起來,這牀也太硬了,搞得全身都痛。
回憶起記憶中那種柔軟的席夢絲牀,呂三陽覺得是要改革一下自己睡的這牀了,雖然現在的牀很實在,但天天要在這堅硬的牀上進行工作真的還是不易!
按了按手中的那團柔軟之物,呂三陽的眼前一亮,雖然做不出席夢絲那種牀來,爲什麼不可以多墊些軟的東西在牀上呢?
想到這裡呂三陽就跳下了牀來。
剛光着身子到了被外,呂三陽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這天氣真是要命。這時,他的身上突然間多了一件衣服,就聽到王美春那嬌柔的聲音道:“夫君,外面很冷,快穿上衣服。”
轉身看到赤裸着的這個小妾,呂三陽的心中感到很是溫暖,一把擁住她親了一口道:“你也別涼着了,快進被裡去。”邊說邊用被子把好蓋好。
呂三陽穿好衣服出門時,沒看到王美春的眼中滿是激動的淚水。
公輸玄被呂三陽叫來時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沒想到呂三陽卻讓他做一種軟的牀。
面對公輸玄那種我很忙不要惹我的樣子,呂三陽乾笑一聲拍着他的肩膀道:“你辛苦了,派幾個匠人給我就行了,我指導他們做就行了。”
聽了呂三陽的話,公輸玄的臉色纔好看了一些道:“主公的事是大事,我把最好的幾個匠人叫來,做這個他們都在行。”
公輸玄在心中暗道:“不就是做個牀嗎,這活也太簡單了,木板一釘,漆好後在上面鋪上一塊軟墊就成了。主公這是沒事找事做。”
在呂三陽的指導下,匠人們把牀進行了改革,爲了使牀睡起來更軟,呂三陽讓匠人們用麻繩懸空編了一個網狀的底子,在上面用麻布做了幾層軟墊,最後再在上面鋪上了絲棉牀墊。這樣一看,一個軟牀就做成了。這比起人們不斷在牀上鋪上的厚墊要好了許多,至少這牀有了彈性。
看着做好的這張大牀,呂三陽跳上去感受了一下,真還比原來的牀好了很多,身體陷進牀內的感覺真不錯,想到可以在這種有彈性的牀是同衆女做那事,呂三陽就充滿期待,省力多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牀還沒有漆過,看上去顯得不太美觀。正在呂三陽胡思亂想時,甄宓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甄宓進來,衆人都悄悄離開了房間。呂三陽也擡頭髮現了她的存在,走過去的馬抱住她就跳到了牀上。
沒有想到呂三陽這招突然的襲擊,甄宓嬌嗔一聲就沉浸在呂三陽的激情之中。
柔軟的大牀,溫暖的身體,兩人盡情地釋放着心中的欲焰,這次的感覺很特別,兩人感到與對方的身體更加地貼近,契合度更高,每一次的撞擊都讓自己感到了心靈的顫動。
當兩人從快感中恢復過來時,甄宓把頭靠在呂三陽的胸上說道:“夫君,嫦娥感到很幸福。”
呂三陽擁着她說道:“我長期在外征戰,把你們留在家中,苦了你們了。”
甄宓親了呂三陽的胸部一口道:“剛纔我來時是想問夫君事情的,沒想到夫君卻把妾身弄到了這牀上。”
呂三陽哈哈大笑道:“這牀怎麼樣,比原來的那牀好吧?”
甄宓用手一抓呂三陽的那物道:“就你會使壞。”
呂三陽那在對方的身上拿捏了幾把問道:“你要問什麼事情?”
甄宓問道:“夫君,那曹操送來了他的女兒曹節,當時你是答應了讓她做你的小妾的,人家現在一直住在府裡,你什麼時候才收人家。這曹節我很喜歡,人長得美不說,還知書懂禮,你沒在期間我每天都同她一起談論事情,她的見解都很獨到,最讓嫦娥喜歡的是她是一個性格剛強的人,他說了,既然他的父親把她嫁給了你,她從此以後就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家的鬼。”
呂三陽聽了大愕道:“她真是這樣的人嗎?”
甄宓點點頭道:“反正我喜歡她做我的妹妹,夫君可不要虧待了她。”
呂三陽說道:“我們必然會同曹操開戰,我擔心她到時接受不了。”
甄宓笑道:“夫君還是不太清楚大家族的事情,不錯,曹操是他的父親,但曹操擁有衆多的兒女,如果曹操真的在意曹節,就不會讓她來做這個和親之人。曹節也很明白這個道理,到時你只要在可能的情況下放曹操一馬,她就很感謝了,作爲一個女子,夫君纔是她的天,相信她會忠心對你的。”
呂三陽心中暗想,讓我放過曹操!他不爲難我就不錯了!
兩人說着話,手卻並沒有停止過,在不斷的撫摸中,甄宓的眼中又現出媚意,身體在呂三陽的身上強烈地磨擦,感受到了甄宓的情況,呂三陽也有了強烈的衝動。
房間內再次傳出了陣陣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