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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看着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心中甚是鄙視,估計又是一個寒家子,敢跟自己鬥!若不是礙於名聲,早就把這小娘皮搶回府中。
郭逸聞言怒火中燒喝道:“鶯兒就是我的女人了!今天你要敢動的鶯兒的話,就要你血漸七步!”在邊關廝殺連場的殺氣,猛的釋放出來,牢牢的將袁術鎖定。
袁術頓時覺得,一股冰冷的殺氣,撲面而來。頓時寒意從腳底冒起,渾身開始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顫。強自提了一口氣說道:“你…你想…做什麼!我可…可是…袁家的……”
看到郭逸那冰冷的眼神,如一把利刃刺向自己,不由得把接下來說自己是袁家嫡子的話,嚥了回去。
“我知道你袁公子,是袁家的嫡子。不過,你要是敢動來姑娘一根汗毛,我這條命可是沒有你,袁公子的命金貴!你自己考慮吧!”對付這種富家公子,郭逸就以這種以命換命方式來威脅。像他們這種人,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麼都金貴,哪裡會捨得跟一個無名小卒來換命。
“你……好!我們走着瞧!”說完袁術急急忙忙的從旁邊的樓梯跑了下去。在下樓時,腳下一滑,直接跌了下去。
郭逸看到放聲狂笑,來鶯兒也抿嘴淺笑。袁術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瞪了郭逸一眼,衝着周圍的人吼道:“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滾!”說完轉身逃一樣的離去。
“鶯兒,真是對不起。剛纔一時莽撞,多多有損小姐清名了。還望小姐見諒,若是袁術那廝敢胡言亂語,我定取他狗命。”郭逸見袁術也走了,忙轉身向來鶯兒賠罪。
來鶯兒本來見郭逸挺身而出,開口稱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一陣甜蜜。突然聽到郭逸說這些,猛的泛起一陣酸楚。強顏歡笑道:“無妨!那小女子就先回去了。”說完轉身進去,眼角滑下幾滴淚水,
郭逸看着來鶯兒的背影,若有所感,欲上前追去,但想想自己現在,還是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回到府中,看張郃典韋二人還未起牀,只好回到自己房中,躺在牀上。看着手中的香囊,不時的還能聞到上面傳來的陣陣香氣。這個應該是來鶯兒的貼身之物吧,這香氣就跟來鶯兒身上的香味。眼前揮不去的是來鶯兒轉身時,眼角那一抹晶瑩。時而又想起,蔡琰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光。輾轉反側中,漸漸進入夢鄉。
郭逸睡的正酣,忽然覺得有人推自己。忙起身來看,發現原來是蔡琰。就連忙起身,昨天,不是今天早上,連衣服都未脫就睡下了。抹了一把臉,開口說道:“琰兒,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還早呢!現在都已未時了!還睡!你還真夠懶得!”蔡琰撅起小嘴,不滿的說道,“還有啊,昨天你居然去青雲閣,還爲那個來鶯兒寫了一首詩,哼!”
“啊?不是吧!這麼快你就知道了啊?”郭逸沒想到,昨天的事居然這麼快,就讓蔡琰知道了。當下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有些怯怯的看着蔡琰。
“還說呢!要不是昨天,曹叔叔來拜訪,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連爹爹聽了,都對你這首詩,讚歎不已呢。本來爹爹還要請你過去,可是曹叔叔說你被那個來鶯兒,請了進去。”蔡琰對這件事好像很不滿的樣子,轉過身去在那裡生悶氣。
郭逸尷尬的笑了笑,自己沒想到,曹操會這麼八卦,還專門跑去跟蔡邕說。看蔡琰似乎有些生氣,不由得開口說道:“呵呵,琰兒,我那還不是被你曹叔叔給逼的啊。我本來不想寫的,他非要我寫。”
“真的嗎?”蔡琰畢竟還是個孩童,很容易就相信了郭逸的話,“逸哥哥,你那首詩怎麼以前都沒有那種格式?不過聽起來,很好聽哦。逸哥哥,你教我嘛。”轉身過來又拉住郭逸的胳膊,撒嬌道。
郭逸連忙答應,然後就被蔡琰強拉起來,來到書案前。蔡琰爲他鋪開紙卷,在一旁研磨。“逸哥哥,那你就得給我寫一首,不然我可不會原諒你哦。”說完衝着郭逸狡黠的笑了笑。
這個可是難不住我!嘿嘿,肚子裡的幾千年的名人佳作,自己多多少少也能記得起來。當即坐下說道:“琰兒,那你就出題吧。”
“嗯,昨天你是以月爲題,那首已經很好了。現在正值八月,你就以桂花爲題吧。”蔡琰想了想,自己也不能和那個來鶯兒一樣,得換個才行。
郭逸沉思想了想,自己以前看過的唐詩宋詞當中,有那篇是寫桂花的。思慮了片刻,猛的想起一首。當即拿起筆,開始在紙上寫。
蔡琰在一旁輕輕的讀着:“世人種桃李,皆在金張門。攀折爭捷徑,及此春風暄。一朝天霜下,榮耀難久存。安知南山桂,綠葉垂芳根。清陰亦可託,何惜樹君園。”讀完蔡琰不禁爲此詩所動,這首詩跟現在所寫的,大致相差無幾。因此蔡琰理解起來很容易,雙目中流光溢彩。
“嗯,琰兒你看怎麼樣?”郭逸暗思這可是詩仙的大作,如果蔡琰還不滿意的話。那自己可是沒有辦法了。卻對於盜版前人,不應該是後人的大作,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安和慚愧。
“太好了,把桂花與桃李相比,風霜之下桃李榮耀全無,桂花卻永葆青春。把桂花的高潔之處,寫的惟妙惟肖。逸哥哥以後我要跟着你學寫詩!”蔡琰品味了一下,其中的意味。然後鄭重的點點頭,表示堅定自己要跟着郭逸學的想法。
“啊?!”郭逸張嘴結舌的看着蔡琰,以後跟着自己學詩!自己抄抄別人的還行,要是自己來寫,還不被蔡琰恥笑。這下完了,看蔡琰的樣子,自己要是不答應,後果不堪設想。
果然,蔡琰把嘴一撅,就要落淚:“怎麼?逸哥哥,你嫌棄琰兒笨,不願意教琰兒嗎?”一副可憐的模樣,要是讓別人看見,恐怕郭逸是對她做了什麼。
郭逸忙點頭答應,管他呢,那麼多詩就是每天來上一首,也能夠挺上幾年。其中再找個藉口,說沒靈感,應該能對付過去。
自此蔡琰就以來找郭逸學習寫詩的藉口,常常來找郭逸。郭逸除了偶爾給蔡琰寫一兩首詩,就是跟蔡琰講些童話故事。四天下來,二人相處的十分融洽。連蔡邕來了幾次,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開心,只好又折返回去。畢竟自己的女兒還小,這麼早的去約束她,過於殘忍了些。
直到第四天下午,曹操急匆匆的來找郭逸說道:“承仁,你可是親口承認,你與來姑娘有了肌膚之親?”
看着曹操那一臉急色,郭逸想了想說道:“是!不過我只是來姑娘徹夜相談,並無任何越軌之舉。當時是袁術欺人太甚,我才這樣說的。難道那廝居然到處宣揚?”
“唉!這下糟了!現在來姑娘怕是有難了!”曹操搓手長嘆了聲,對郭逸說道。“你也太沖動了,袁術那廝就是個小人,現在卻連累了來姑娘。”
“孟德兄,到底出了何事?”郭逸一聽,心中涌出一種不好的感覺,自己太小看袁術了,只憑片言怕是嚇不住他。
“我也是今日才得知。那一日我們見你久未出來,就先行走了。第二日,便開始傳出,你與來姑娘已經行雲雨之事。本來衆人還不相信,可是那晚,袁術公然叫囂,大罵來姑娘,即已不再是冰清玉潔之身,又在這裡故作清高。奇怪的是,來姑娘並未出言辯解,只是推說自己身體不便,今日不登臺。雖然老鴇百般解釋,說來姑娘仍是完璧之身。那袁公路直接將老鴇推開,直要親自查驗。如此鬧騰兩日之後,那些貴公子們都信了袁公路之言,紛紛要來鶯兒出來接客。來姑娘自是不從,之後門前冷清,那老鴇現在正欲將來姑娘賣與袁術。”曹操將這幾天的事情,一點一滴的告訴郭逸。
“啊?竟有此事!那袁術實爲可恨!孟德兄,那現在該怎麼辦?”郭逸惱恨袁術的無恥,狠狠的拍在書案上。如果來鶯兒被賣到袁術處,怕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承仁,你先別急。來鶯兒說了,若是敢將她賣與袁術,那袁術將得到的是一個屍體。唉,即使如此,來姑娘在青雲閣的日子,怕是也不好過。爲今之計,看來只有你出面,給來姑娘贖身!”曹操想了想說到。
“可是我現在不名一文,哪裡能幫鶯兒贖身?”郭逸嘆了口氣,無奈的坐下。自己混到這裡,一不會釀酒,二不會制玻璃,要不早就發財了。
“呵呵,若是承仁你有意的話,錢財的事情就包在曹某身上了。走,我們現在就去。晚了怕是出什麼變化!”曹操拉起郭逸就要往外走。
蔡琰在一旁聽了半天,大概也知道二人是要去給,那個叫做來鶯兒的青樓女子贖身。當即就撅起小嘴:“逸哥哥,你要去做什麼!”
“琰兒,逸哥哥現在要去救人,要不你就先回去吧。”郭逸忙對蔡琰說道,差點忘了蔡琰還在身邊,說完就和曹操急匆匆走了出去。
二人趕到青雲閣時,早有曹家的僕人帶着金帛,在那裡等候。二人忙取了錢財進去,就見上次那老鴇迎了上來。
“我們要替來姑娘贖身,你就開個價吧。”曹操也不多說,直接就讓老鴇提出條件。那老鴇面泛難色說道:“二位真是不好意思,剛纔袁公子剛剛給了定金,現在已經去領人了。”
郭逸一聽此言,推開老鴇,直接向樓上走去。來到上次那個雅間外,就聽見袁術YD的笑聲。“你個臭婊子,還敢威脅本公子!告訴你,老子錢也給了,你現在就是老子的人了。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對你的。哈哈哈!”
郭逸忙撩開珠簾,就見裡面袁術帶着五六個惡僕,一臉淫笑的盯着當中,拿着一把短刀的來鶯兒。
“今天你休想得到我的人,你要是在往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面對向前逼近的袁術,來鶯兒堅決的說道。說完將脖間的短刃,又向裡刺入幾許,漸漸在白晰的皮膚上,滲出幾絲血跡。
“住手!袁術,你這個小人!”郭逸眼見袁術就要上前,怕來鶯兒會做出什麼傻事,忙出聲喝道。
來鶯兒見來人居然是郭逸,忙欣喜的叫道:“郭大哥!”叫了一聲,眼眶中便滲出淚水。
“原來是你這個小子,我還以爲你當了縮頭烏龜了呢!來的正好,給我拿下!看他還敢不敢囂張!”袁術回身一看原來是郭逸,獰笑道。當即令幾個手下,將郭逸拿下。準備在他面前,肆意凌辱來鶯兒。
郭逸看着圍上來的幾個大漢,冷笑一聲。身形一轉,提腿就向當先一人踢去。這一腳的力量何其大,直接將那人踢飛出去,轉身又對其他人拳打腳踢。不到片刻,那幾個大漢都躺在地上,一個個鼻青臉腫,在地上直哼唧。
郭逸冷笑着,一步步向袁術走去。看着逼近的郭逸,袁術開始發怵。不斷的向後退去,待退到牆邊,一模居然已經是木板了。“你想做…什麼?”看着越來越近的郭逸,袁術早就沒了之前的狂傲。
“哈哈!袁公子,你說我像做些什麼!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對你。”郭逸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看得袁術心裡直發毛。
“鶯兒,你瘦了。”郭逸看着在一旁喜極而泣的來鶯兒說道。幾天沒見來鶯兒瘦了很多,看來這幾天她過得並不好。
“郭大哥!”來鶯兒現在什麼也不顧了,縱身撲到郭逸懷裡,抱着他哭了起來。這個懷抱好溫暖,真的好溫暖。自己好想一輩子躺在這個懷抱裡,再也不離開。這幾日自己受盡凌辱,卻時刻盼望着這個身影的出現,自己不能放棄這個懷抱,這正是自己一直以來想要的。
“好鶯兒,別哭了。來,讓我先爲你出氣,然後就替你贖身,再也不留在這裡了!好不好?”郭逸抱着懷中的佳人,拍拍她的背輕聲在耳邊說道。
“不,不要放開我,我怕!我怕一放開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來鶯兒不由得更加抱緊郭逸。
郭逸輕聲許諾不會離開,來鶯兒這才放開。郭逸轉身走向縮在牆角的袁術,握了握拳頭,笑着說道:“袁公子,看來你很害怕。來我先給你放鬆下!”
待到老鴇被叫到雅間的時候,見袁術被打成豬頭,老老實實的在一邊坐着。郭逸見老鴇來了就說道:“我要給鶯兒贖身,你說你要多少吧。”
老鴇看了看一旁的袁術,袁術狠狠的瞪了一眼含糊不清的說道:“哪來這麼多事!多少錢算我賬上!”說完一臉討好的表情看向郭逸。
“那就多謝袁公子,麻煩你去結帳吧!老鴇,把鶯兒的賣身契拿來!”郭逸看着袁術那張臉,覺得十分的噁心,上前跟老鴇要過賣身契,讓她去找袁術要錢。
曹操見袁術跟着老鴇出去了,就來到郭逸身邊嘆了口氣:“承仁,怕是你要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