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拿着絲巾半掩住嘴臉,雙目嫌棄鄙視的橫了兩旁那些蠢蠢欲動的目光,然後跟着獄卒走到了許定這個牢籠。
看到以經被擦拭乾淨,裸露着膚白肉嫩卻又有着結實肌肉的許定,雙眸如同剛纔的那些角鬥士一般放出異光。
尤其是打量到許定分身那十八歲陽剛而俊美的兩旁,竟然偷偷笑了一聲,不過這笑有點讓許定跟蒙羽寒顫。
如果是不諳世事的人可能不知道這貴婦的笑是何意,但是許定卻明白,所以不由的微微皺眉。
三個獄卒也嘿嘿奸笑,衝許定喝道:“亞歷山大*秦,這位小姐找你有事,你跟他走一趟吧,一定要尊從她的意志,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我們會把你折磨到求死不能的。”
那貴婦臉色一寒衝說話的獄卒道:“住嘴,你嚇壞了我的寶貝我就閹了你。”
這話也是說給許定聽的。
不聽話她同樣也可能閹了亞歷山大*秦。
剛纔盯着她有慾望的角鬥士們紛紛後退了幾步,握着襠部,不敢在放聲,也收了那份飢渴之心。
許定笑了,搖搖頭,然後擡頭撇了一眼貴婦:“你真醜!”
“什麼?”貴婦瞬間懵逼了一下,然後是大怒:“你說什麼?”
許定勾出一抹冷嘲道:“我亞歷山大*秦,說你……真醜!”
“混蛋!”貴婦臉色大變,怒罵道:“小雜種你竟然敢說老孃醜,我要閹了你,老孃給你要機會你竟然敢不從……”
要不是看到亞歷山大*秦,在角鬥場的英勇表現,還有年紀又輕,長得英俊,她纔不會願意來這裡提人。
她纔不會想着讓這小子伺候自己睡覺。
他竟然敢諷刺自己丑。
“我亞歷山大*秦永不爲奴,你們可以設計害我,卻拿不走我的尊嚴,奪不去我的節操。”許定洪聲說到,整個地牢爲之一靜。
角鬥士們身受感染,不由的露出敬意。
是個真男人呀,寧願死,寧願被閹也不願意去伺候這處肥醜貴婦。
“混蛋,殺了他,給我殺了他,他有什麼資格說!”貴婦大怒,欲拔獄卒腰裡的短劍。
不過三個獄卒忙勸道:“夫人使不得,使不得,他還不能死。”
“那就閹割了他。”貴婦怒氣難消,當然知道許定的價值,接下來的鬥獸還需要這樣的人出來賺錢。
不過獄卒還是勸道:“夫人,這也不行,閹割了就沒力氣了,而且沒人會給他治病的,他會死,死了上面……”
“哼!等着,我會讓你死的,小丑讓你多活幾天。”貴妃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許定,然後放了一句狠話怒氣衝衝的離開了通道,消失在轉角。
獄卒們則是拿出皮鞭往許定牢籠的空地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同樣說了一句你死定了,然後就離開了。
“秦,你是好樣的,你是我們男了的榜樣!”
貴婦與獄卒一走,角鬥士們終於敢說話了,紛紛讚道。
“就是,如此讓我去伺候她,我也不願意,你們看她的腰,都比水桶還粗了,你們在看她的臉臃腫得像快大烙餅,不知道抹了多少泥上去。”
“笨蛋那叫粉,白粉……”
“蠢貨,那是胭脂,以前我也給我的心上人買過……”
“不過要是她敢在這裡給我爽爽,我到是願意!”有人摸着下吧,還在幻想着撕裂貴婦衣服露出那白色的肉的樣子。
當即又有人打趣道:“她要是敢進來,我們大家能把她爽到死……”
“公子,看來情況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蒙羽憂心忡忡道。
剛纔罵得是很爽,不過看貴婦離開裡放的狠話,下次鬥獸估計會使人刁難公子。
角鬥場本就是陰暗的,下點什麼黑手都是正常的。
許定拍拍蒙羽的肩膀道:“別想這麼多,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公子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的,我保證。”
“我相信公子。”蒙羽點點頭,臉樣是目光堅毅。
不過同牢房的其它角鬥士卻搖搖頭道:“秦,從來沒有人能從這裡出去的,認命吧,進了這裡就等於死了,我們只能祈求多苟活些時間,羅馬人的軍隊太強了,地牢太堅固了,誰都不可能逃得出去。”
許定看向搭話的人,他叫貨比,這是一個斯拉夫人奴隸,在戰爭中被俘虜,因爲強壯被選爲了奴隸角鬥士。
算是決鬥場的老人了,所以見貫了角鬥場的風雲,也見貫了二層地牢裡的生死,更見貫了新人的激情還有老人的麻木。
許定對這個貨比道:“貨比,在我另一半的遙遠故鄉有一句話叫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註定會死,那也要死得轟轟烈烈,死在爲自己奮鬥,死在爲自己爭取權力的道路上。
那邊還有一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呼,曾經我大秦的國土也跟羅馬一樣寬廣強大,但在這發出這句話的奴隸們的反擊下,我大秦的地國崩盤了。”
貨比聞言不由的沉默了,接着許定又道:“貨比你是斯拉夫人,你們本來就跟羅馬人一直在戰鬥,你外面的同族還在奮鬥,還在流血。
你不能失去對生活的信心,也不能失去對死亡的談然,不需要懼怕他。
想想偉大的斯巴達克斯!”
這時一個未失血性的日爾曼人坐過來道:“我知道斯巴達克斯,他是一個英雄,他創造過奇蹟!”
“誰是斯巴達克斯?他幹了什麼?”四周的角鬥士們紛紛問道。
許定解釋道:“斯巴達克斯他是一個奴隸角鬥士,他本是色雷斯人,因爲戰爭受傷被俘虜,後來被奴隸主選出來成爲一名角鬥士,但是他不甘就此接受命運的安排,成爲一具行屍走肉,於是他發動了一場起義,他差點顛覆了羅馬……”
斯巴達克斯起義對羅馬的影響也打擊很大,所以在西方世界關於他的信息是嚴密封鎖的,知道的人並不多。
不過來自於後世的許定還是知道不少的,畢竟斯巴達三個字曾給很勾他的興趣,雖然二者之間沒有一點關係,但好奇心還是驅使他去過多的瞭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