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早處理完了這些事情了之後,這場會議就這麼的結束了。接下來的事情那就很簡單了,各自都去辦着各自的事情去了。
那賈詡直接將劉堯的手令,八百里加急的送到了當地每一個太守的手中。讓其立即派出兵馬,前往將那些個有問題了的官員們全都抓了起來。至於爲何要派大軍,那怕的就是像上一次史阿一樣的事情發生。
他劉堯倒還真沒有想到那張家的混賬居然膽敢真的贍養私兵,若不是自己小心讓史阿帶了五百親衛過去,而是換成了隨便一個人前去,恐怕還真的要被那張家兩父子給跑了。因此爲了保險起見,劉堯還是下了這樣子的決定,雖然看起來確實有些小題大做了罷了。
至於軍中的那幾個人,那再好辦也不過了的。那黃忠直接出馬,三下兩下的就直接將那是一個人給抓了起來,愣是沒有一個人膽敢有絲毫反抗了的,可見他黃忠在軍中的威望之高了。
至於那陳琳起草的科舉制的文書,在劉堯以及衆人紛紛讚賞不已了之後,也同樣的手持着劉堯的手令,直接找上了那研究院的墨天,沒過多久那陳琳的文章便被複印了數千份。在劉堯手下情報人員的操縱之下,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大漢的所有地方散發了出去。
而那沮授,則是完美的做到了他身爲幽州別架的本職,開始着手準備起了這科舉的事宜。幽州糜竺這一個幽州財務大臣的幫忙,這些事情,那也是有條不紊的在進行着。
至於那劉堯,也沒有含糊,直接從自家府邸,將這些天不務正業,整天只知道看着自家外孫小劉拓的蔡邕給拉了回來,再找到了那一直在幽州書院之中的鄭玄和管寧兩人。
接着便將這科舉制的事情給他們三個人仔仔細細的說了個清楚。
當即三人便連聲叫好。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劉堯的這番舉動。接着便是開始發揮自己的威力了。又像上一次幽州書院開幕那一次,將自己的每一個老友紛紛寫上了書信一番。讓他們務必要前來參加這第一次科舉制度。
十天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劉堯這些天來,那也是忙的停不下腳。這或許是他這個幽州第一閒人最忙碌的一段時間了。這些天就連自家的三個小寶貝都沒有見過幾面。用他劉堯那滿漢醋意的話來說,那小東西都不待見我,老子幹嘛要去熱臉貼冷屁股。
其實這也是無奈。畢竟這可是第一次的科舉制度,能夠成功的舉行對於日後的印象那是再大不過了的。因此又不得他劉堯不重視。
而且這科舉制度那也是他劉堯自己提出來的,因此最瞭解的那也只有他劉堯了,那沮授雖然看了劉堯的文案,但是對於一些細節上的東西那也不是很明白,也只能夠麻煩劉堯出手了。
而且他劉堯也不僅僅要處理這些個小事情,而且他還有着最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出題。這些天他就一直跟着蔡邕等人在一起,爲的就是能夠出一份合理的試題。
這儒學上的事情自然是用不了他劉堯這個七竅通了六竅,依舊是一竅不通了的傢伙出手了。有着蔡邕鄭玄,怎麼輪也輪不到他。
至於那些個軍事。排軍佈陣上的東西,有着郭嘉戲志才他們幾個高手,那也輪不到他劉堯插手。
但是無奈啊,其中還有這一些諸如地理,天文之類的偏門東西。除了劉堯,其他人還真的每一個懂了,因此也只能夠勞煩了劉堯親自動手了。
他劉堯那就覺得這十天的時間就如同在地獄一般,痛苦不已。就這十天裡面的事情,比他劉堯平時半年要處理的東西還要多。這還真是讓劉堯他這個閒慣了的傢伙有些不適應了。
不過好在,今天他總算是能夠爲自己放一個假了,原因無他。就是那幽州八十七個敗類。在賈詡的操縱之下,全都是一一落網了,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的全都被押送到了這薊縣。
而也就在今天,他劉堯便打算當着薊縣所有百姓們的面,將這八十七再加上半死了的蘇全,總共是八十八個人給處理了。一來是還百姓們一個公道。二來也是可以震懾一番,也好讓人看看他劉堯的手段,免得日後再有人重蹈覆轍。
幽州軍營內的一大片空地之上,正有着八十八輛牢車此刻已經是停靠在了此處了。雖然這軍營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但是也只有這地方能夠裝得下那麼多人了。也算是破例一次吧。
而在每一輛囚車之中,那全都是一個被銬起來了的男子,五六十歲的有,二三十歲的也不少。很顯然他們就是那八十八個敗類了。
這些個人再被押送到薊縣來之前,那就已經被好好的招待過了,此刻一個個的那都是有氣無力的癱坐在囚車之中,不知道是何感想。而在每一輛囚車的身旁,又有着四個精銳的幽州將士們看守着,將所有的萬一全都給抹殺掉了。
劉堯等幽州重要的人員已經全都到齊了。而在其周圍,那也已經是聚集起來數千的百姓們,有些厭惡的看着那些個囚車當中的人。
他們或許不清楚這些個人到底是犯了什麼錯,才被這樣子抓起來了的。但是他們只知道一點,那就是他們絕對不是好東西那就是了。若不是在場還有這不少的幽州將士們控制着場面,恐怕還真的有人一人一口吐沫淹死他們了。
劉堯坐在高臺之上,看着下方的衆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此刻是什麼心情,失望有之,無奈亦有。總之是異常的複雜。
一陣涼風吹過,將正在沉思中的劉堯給吹醒了。再看看那天上的太陽,劉堯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當即就站了起來,走到了最前方。
“衆位幽州的百姓們,今天將你們聚集在此處,只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劉堯面帶着怒氣的指了指那些個囚車當中的人。
所有百姓們聽了劉堯的話,看着劉堯那滿是怒氣的面容,一個個全都憤恨的看着那八十八個人,若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些個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不過在場的衆人倒是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靜靜的等待着劉堯的後文。
“或許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劉堯掃視了一下方的衆人,手指着下方最前面那一輛囚車當中的蘇全,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就在半個月前,有位七十高齡的老人家長途跋涉的從寧縣,走了百餘里地找到了我劉堯伸冤。說是他的孫女被人強搶了,他的兒子兒媳也因爲這件事情被人殺害了。而老人家前去報官。但是他,寧縣縣反而是全,不僅沒有秉公辦理,反而是收受賄賂,官商勾結,你們說這種人渣,該怎麼處理!”
“殺了他,殺了他!”當即震天的喊殺聲紛紛的響了起來。不得不說劉堯那煽情的功夫還真的不錯。那些個百姓聽了這件事情了之後,一個個的都會雙目充血的,喊殺聲連天。那氣勢即便比之軍中老兵們的氣勢差不到哪裡去了。
其實這也正常,這誰家沒有個一子半女的。這關乎到家人的事情,就算是他劉堯那也淡定不下來,更不要說是這些歌黎民百姓們了。
今天是那個老人家的兒子兒媳孫女被害了,那麼接下來會不會輪到自己。
在他們心中這些個當官的,那就應該是爲百姓做主的纔是,現在出了一個這樣子的貪官污吏,不但不爲民做主,發二十官商勾結,陷害黎明百姓們,這樣子的感同身受,他們又豈能不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