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岱是吧,老子我讓你先出手!”顏良長槍前指,滿是狂傲之色的叫道。
馬岱臉上閃過了一絲怒容,也不廢話,直接拍馬向着那顏良殺了過去,他也知道自己的武藝可能不如顏良,在謙讓那就純粹是傻逼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就是幾十步而已,那馬岱瞬間就來到了顏良的身前,眼看着那顏良居然沒有什麼反應,那馬岱臉上瞬間就露出了意思得逞了的笑容,暗道:輕敵那可是原罪,就算我武藝不如你,但是也絕對可以讓你吃一個大虧。
當即其在顏良面前幾步開外勒馬停了下來,左手一拉馬繮,那戰馬瞬間人立而起,人借馬勢,馬蒂那蓄勢已久了的大刀,直直的從上而下的向着那顏良的頭上猛砍了下去。
就這一招而言,他馬岱還是學自於那黃忠的,要說這天下間刀法最好的,那無疑就是黃忠和關羽兩個人了。因此馬岱在黃忠身上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那這一勢大力沉的一招,準們就是用來對於那些個輕敵的人的,若是一個不小心,那絕對是一刀兩斷的結局。
要說這種招式,那還是關羽用的最好。關羽的刀法那基本上全都在於前三刀,接着赤兔馬之力,一刀快過一刀,一刀力量大於一刀。若是敵人一個不小心,絕對會栽在這前三刀之前。歷史上的顏良文丑那可不就是因爲這樣子,最終就這麼悲催的死在了那關羽的手中了嗎。
就這一擊,那顏良就已經略微的有些動容了,臉色微微的有些變得難看了起來。這一招不是有些本事的將領,那是絕對無法學會的。
當即這顏良就略微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有些輕敵了。看着那近在眼前的達到,現在想要躲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無奈之下,顏良也只能咬了咬牙。雙手平舉長槍。橫在了頭頂上,想要直接將這一擊給擋下來。
“擋!”的一聲重擊聲傳了出來。那金屬的撞擊聲響徹了整片戰場,連綿不絕。
“嗯!?”馬岱看着那顏良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接下了自己蓄力已久了的一刀,不禁有些驚訝了起來。但是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接着那長槍彈開其大刀的反作用力,又是一刀狠狠的向着那顏良側劈了過去。
“媽的。這黃毛小兒到還有些本事!老子倒是小瞧了她了。”顏良表面上看起來那是很輕易的接下來了馬岱的這一招,但是他暗地裡那可也不好受,自己原本就有些的輕敵,因此也沒有什麼準備,被馬岱這一刀,震的虎口發麻,就連胸口那也是一陣壓抑。算是吃了不小的虧。
“還來!這下子可沒有那麼容易了。”顏良看着那馬岱一刀不成,又是第二刀向着自己砍來,心中怒罵了一句。當即長槍豎立了起來,攔下了這第二刀。再有了準備的情況之下。這一刀根本就沒有帶給顏良一點的傷害。
第二刀不成還有第三刀,這第三刀那也是最後的一刀了,也是最沉重的一刀了。但是很無奈,再有了準備的顏良面前,那馬岱的三刀根本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依舊是被那顏良給輕易的攔了下來。
當即在最後一次硬拼了之後,兩人錯馬而立,再一次瘋了開來,迎面相對了起來。
“好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老子記住你了!”顏良滿是怒意的說道。雙目恨不得將那馬岱給生吞過了下去。自他出道以來,來沒有在任何人的手中出過虧了。但是現在居然在一個黃毛小兒手中,被壓制住了,雖然是因爲自己的輕敵,但是也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而那馬岱和顏良分開了之後,滿是震驚的看着那顏良。雖然他知道自己武藝不如顏良,但是在這三刀之前,他依舊是認爲,無論如何都會給他顏良造成不小的麻煩,甚至是重傷他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那顏良一點事都沒,反倒是自己雙手有些發麻了。
當即他馬岱就有些擔憂了起來,接下來那顏良不在輕敵了,這場仗可不怎麼好打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吃我一槍!”顏良也不廢話,拍馬向着那馬岱的面門直接刺了過去。
“好快!”馬岱滿臉驚訝的看着那想着自己而來的一槍,額角不由的留下了一滴冷汗。這一槍雖然還達不到趙雲馬超他們的水平,但是那也絕對算的上是驚豔一槍了。不過也好在好在他馬岱有很多的機會去和趙雲馬超兩人相互切磋,因此還能夠看的出其中的一些門道。
當即其馬岱咬了咬牙,手中大刀揮舞的密不透風,攔住了那顏良的一槍。
“好小子,有點本事!再來再來!”顏良口中不斷的爆喝着。手中的長槍居然在也不講究什麼,直接向着那馬岱刺了過去,一槍快過一槍。
而那馬岱只能夠咬着牙,硬生生的靠着其先前對馬超時候的經驗,勉力的全都擋了下來。
就這樣子,兩人相互之間直接是鬥了幾十個回合,雖然看上去兩人是不分勝負的,不過兩人之間的情況,那很明顯的,高下立分。
那顏良越打越興奮,到了最後,居然什麼也不顧了,再也不管什麼槍法招式了,居然直接把長槍當成了棍子使用。那全是鑌鐵鑄造的長槍,就像是一根鐵棍一般,完全靠着蠻力向着那馬岱身體各處重重的砸了下去。
而那馬岱被顏良這樣子的打法,那也是打的鬱悶不已,狼狽不堪。若是這顏良繼續實戰槍法,那麼自己還能夠憑着自己的經驗繼續去對付顏良。要知道這馬超的暴雨梨花槍,那速度上可是比他顏良要快上了不少的。
但是現在那顏良的打法那就讓馬岱十分難受了,完全就是靠着蠻力來砸,而自己對於這樣子的打法,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只能硬生生的竭力去抵擋,震的他雙手肺腑那是一陣的發麻,一時間他馬岱那是叫苦不堪,但是也無奈,只能繼續的擋下去,只是不知道還能夠撐多久罷了。
“切!”而在一旁的韓榮不屑的看了一眼那顏良,要知道他可也算得上是一個槍法大家了,先前對於這顏良的槍法那倒還是讚賞有加,雖然就槍法上來說不如自己,但是其天生神力,自己對上了那也討不了好。
但是後來那韓榮對於顏良的打法那完全就是鄙視了,在他看來這槍法完全就是一技術活。靠着精妙的槍法以及迅猛的攻擊,來對敵,使得別人防不勝防。
但是現在他顏良是什麼樣子,那完全就是一個莽夫,純粹的依靠着蠻力去砸人。這算是什麼槍法。心中對於現在的顏良那是鄙視不已。
就他現在這樣子那根本就不配用槍,還不如去換成刀,那不是更加的合適了。用槍那就更加應該像自己一樣,那纔算得上是槍法。想到這裡那韓榮就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老對手童淵了。還有就是先前那個頭戴面罩的男人。
雖然他韓榮對於那人那也是恨之入骨,不過不得不說,那人的槍法纔算得上是真正厲害的槍法,雖然是敵人,但是他依舊是對於那人患懷揣着一種敬意。
不過他韓榮雖然心中是那樣子的鄙視,那純粹是因爲他對於槍法的一種執着而已。但是不得不說,那顏良現在的打法,雖然有些無恥,但是對於馬岱這樣子身體還沒有完全張開的將領,這無疑是最好的戰法了,以己之長攻其之短,就是這個道理。不過真要是他韓榮上,那絕對不會這樣子做的,他可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