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9年,七月六日。大漢兗州牧,徐州牧曹操,豫州牧,揚州牧呂布,荊州牧劉表,廬江太守孫策四人擅自會盟,結黨營私,意圖謀反。
大漢天子漢獻帝劉協派遣使者前往宛城令四人即可前往薊縣,配合查明真相。
然而四人非但沒有即可前往薊縣解釋,反而是殺了天子使者,直接宣佈造反。獻帝大爲震怒,當即命大將軍劉堯親自領雄兵三百萬,剿滅亂黨,以振朝綱,一時間平靜了許久的大漢土地又開始動盪老起來。
自然而然,這些個所謂的真相那不過就是劉堯命人僞造出來的罷了,目的就是爲了找一個藉口對那曹操動兵而已,否則出師無名,反而不美,既然條件允許,那麼這種大義那還是必須佔着的。
此次劉堯可謂是傾巢而出了,總共一百五十萬兵馬,同時手底下謀士武將幾乎全部出動,爲的就是能夠一舉平定天下。
此次出兵共分爲六路。
首先第一路是以太史慈爲主帥,徐庶爲軍師,領兵十五萬,從冀州攻打徐州。
第二路以周泰爲主帥,戲志才爲軍師,領二十萬水軍從東海進攻徐州。
第三路以馬超爲主帥,田豐爲軍師,領兵二十萬,從冀州攻打兗州。
第四路以爲魏延主帥,郭嘉爲軍師,領兵十萬,從司隸攻打兗州。
第五路以黃忠爲主帥,程昱爲軍師,領一萬陷陣營,二十五萬兵馬攻打豫州。
最後一路,他劉堯親自任主帥,領兵六十萬攻打荊州,宛城。
至於原因,那則是因爲如今除了那孫策之外,其餘的劉表,曹操,還有他呂布,全都聚集在了這一個小小的宛城當中。也只有這樣子的陣勢,那才值得他劉堯如此的大動干戈。
一時間,整個大漢全都動了起來,兗州,豫州,徐州全都成爲了戰場,每時每刻都有着無數的將士爲此而喪生。
荊州,宛城。
這宛城作爲荊州的門戶,這城牆的防禦力那自然是不容小噓的,更不用說是現在,他曹操等人早已經將這宛城加固的固若金湯,再加上城中的三十萬大軍,哪怕是以他劉堯的兵力是他們的兩倍,那個絕對不要想攻破這宛城。
而此刻,這原本固若金湯的宛城城牆此刻那卻狼狽的很,城牆上,城牆外到處都是一片狼藉,鮮血四溢,此刻還有着不少將士正在撒打掃着戰場,顯然在這之前進行過一場大戰。
宛城太守府,此刻曹操,呂布,劉表等人正愁眉不展的坐在那裡,尤其是那呂布,就差沒有在臉上寫着我很煩,不要來惹我了。
砰!的一聲打破了這個平靜,最終還是那呂布最先沉不住去了,站了起來,滿臉的狂暴,怒吼道“半個月了,整整半個月了,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那劉堯瘋了不成!”
曹操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呂布,不過他也沒有搭話,此刻的他心中也是鬱悶的很,只是時不時的擡頭微微的瞥一眼那劉表,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半個月,自從半個月之前劉堯發動老一次攻城,最終留下老無數屍首無奈退兵了之後,之後的這些天裡,他劉堯居然不顧損傷,強行攻城。
雖然這樣子強行攻城所付出的代價是十萬將士的性命,但是他曹操這邊也不好受啊最起碼有着七八萬的將士們喪命,還有不少也都失去老戰鬥力,損失慘重。
他曹操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向喜歡智取的劉堯,這次就讓你使用了這種最最粗蠻的辦法,以命換命,再加上劉堯那裡的強悍的工程機械,要是在這樣子拼下去,最終最先承受不住的一定是他們,而不會是他劉堯。
“看樣子那劉堯這一次就是想要用陽謀了,他就是靠着他兵力充足,打算強行吃下宛城,這要是宛城一破,那麼我們接下來麻煩可就大了!”劉表滿臉愁容的說道。
衆人聽了臉色就是一僵,他們很清楚這劉表是什麼意思,要是這宛城被破了,那麼接下來的荊州就一馬平川了,沒有了宛城這座堅城的防禦,那劉堯的騎兵大軍就可以發揮最大的威力了,屆時就是他們的死期。
“無論如何都要守住這宛城,其餘的幾個地方我們都留了重兵把手,以那劉堯的兵力是短時間之內是絕對不可能攻破的,只要我們等拖到孫策得手,屆時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候。”曹操臉色一寒,冷冷的說道。
“不錯,孫太守的水軍無敵,那劉堯的兵馬都還北方人,不善水戰,只要孫太守的水軍可以繞道劉堯的後方,給他迎頭一擊,到時候那劉堯大軍自然會亂。”一旁的劉備插話道,語氣之中滿是的興奮。他對於那劉堯早就是恨之入骨了,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吃肉喝血。現在終於有機會擊敗那劉堯了,他又豈能不興奮。
衆人聽了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略帶得意的冷笑。早就在那劉堯發兵之前,他們就商量好了,由那孫策就帶着自己麾下所有的水軍前往了徐州,打算從那裡直接從海上繞道劉堯大後方的幽州去。
如今那幽州正是最空虛的時候,只要那孫策能夠得手,突襲攻破薊縣,抓到了那漢獻帝,那麼這一場仗他們就已經勝利了一半了。
那劉表自然也是在冷笑,不過他可不是在笑那劉堯倒黴了,而是在笑他曹操和呂布兩人要倒黴了。
且不說自己爲這曹操準備的一道大餐,就是那孫策也足以讓他們吃一壺了的。要是讓他們知道他們寄以希望的孫策,居然會是那劉堯的人,恐怕會當場氣的吐血而死。
“劉荊州,此刻正是危機關頭,不要在留了,我看你在襄陽留守的兵力還是全都派出來吧,否則這宛城一旦被破了,我們都要遭殃。”陳宮皺着眉頭說道,他對於這劉表沒有出全力這一點,早就心生不滿了。
“好,我這就命人再調十萬兵馬來,這也是我最大限度的能力了。”劉表也是痛快,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下來。
“劉荊州大義!”陳宮拱手謝道,只不過低着的雙眸異彩連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