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天下,我只認同一個真理,融入我大漢的,便是我的兄弟姐妹,不融入的,那就是我的仇敵,二者只能選擇其一。”呂鵬宣示着在這個世界的認知和理念,然後站在那裡傲然說道:“南蠻孟獲是吧,竟然敢拿出10萬大軍和我對抗,那就是在找死。根本就沒有必要讓我親自出徵,我認爲這是大材小用,浪費我的精力,只要我派出一員猛將,帶着5萬將士,就完全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然後就陰深深的說道:“對待有些人,懷柔你就是對他的縱容,他就會蹬鼻子上臉,殺光他們,殺怕他們,這纔是王道,我記得曾經有個叫左宗棠的,在有一片地區,殺的是千里無人煙,最終這裡的異族才真正甘心情願的成爲了我們大漢的一員。”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左宗棠是誰,呂鵬就打個哈:“這個人是我杜撰出來的,你們不要當真,但是我要跟你們說,就是我這個杜撰出來的人,才保證了咱們漢人天下的穩定,好吧好吧,那我們就將這個杜撰出來的人作爲我們的榜樣吧。”
讓大家將一個杜撰出來的人作爲榜樣,這簡直就不能讓人接受,哪有你這麼天馬行空胡說八道的。
法正立刻站出來,駁斥了呂鵬的觀念:“唐王,在益州南部,都是異族之地,他們合則爲兵,散則爲民,我們不用懷柔,那麼,我們是不能真正治理和統治那裡的。”
呂鵬就面目猙獰的反問道:“如果我殺光了他們呢?”
滿堂的將士文武一起一口一口的吸冷氣。這時候,所有的新加入的文武都感覺自己現在的主公是不是有些太暴虐了,
好在偷眼看那些老人,一個個老神在在,而且還交頭接耳,而且還不以爲然,而且——反正就是對主公剛剛說的,感覺上似乎就無所謂。
大家也就在老人的神色裡,多少感覺到了一點寬慰,那就是說,似乎主公和他說的是兩樣的吧。
結果呂鵬再一句話,當時就嚇到了人:“記住,我的行事原則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他們的選題只有兩個,a或者b。你們不懂?沒關係,我的意思就是,要麼服從我,要麼被我剿滅,沒有第三個。”
這就是基調,
“七擒孟獲?我哪裡有那個閒心,我很閒嗎?”這就是呂鵬現在的想法。
法正想了一下之後,站出來規勸他:“主公,孟獲的族羣,世代居住深山,他們養成了桀驁不馴好勇鬥狠的性格,尤其是他們的環境,我們根本就不瞭解,百萬大山,那就是我們漢人最大的敵人,他們可以在山間呦呼來去,但我們漢人卻寸步難行,所以,對待蠻夷,還是以懷柔爲主,只要他們馴服我們,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呂鵬就問道“南中有什麼產出可以幫助我們嗎?”
對於呂鵬突然這麼一問,新加入的文武都莫名奇妙,這個只有許傑等一班老人才明白,自己的主公又開始往錢眼裡鑽了。
原先益州的官員不知道呂鵬的習性,如果南中這個地方對呂鵬集團有益處,那麼他們還可以生存下去,並且還能得到呂鵬的大力扶持,但要是沒有益處,還有威脅,那麼他們的命運就要悲催了,結局參照烏桓人。
於是他們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沒有,不但如此,我們益州爲了安定他們,每年還要給予大量的鹽巴布帛的補貼。”然後看了一眼原先的益州主簿黃權。
黃權就站出來唸叨:“每年給xx部族一千匹蜀錦,一萬斤鹽巴,給xx部族三十匹蜀錦,五百斤鹽巴,另鐵器五百件,給——”
“不要和我說了,如果我徵召他們的兵要是加入我們,我帶着他們去中原對曹操征戰,他們可行?”呂鵬不耐煩的打斷黃權的彙報,直接問了非常實在的問題。
法正毫不猶豫的回答:“不行,他們都生長在南方密林之中,那裡酷熱,雖然對我們漢人是瘴氣瀰漫,但對他們卻是舒適無比,所以,他們反倒不適應中原乾冷,再加上他們身形矮小,在戰陣上就會吃大虧。”
如果收復他,也不能爲自己打造出一支強軍,那就和西涼不同,因爲西涼可以爲呂鵬提供天下最強悍的士兵,那他們就沒有用處,沒有用處還總是鬧事,其結局參照烏桓人。
“可會駕駛舟船讓我帶着他們去征服孫權?”
“不能。”黃權道。
呂鵬就哈了一聲:“那也就是說,我征服了他們,我不能在被征服者手中獲得一點利益,是不是這樣的。”
法正就點點頭:“是這樣的,爲了保證他們正常的生活,我們必須給予他們資助。”
呂鵬立刻問道:“那我們資助了他們,我們獲得了什麼?”
法正就很躊躇,然後不得不實話實說:“我們什麼也沒有獲得。”
“那我們資助他們做什麼?”
“最少,他們不再鬧事,表示了臣服我們。”
“就這些嗎?”呂鵬追問一句。
法正有些茫然,四處看看,原先益州的官員也就一起茫然,再他們想來,不是這樣嗎?
“難道不是這樣嗎?”
“似乎不是這樣,你們看我說的對不對。”呂鵬當時就駁斥了那些官員:“我們千辛萬苦的努力,只是博取了一個叫做征服的名義,然後呢,他們不能給我們一文錢的稅,不能給我們一點貢獻,最主要的是,我我們還要給他們補貼,,而給了他們布帛鹽巴還有鐵料,結果他們卻得到了這些加強了之後,反倒開始對我們展開了進攻搶掠,這是不是一個悖論?”
大家就張口結舌真的是無話可說。
情況,似乎就這樣,爲了一個虛名,然後給強盜物資補給,讓強盜更強大,然後有更大的力量來搶劫自己。
原先大家都沒這麼想,因爲立場,但現在被主公這麼一說,立場變了,大家轉換了一個角度之後,才發現,自己似乎很蠢。
“我每年要倒貼許多鹽巴布帛,還要時刻防備他們鬧事,而他們對我一無是處是不是?”
大家想想,似乎還真就是這個樣子。
呂鵬就再次哈了一聲:“那我征服他做什麼?資助他們,就是爲了給自己找麻煩嗎?”
法正龐統等對於呂鵬這樣的推論,當然就是很不認同,征服嗎,這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快感嗎,但再想想呂鵬說的,似乎除了快感,真的沒有什麼實際的東西哈。
“那我爲什麼要征服他們?”呂鵬就堅決的道:“我要消滅他們,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