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備果然不簡單,一開始使用的是借刀殺人,後面自己大軍趕到了,他又來了個隔岸觀火。將來必然是自己主公的心腹大患。
“主公,以鋒來看。這劉備不能再留當趁早除去!”錢峰建議道。
過去良久,錢偉回報孔融跟劉備已經回北海了。
王錫更加氣憤,他日再見劉備,定將殺了此賊。
在王錫去捉拿劉備地時候,有一人也沒有閒着,就是袁紹。袁紹回去之後,謀士許攸後知後覺的說道:“主公必然是中了那劉備的奸計,相信他開始必然見過王錫的印鑑。”
而郭嘉則暗自感覺好笑,相信袁紹之前也早已知道這華雄是投靠了王錫的,要不以王錫之能怎麼會放華雄脫險。
只是大家心照不宣。
趁着此機會要削弱王錫的力量,只是奈何天不作美,這王錫回來的還算及時。
王錫殺了袁紹的大將顏良。
袁紹的面子自然過不去,而袁紹此人好大喜功,有勇無謀。
此時必然會拿劉備做替死鬼,以此來挽回自己的顏面。想必以那劉備之能現在肯定是早就跑了。
袁紹果然如郭嘉所料想地一般,派大軍去捉劉備回來問話。
一會派出去的回報:“主公,劉備跟孔融已經回北海去了。”
袁紹大怒,好你個劉備,我以誠心待你,你竟然敢如此對我。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讓你知道我袁紹也不是好惹之人。
袁紹轉過頭來說那曹一路追擊都是碰上些小股逃兵或者難民,根本沒有碰到有效的阻擊,於是曹放馬的追擊,沒有任何防備。
不料董卓大將徐榮。
徐榮此人有勇有謀,在陽汴水設伏,見曹來追,就用亂箭射之,由於曹沒有料到對方還會有伏兵,自然是一馬當先,所以亂箭射來,曹沒有防備肩膀上中了一箭,連坐騎也中數箭而死。
其族弟曹洪將自己的坐騎讓給曹,後面徐榮大軍緊追,不接受,曹洪說:“天下可無洪卻不可一日無,請上馬!”
這曹方纔接受,騎上曹洪的馬,連夜奔襲。
曹洪在後面步行跟隨,趁着夜色也逃得性命。
徐榮見曹已逃,知道追擊無益,也引大軍撤退了。
曹看着自己帶出來的一萬五千多的士兵,眼前就只有幾千了,且幾乎人人掛彩,垂頭喪氣。帶着士兵回到洛陽與諸侯回合。
曹見了袁紹,聽袁紹向自己訴苦,說那王錫殺了自己大將顏良。待聽到後面知道是袁紹先欲殺王錫的華雄部三萬大軍在前。
曹起身怒罵:“豎子不足與之謀!董卓未滅,你就設計陷害大將軍。大將軍爲討伐董卓盡心盡力,你們絲毫不前不說,竟然還設計陷害。我曹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曹說完帶着曹洪滿寵等人率餘兵離去。
袁紹被說的雖然氣憤難耐,但卻無法反駁,只能磕掉了牙往肚子裡咽,心裡更加的記恨劉備。當然對王錫來說袁紹一直都比恨劉備更甚。
時間已經翻到漢初平元年冬。
趙強押送的物資也在前幾日順利地押送到了水關。
現在剩餘的諸侯已經不多了,大部分都走了。
當然作爲盟主的袁紹還留在洛陽。
五千大軍押送千餘車物資,如此大的規模自然是逃不過袁紹的眼睛,只是這袁紹又能有什麼辦法。
袁紹已經命人把洛陽重新收拾了一番,給自己收拾出個府邸。
此時袁紹的府內,衆人都在。
袁紹問道:“不知道諸位以爲那王錫押送的是什麼東西,糧草?”
“肯定不是糧草,此次是從西北運到水關,方向不對。”許攸說了道。
“是董卓搶劫洛陽的財物!”郭嘉說道。
也只有如此解釋了。
如此王錫調集華雄三萬大軍才能解釋。
要不以王錫之能何需調用華雄前去,定然是怕衆人看錢財衆多,擔心被搶,所以才調集華雄大軍去威懾。
郭嘉將自己的意思分析給衆人聽,衆人都深以爲然,都驚訝萬分。
那會是多少財富,整整千餘車都滿載。
袁紹想想也是心動不已。
“不知道奉孝可有辦法將那財物搶過來?”袁紹說道。
他自然是不死心,如果那麼多財物到了自己手裡,自己可一組建起多麼龐大的軍隊。
郭嘉搖了搖頭,各位諸侯都已離去,即使未走的也都開始收拾東西了,僅靠袁紹根本不能成事,眼下的局勢根本沒有辦法。
“以嘉看,主公應該儘快回到渤海休養生息,努力壯大自己。現在洛陽待着已然無用,至於眼下的財富,主公也沒有了機會。諸侯大軍都已離去,僅靠主公根本無法奈何得了王錫。不過徒增傷亡而已。”
袁紹心中大是不快,這郭嘉怎麼只會爲別人說話。
又過了幾天,最後一路諸侯,馬騰也離去了,只剩下袁紹跟王錫了。
“主公,各路諸侯都已經走了,眼下就剩下袁紹還留在先皇守陵了!”陳宮說道。
他將得到的最新情報告訴了王錫。
二人對視一笑。
這幾日,在趙強帶着大隊錢財到達水關之前,王錫跟錢峰就商量了個萬全之策。
現在自己手裡的錢財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而是足夠讓人瘋狂的大數字。想想聖都洛陽幾百年積累下的財富,甚至連皇帝老墳裡的錢財都被董卓挖出來了。
現在王錫手裡可是把持着漢王朝積累的財富,如果讓衆人知道肯定會起歹心。
這不,王錫聽從錢峰的建議,依靠水關,且關內糧草充足,一般險關的糧草都是一直準備充足,所以並不擔心別人會圍困自己。自己可是有得是耐心跟他們耗。
且能夠知道自己搶奪了董卓錢財的人,也不一定有幾個。
唯袁紹劉備二人對自己比較用心,其他的人相信還沒有膽量來摸摸自己的虎鬚。
在此地一邊讓傷員養傷一邊等待着諸侯離去。
果不其然,現在薰卓退到了函谷關。
長安一線再加上自己與那袁紹,如此一鬧各位諸侯知道留在此地也是白白損耗,而且這大軍日耗可是相當驚人的。
是以錢峰估計關外諸侯很快就會退兵。
這幾日,華雄的傷勢也好了個七七八八,沒有什麼要害受到傷,所以對於以後的打仗並沒有什麼影響。
前幾日王錫的護衛也成功地接出了華雄的家人來到水關。
華雄至此是死心塌地的跟隨王錫了。
王錫知道華雄在董卓那就是騎都尉,所以也同樣封了華雄一個騎都尉之職,以後看功勞提拔。對此,華雄已經相當滿足,雖然僅僅是騎都尉,但是王錫卻讓華雄仍然帶領了他帶來的一萬五千多的騎兵,王錫如此的信任更加堅定了華雄的忠心。
本來西涼騎兵都想着回自己的老家,畢竟人都思念家鄉。不想去那麼苦寒的幽州,但當聽到幽州騎兵的待遇看到幽州騎兵的伙食後,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要回家的。
在這裡當兵的待遇是在董卓那裡地七八倍,而且還有吃有喝,聽說打仗受傷還有撫卹金。
撫卹金你都不知道?你太菜鳥了,在幽州當兵的都知道,如果作戰受傷,官府會撥錢給你。供你養傷,而通常這錢比受傷所需治療的費用都要高得多。
如果這都不吸引你,那好,人家還送大大的花姑娘。
知道不?正宗地花姑娘,還是鮮卑女人聽軍隊裡的老人說起來。
那是相當的有味道豪放大方抗衝擊。
“我說兄弟你不會是受了將軍的命令,來故意欺騙我們地吧?”一個西涼騎兵顯然不相信世界上當兵哪裡有這樣的好事,只要當上兵就後顧無憂的。難道這徵北將軍是佛祖轉世啊。
一羣幽州騎兵都不理這傻帽地西涼騎兵,你還別說人就是愛現,一般幽州騎兵殺到哪,凡是碰到不需要搏殺的人,閒暇下來都會吹吹自己在幽州地待遇。
因爲每當別人聽到的時候,那看自己的眼神簡直像看到神仙一般,其實要是以前有人跟自己這麼說,自己也不會相信,可是現在這麼多年了,事情可不會有假。
這不,一羣幽州騎兵又在那跟這些西涼騎兵現聽,那個西涼騎兵還懷疑自己這些人都給那西涼騎兵一個傻的眼神,把那西涼騎兵看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自己怎麼就這麼白癡呢,是不是真的到時候到了幽州一看不就是知道了。
“大狗,幽州騎兵第四營的戰士,目前作戰記錄殺三十四人,得到的獎金都有紋銀二十兩。這還不算軍餉。”二虎見那西涼騎兵不相信,對着大狗說道:“大狗你說,是不是真的?”
大狗見二虎如此一說,點了點頭。
“看看,我沒騙你吧。在我們幽州,那是人人都想當兵,因爲咱們主公是無敵的。所以從來不用擔心打敗仗死了。放心有人照顧你的家人,還有賠償金,更好的是如果你的戰績足夠好,你還可以進入百姓英雄紀念碑。百姓英雄紀念碑知道不?那是主公專爲紀念死去的英雄而樹立的參天大碑,讓後人景仰的。”二虎說道。
他直說的唾沫橫飛,二虎就喜歡欣賞這些個傻兵的樣子。
一羣鎧甲更加高級的士兵從水關城門涌入,隊伍整齊,面部都是鎧甲遮擋,不錯,正是龍騎兵。
指着剛進來的龍騎兵,二虎說道:“知道這些兵是什麼兵嗎?”
西涼幾個騎兵搖了搖頭。
“這些可是主公最王牌的騎兵,無一不是以一擋十,他們的待遇更是說出來嚇死你們!”
經過幽州騎兵一頓王婆賣瓜,這些個西涼騎兵回去越傳越神,最後沒有一個願意走的,都留在了王錫這裡。
而華雄也感覺十分納悶,前幾天還有一些嫡系小將說要回去,這下可好,沒有一個要走的。不過如此,華雄就更開心了。畢竟相處這麼多年了,十分的珍惜自己手下的這些個士兵。
蔡姬關心的問道:“有沒有聽到王錫問的問題?”
蔡姬就點了點頭而後才慌張的問道:“不好意思,錫哥你剛纔說什麼?”
王錫還是能夠感受到蔡姬對自己的那份感情的,這麼多女人了,而且個個都是國色天香,對自己又是百般的好。
不過見王錫提到自己的父親,自己這幾日都在想眼前的人去了,何曾想到自己的父親。是啊如果自己沒有回去,自己父親肯定會擔心的,自己父親可是對自己很疼愛的。記得董卓呂布都曾經給自己的父親施加壓力要娶自己,都被父親拒絕了。
現在知道爲什麼都喜歡兒子了,女大就忘了自己的娘,潑出去的水難留。
想起自己的父親,“老人見我這麼久沒有回去必然會擔心我的。”而後十分焦急不,知道如何是好。
蔡姬人說你暫時在我這讓他不用擔心。另外我還暗中安排了幾個高手。只要蔡大人想來幽州。馬上就會有人去接他。”
王錫其實一早就想到了早就派人去辦了。
見王錫如此體貼,蔡姬更加的嬌羞。
“蔡靜靜地看着那被微風吹起的水紋。
蔡姬說道:“怎麼麻煩呢?無瑕姐姐不會怪罪我吧。”
劉信跟蔡姬說道:“你自己的師姐可是心高氣傲之人,可不是隨隨便便愛上一個人的,其實蔡姬也是這樣的了?”
劉信把自己怎麼跟無瑕認識的一一說給蔡姬,這小美人十分的妒忌。
此時董卓也回到了長安,本來打算在長安修建新的宮殿,正等着呂布押送地財寶過來。
原本都已經找工匠大臣來商議了,宮殿建造的地址都選好了,可惜讓董卓沒有想到的是那呂布回來是回來了,竟是空着手回來的。
這讓董卓頓時火氣沖天,那是多少財富。董卓自然是知道的那是個天文數字,那可是大漢積累百年的沉澱,就這麼沒有了。
看着底下跪着的呂布,董卓一度懷疑是不是這呂布盜取了自己的財物,而後搖了搖頭。
那可是上千車滿滿的金銀翡翠想要偷偷的運走談何容易。
“奉先,你可知罪!我如此信任你,你也誇下海口,信誓旦旦。可現在呢?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董卓說道。
他越說越氣憤,語氣也越來越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