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爲自己的兩個好友擔心,但是這蘇諾卻又十分的高興終於輪到自己展現自己的實力了,有巴圖,跟阿特爾,平常情況下,根本不用自己出手的,看來這次可以了。
得知敵人有騎兵幾萬,蘇諾自然是將大軍停下,如此再衝過去,對自己十分不利,自己現在只要守株待兔。
蘇諾帶的大軍,可爲騎兵,也可爲戰車軍,如果是在地形不好的地方,自然是騎兵靈活點好,但是如果是在平坦的地方,那麼戰車的優勢將十分的明顯。
針對步兵的效果最好,但是對付騎兵也不賴,蘇諾在敕勒後面的貝加爾平原等待周瑜,也等待自己的王子阿羅約殿下的到來。
每個戰車的前面都是金屬製造的所以足夠堅固,而後面則是用木材製造,所以整體來說,又比較輕,每輛戰車兩匹駿馬拉動。
每十兩爲一組,蘇諾自然是先把戰車掩藏起來。這可是自己的秘密武器。
而周瑜,在等待蘇諾的同時聽斥候報告,敵人在貝加爾平原停下不前,似乎在等待什麼,周瑜就已經確認,自己所做的事情敵人已經知道了。
而眼下,最好的就是在敵人的主力未到之前,先把眼前的這個敵軍吃掉,只是看來這並不好做。
“敵人,大概有多少人?”
鄭雲飛想了想,道:”不足萬人,不過以我來看也差不了多少。”
周瑜知道鄭和的偵查實力,點了點頭,命大軍急速前進,既然敵人不跟自己打,那自己自然得主動點。
敕勒一直是被蒙裡哲跟拓跋鷹把守着,周瑜將丁零的降兵,都用繩子連成一條線,讓三千牛頭族勇士,押送這丁零降兵回蒙古交給趙雲處理。
而周瑜則帶着三萬多騎兵,越過敕勒天險,直接到達,貝加爾平原,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阻擋比想象中的平靜許多。
讓周瑜不得不懷疑,敵人肯定有什麼陰謀,但是由於情報的匱乏,這周瑜也不是神仙,不能未卜先知。
只能督促着大軍繼續前進。
看到了蘇諾的大軍,周瑜並沒有立即進攻,看敵人那整齊的隊形,周瑜已經知道了,別人肯定是早有防備,也不含糊,就地駐紮下。
蘇諾本來是想趁着敵人上來,自己前面的大軍先阻擋一會然後自己後面掩藏的戰車,就迅速的衝出,直接衝入敵人大軍,將敵人陣形打亂,然後分割開來,逐步蠶食,但是沒想到這敵人的將領竟然就停下來了。
敵人安營紮寨,自然不適合戰車衝擊,所以蘇諾也就地安營爲了防止敵人像對付阿特爾一樣,對付自己,這蘇諾在這周圍佈下了非常多的暗哨,周瑜一有什麼舉動,蘇諾馬上就能知道。、兩人就這樣,對峙着,這蘇諾在三人裡武力算是最低的人,但是絕對是最穩的,蘇諾現在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等王子帶後面的五萬大軍上來,眼前的人即使再厲害,在這貝加爾平原,蘇諾有十成的把握能夠戰勝敵人。
所以蘇諾不急。就跟周瑜在這裡對峙着,等待着對方出現漏洞,而後出擊。華燈初上,春末的幽州還是十分的寒冷,沒有半點春天的跡象,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百姓在這裡的生活,肥沃的土地,勤勞的百姓,這裡似乎真的是人間的天堂。
黑色的天幕逐漸的籠罩着這片大地,偶爾的幾聲犬吠,還有說書人那永遠不知道疲倦的嘮叨。
每家門前都是掛着紅紅的燈籠,在其他的州郡,只有大府晚上才掛得起燈籠,可在這幽州,已經是十分普遍的了,一些稍微富足的中農都掛這火紅的燈籠,因爲他們相信這燈籠會給他們帶來明年的好運,也保佑大將軍能夠永遠庇護他們。
漁陽,幽州的首府。
此時更是繁華異常,燈火通明,充分顯示了幽州的富足,極北之地,苦寒之地,看看這裡,你纔會感嘆滄海桑田,變遷的是如此之快。
雖然還沒有不夜城的誇張,但是這裡的斑斕的卻在這夜裡顯的十分的耀眼,顯示着它的與衆不同。
在這些亮着燈光的府邸裡,有一處格外的耀眼,是最亮的,也是最熱鬧的。
這便是徵北大將軍府,夜裡,幽州十分的冷,但是在這大將軍府上卻絲毫感覺不出冷,到處都是燒着煤炭的爐子,將這本應非常寒冷的夜晚烘托出幾分春意。
自從征伐幷州歸來,王錫便一直在家裡陪着自己的妻兒父母,享受着這短暫的天倫之樂。
今年劉信已經25歲。正是男人最好地時節,也更加的成熟,經過這麼多年的南征北戰現在也已然是不經意間流出一切盡在手中的氣勢。
也有了一點王霸之氣,讓人看了就不禁爲這風度折服,在現代我們叫這是領袖的氣質,現在轄地三州,治下百姓千萬,軍隊數十萬。
而此時的王錫卻一點也沒有當主公的氣勢,十分溺愛的抱着小王恪。
小王恪現在只會“呀呀“的叫着。
連爹都還叫不出口,被包在一個貂毛做的小被子裡,小眼睛軲轆軲轆地看着這個新奇的世界,也看着抱着自己地爸爸。
“瑕兒,你說恪兒像我不?“王錫就一個像長不大地孩子。
他雖然濃密的八角胡,顯示了這男人地成熟,不過初爲人父。但王錫還是跟個大孩子一樣,特別是在鬱無瑕的面前。
無瑕跟鳳彩兒都看起來比較成熟,是典型的,但是兩人卻各有千秋。
如果說鳳彩兒是一多妖豔的玫瑰,那鬱無瑕一定是那玫瑰中地王者。
成熟,端莊,豐滿,挺拔,婀娜,那麼矛盾的綜合體,卻讓你感覺到致命的吸引力。依稀又記起當時討伐黃巾與羣雄一起爭奪這美人青睞的時候,王錫此時想想滿足的笑了笑,淡淡的微笑掛在這剛毅的臉上,讓人感覺壞壞的。
鬱無瑕看王錫一臉傻笑,瞪了王錫一眼說道:“你的兒子當然像你了,都這麼大年歲的人了。”
“嗯,我也感覺越看越像我,長大了肯定也是位蓋世英雄,到時候我教他武藝,你教他彈琴。“王錫寵溺地看着王恪,倒不是王錫格外的寵溺這王恪,而是今天王錫是輪到來陪鬱無瑕了。
按照王錫自己的計算,乾脆大被一起,可惜這娃娃太多也鬧心,讓下人照看,幾位初爲人母的妻子都不放心,生怕下人會照顧不周。
鬱無瑕此時也是裹着毛絨絨的披肩,將那雙精緻的臉襯托的更加美麗,見愛郎如此喜愛恪兒,打心裡高興。
輕輕的依偎在王錫的身上,一臉的幸福,皓齒微啓說道:“只要我們一家人能夠開開心心的在一起,瑕兒就十分高興了。“王錫將懷中的小王恪輕輕的交給身邊的婢女,這王恪脾氣最好,從來不哭,所以十分討人喜歡。
那婢女輕輕的從大將軍手裡接過小公子,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跟王錫的手碰到了一起,臉上頓時多了幾點紅雲,當然這些王錫自然沒有注意到。
這婢女叫禪兒,旁邊的那位叫紅兒,正是當日來王錫府上應聘的貂蟬跟她的婢女紅兒。只是這二人喬裝打扮,特別是貂蟬,本來絕色的臉龐,經過幾分修飾,也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而王錫自然是不知道的。
貂蟬看着男人氣息濃厚的王錫,加上剛纔故意碰了下王錫的手,心裡如小鹿一般亂跳。
而讓貂蟬更加嫉妒的是,倒在王錫懷裡的主母鬱無瑕。心裡想,如果自己也在他的懷裡那該多好,看着有點出神,幸虧被身邊的紅兒給拉了幾下,回過神來,趕緊抱着小公子站在一邊。
“將軍,小公子長大了肯定跟你一樣,是位大英雄!“貂蟬灰溜溜的說道,心想如果自己也給他生個孩子該多好。
王錫笑了笑說道:“小丫頭,就知道嘴甜!“懷中的美人擡起頭仰視着自己的愛人,看着他那幸福的表情,心裡更加的高興。
說來也巧,這嚴老本來查出了這貂蟬的身份,只是觀察了許久,發現這二人並沒有什麼壞的企圖,所以也忘記告訴王錫了。
王錫現在也根本不知道這蟬兒就是貂蟬,根本無法將古代四大美女的貂蟬跟這蟬兒聯繫起來,而且根據王錫的情報。
這王允的女兒叫王燕,並不是貂蟬,但是所發生的事情,卻跟史書記載的完全一致,所以,估計這王燕也就是貂蟬了,又哪裡知道,這貂蟬不經意間無意成就了金蟬脫殼。
“公子,小姐,該用膳了。“外面碧兒帶着幾個小丫頭,將公子跟小姐每夜都要吃的暖身魚翅帶了上來。
這魚翅自然是蔣欽跟周泰派人送來地。而且是王錫特意囑託的,幾位妻子,特別是剛生育完的這幾位。
王錫十分知道這生育完的女子身體特別需要注意,魚翅營養豐富,王錫自然不會放過。
在手把手的親自實驗了不少次後,王錫終於作出了自己認爲還過的去的魚翅湯,順便把這門手藝交給了自己的御用小廚師小碧兒。
而碧兒在廚藝這方面的確有着王錫拍馬都趕不上的天賦,王錫說用海里地一種紫菜可以調味。
這碧兒竟然親自去秦皇島軍港找那周泰,讓周泰給她找劉信說的紫菜。
並且親自嘗試,最後竟然讓她搗騰出了最原始地味精替代品紫菜末,這下王錫的伙食更加的好,大將軍府上地人也跟着一起享受了一把。
而眼前的碧兒扎着兩個髮髻,本來碧兒還是黃花大姑娘的,可這小姑娘不知道爲什麼就如此婦人般打扮了起來。
現在已經不是幾年前,小姑娘出落的也十分地水靈,身材沒得說,特別是一身婦人打扮,更加增添幾分成熟。
王錫也早就把碧兒當作是自己的御用廚師,拉着鬱無瑕,一起坐在桌子旁邊,說起桌子,還是王錫讓馬均特意做的。
這該死的漢朝,吃個飯竟然要席地而坐,以前沒有實力。
王錫自然也是從善如流了。
可是現在自己說什麼也是一方霸主。
直接把現代有的那一套廚具,餐具全部給搗騰了出來。
這不,大號的圓桌可以坐的下十幾人。
還冒着熱氣的瓷鍋,碧兒吩咐幾個婢女放下後,示意她們下去了,而後興沖沖的來到王錫跟鬱無瑕身邊,絲毫不顯得拘束。
拉着兩個說道:“公子,小姐,來嚐嚐,今天碧兒做地魚翅燙是不是又有精進了。“每次聽小姐跟公子地誇獎,是碧兒感覺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你啊,都這麼大了還這麼不穩重,看來得找個時間,讓相公把你許配出去了。“鬱無瑕疼愛地看着碧兒,碧兒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情同姐妹。
“不,我要一輩子跟着小姐跟公子,爲你們做飯。“碧兒並不害怕自己的小姐。
鬱無瑕無奈的看了眼王錫,王錫接過碧兒倒的燙,泯了一口,說道:“把碧兒許配出去也可以啊,不過無瑕你得先給我找個做飯的。“聽王錫如此一說,碧兒向鬱無瑕做了個鬼臉,鬱無瑕寵愛的笑了笑,也接過一碗湯喝了起來。
王錫見三個婢女都在看着自己二人,有些不習慣,雖然王錫已經逐漸習慣了這些古代的習俗,但是還是受不了自己吃飯的時候,身邊站着幾個女人,特別是沒有外人的前提下。
“來,你們三個一起坐下吃吧,我跟瑕兒也吃不了。“王錫說着示意幾個小姑娘坐下。
碧兒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坐下了,開心一笑,也給自己乘了一碗。
貂蟬跟紅兒,卻是放不開,不敢坐下,微微一顰說道:“奴婢不敢,奴婢還要照顧小公子。”
鬱無瑕知道自己愛郎的性格,起身,從蟬兒手裡接過王恪,而王小格現在竟然乖巧的睡着了。
將自己的愛兒放在小牀上,然後拉着蟬兒跟紅兒坐下,說道:“不要拘束,信郎就是如此,坐下一起吃吧。“見如此,二人也不再推卻,幾人一起吃了個別有韻味的魚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