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走後,劉豐正準備上牀睡覺,門就被敲響了,這麼晚了,還有誰?劉豐疑惑的開了門,卻見門外正俏麗盈盈的立着一個女子,不是大喬還能是誰?
“原來是大喬妹妹啊,外面天冷,快快進來,暖和點。”劉豐趕緊讓開身子,就想把大喬引進去。
門外的大喬臉剎那間紅的怕人,心中暗惱他胡亂說話,大晚上的誰進去啊....有心想走,雙腳去卻像生根了一般,動彈不得,好一會才緩過來,她微微歪過臻,小聲道:“我就是想過來問問你需不需要沐浴的,畢竟今天你也忙碌了一天。”
“哦哦,需要需要,”劉豐今天風餐露宿的,雖然昨天下午才洗過,但是身上還是感覺難受的緊,之所以沒說,完全是因爲他不知道該和誰說,見大喬問起,他當然樂的緊。
“嗯。我已經燒了水了,”,大喬低着頭,輕聲道,“你要沐浴的話,就到你對面的客房裡就好。那裡沒人用過的。”
“沒人用過?”劉豐一愣,難道自己還是這裡的第一波客人?
“嗯。那個浴桶也是父親前幾日才使人送過來的那,當時我還好奇,沒想到原來是有客人來了。”大喬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也多了一些笑意。
哎呦,這個老神棍,還真的會算命不成?劉豐心裡一陣陣寒陰陰的,不過這個時候也不好問些什麼,他點了點頭,笑道:“那就麻煩大喬妹妹了,多謝多謝。”
又是大喬,這人怎麼就會給人亂起名號那,大喬回頭就瞪了他一眼,隨後又覺得不妥,有失禮節,慌亂的迴轉過去,好一會纔回了一句:“奴家叫橋薇,不是大喬,還望公子莫要再叫錯了。”
說罷不等劉豐反應過來,就匆匆離開了。好似生怕他又說出什麼莫名其妙,令她昏的話來一般。
“這個大喬...”劉豐搖搖頭,心裡說不出的歡快,看了眼屋外,轉身就去拿了換洗的衣服,朝着對面的客房走去了。
洗完澡,劉豐頓時感覺渾身輕快,說不出的神清氣爽,回到屋子裡,躺在牀上,身子一陣放鬆,沒消幾刻,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劉豐早早得就起了牀,梳洗後,他叫醒還在悶頭大睡的典韋。吩咐了一番侍衛,就騎着馬,朝着來時路過的廬江城奔去。
一路快馬加鞭,巳時半的時候就到了廬江城,帶着典韋在周邊查看了一番地形,直到午時,兩人才匆匆吃了飯,休息片刻,朝着太守府慢慢走去。
到了太守府門前時,正好未時初,看門的府衛見有人過來,立馬攔住了兩人,大聲呵斥道:“太守府重地,閒雜人等離去。”
“是你們李太守讓我們來的,快點進去稟報,耽誤了事情,可不是你能負責的起的,對了大爺我叫典韋。”典韋一看有人攔着,立馬上前擋在劉豐面前,一臉不耐的朝着府衛大聲道。
“典韋?”看守的府衛,面面相覷,看着凶神惡煞的典韋也不敢多說什麼了,很快派人去稟報了,剩下的人還是一臉戒備的望着兩人。
“你早上就是這麼進去的啊?”劉豐看着典韋的表現,好笑的問道。
“那是當然,”典韋嘿嘿笑道,“對於這些人,能當他大爺就絕對不會當他二爺。”
“誰教你的啊?亂七八糟的。好端端不學,怎麼老是學這些。”劉豐拍了他的頭顱一下,教訓道。
“這,這個是我自己學的。”典韋低下腦袋,臉色難得紅了一下,吱吱嗚嗚的道。
看着他這副表現,用腳趾頭也知道是誰教他的了,劉豐搖搖頭,也不多說,看着守衛森嚴的太守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那進去稟報的府衛就回來了,“二位大人,請跟我來。”
劉豐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下一刻還是擡起腳步,跟着那人向前走去了。剛入大門,進了第一齣院落,就見到前面一人穿着官衣的男子,正朝着他們匆匆走來。
到了眼前,那人正了正儀態,揮退一旁的屬下,纔看着劉豐道:“這位莫非就是劉大人?”
好一個李術,劉豐心裡暗暗笑,嘴上卻道:“區區不才,正是劉豐。”
“大人以弱冠之齡,便執掌一州,真是年少有成,真乃我輩楷模啊。”李術又認認真真的看了眼劉豐後,感嘆道。
和我打馬虎眼,你還嫩着那,劉豐擺擺手,笑道:“不敢不敢,生的好罷了。似大人這般,憑着自己真本事,當上太守之位的人,纔是我等該學習的。”
李術臉色微微一僵,接着又笑了起來,看着劉豐二人道:“你看我,光顧着激動,都忘了請二位進去裡面敘話了,該死該死,快快兩位,裡面請。”說完,他當先領着兩人朝裡走去。
劉豐也不和他客氣,帶着典韋就跟了上去。
進了客廳,李術徑直在主位上坐下,等到劉豐也坐下後,纔看着他說道:“不知道劉大人來我廬江有什麼事嘛?”
劉豐轉頭微微瞥了一眼身後的典韋,忽然笑道:“我這次來,不滿李大人,就是爲了孫策的玉璽而來,同時希望大人多少能提供點幫助。畢竟孫策屯兵廬江附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嘛?”
劉豐笑意盈盈的看着主位上的李術,只是心中卻漸漸冷了下來,這個李術,看來對於自己沒什麼善意啊。
李術又是一怔,雖然典韋早早和他說過冀州牧會來拜訪自己這個小小的廬江太守,更透露了是爲玉璽的事情,但他也沒有多大的擔心,劉豐實力再強,天高皇帝遠,拿他也是沒有辦法的啊,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地盤,想怎麼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但他沒想到劉豐會這麼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更直言不諱的說要自己幫忙,頓時讓他滿腔的言辭,有些無處訴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