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衣服脫了,我也該回去了。這臭女人,衣服怎麼這麼難脫,想我袁熙什麼時候給女人解過衣服啊,”袁熙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給張寧解開衣服。
不過他也沒有敢過分,要是自己的女人,解的估計就剩下肚兜了,可張寧必須得留下褻-衣褻褲。
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袁熙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然後把蠟燭吹了。
這麼好的機會,不上!那豈不是禽-獸不如?
蕩笑兩聲,袁熙卻是不怕張寧真的生氣,最多不理睬自己,要是怎麼樣怎麼樣,袁熙也是不信的。
但是這次真的把張寧拿下,以後張寧的心態也會改變不少的。
搓搓手,袁熙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然後伸手去抱滿身酒氣的佳人。
“禽獸,我要休息了,現在能回去了吧?”一把匕首抵在袁熙的腰部,張寧懶洋洋的嘀咕道。
“你,你沒醉?”袁熙傻眼了。
“彼此彼此啦,你我都是泡女人的,你這點心思我還不清楚?趕緊滾,做你的真男人去吧。”
袁熙感受着緊緊抵住自己腰間軟-肉的匕首,他很能肯定,自己要是再敢亂來一步,匕首絕對會捅-進去,讓他死不了,但是會受傷。或者不會捅-進去,而是移動到大鳥的位置,威脅大鳥。
“我就躺在這裡休息,不動行不行?”
“然後抱着我保證不亂-摸?”張寧睜開眼睛,冷笑道:“袁顯奕啊,是不是沒有女人你就會睡不着?”
袁熙很光棍的道:“天天抱着女人睡,最近幾天一直失眠,我保證就抱着你,絕對不會亂來,這樣我就能安心入眠了。”
張寧哈哈大笑,匕首在他的腰間一動一動的,袁熙心驚肉跳,“姑奶奶,小心捅-進去。你捅我不就是捅你自己嗎?”
張寧忍住笑,依舊用匕首緊緊的抵住他,“那你捅我是不是就是在捅你啊?”
袁熙摸了摸鼻子,“這話有些深奧,以我的水平,目前理解不了。”
張寧嘆了口氣,“我已經讓步很多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曉得,趕緊滾吧。還好這不是冬天,若是冬天的話,還要裸-身抱在一起,抱團取暖是不是?”
袁熙也長長嘆了口氣,讓腰部離開危險的匕首,把屁-股對着張寧,“就這樣睡吧,能聽聽女人的呼吸聲,我也不會失眠那麼嚴重。”
張寧捂着嘴,終於還是忍不住,又大笑起來,“你,咯咯咯,哎呦笑死我了,還好你活在這個年代,不然在我們那個年代,不知道得離婚幾次。”
袁熙正經道:“這不是年代的問題,而是我的身世和兜裡有多少錢的問題。你說我要是在你那個年代,是個背景深厚,家世無比殷實的帥氣男人,比如我這樣的,我還結什麼婚,不是不準重婚嗎?但是求包-養的比比皆是吧?我花錢包-養兩個,我包一輩子,用錢砸,你說還有什麼問題?無非是沒有感情,我要什麼感情?那樣自私的女人,有了感情,才叫累,能用錢砸的,可比用感情輕鬆多了。”
張寧長長噓了口氣,淡淡道:“你說的其實很對,有錢了,什麼沒有?什麼樣的女人都有,而且女人的感情真的可以用錢砸。當一個女人妥協了,也就會慢慢接受你,買不到感情這事,不過是別人安慰自己的事情罷了。”
袁熙胡扯兩句,沒想到這個真正的現代人,還贊同自己,“難得啊,你居然贊同我。”
張寧道:“有什麼不贊同的,不過你說女人自私我就不贊同了,一夫一妻怎麼就女人自私了?”
袁熙笑道:“在我們這個時代,你和我扯你那個時代的觀點,你覺得我不說她們自私,還能說她們思想觀念先進?你幼稚還是我幼稚?”
張寧幽幽一嘆,“睡吧,今天破例,不過我睡覺比較淺,很容易驚醒,你要是真的敢亂來,我絕對能捅-進去。你可真的好好想,我張寧是說到做到的主。”
說着身子靠近袁熙,輕輕的靠在了袁熙的後背。
袁熙感受着身後佳人溫暖的懷抱,忍不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感受感受,想體驗下,男人的懷抱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寬廣的懷抱在前面啊,你抱錯地方了。”
“袁熙。”
“嗯?”
“你不覺得自己是個話癆嗎?前世是不是是個作者?天天宅在家裡碼字,逮到人就說個沒完?”
袁熙:“.......”
兩人好一會沒有說話,可袁熙卻是有些不爽,這種不爽的感覺來自於被女人抱,而不能去抱女人,作爲大男人,這種感覺很不自在。
可他一動的話,張寧的匕首就緊緊靠了過來,抵在他的屁-股某處。
這臭女人,袁熙蛋疼無比,要說哪個女人最難搞,袁熙覺得步練師都沒有張寧難搞,這丫的就是油鹽不進。
主要兩人都是泡妞的,彼此瞭解。
袁熙睡了一會,無奈道:“你給我個美麗的侍女吧,我回去睡覺。”
“要侍女做什麼?”
“暖被窩啊。”現在其實一點都不介意和丫鬟或者侍女發生什麼關係,在府裡不那麼做,純粹是不需要。
需要的時候,比如公孫寶月的兩個丫鬟如雲、如月,不都被毫無心裡負擔的吃掉了?
這次若是求藥成功,估計映雪、紫蕊、檸檬,自己的其它女人的丫鬟,想來都會在主子不方便的時候,伺候自己。袁熙對於這些美麗的丫鬟,其實還是挺喜歡的。
“沒有!”張寧又靠近了一些,“我的人你想都別想,找你要幾個鮮卑女侍衛都不行,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袁熙笑道:“等我到了你的地盤,你好歹也是東道主,就不派出一些家裡的歌姬侍寢什麼的?”
若是別人家的,袁熙肯定不會想,張寧家的那就另說了。
袁熙不信張寧不豢養歌姬。
“袁熙,拜託了,在我面前,別色的那麼明目張膽,雖然說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可你真是做到生冷不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