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大軍返回定陶,進攻彭城的程昱面對死不追擊的岳雲,他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你去攻城,岳雲就出城應戰,你撤軍他就回城,打着跟你慢慢耗,面對這樣的局面,程昱就算心中有謀略也沒有施展的機會。
想用計策離間,可惜陶謙對岳雲信任有加。
打不開局面,在接到曹操撤退的命令,程昱也只能率軍撤退。
程昱是走了,可岳雲還是老樣子,每天都來城樓上巡邏,跟徐州的士兵滾打在一起,相處的非常好,在軍中的威信也越來越高。
陶鬆在曹操徹底消失在下邑的地頭,他才帶着自己的丹陽兵準備返回彭城。
但爲了小心一點點,還有就是給自己留下進攻的跳板,陶鬆選擇留下季芳跟裴元紹鎮守下邑,修建下邑,把下邑變成一座軍事重鎮。
徐記依然幹着他的縣令之職,不過跟以往不同,以前他沒有效忠陶家的心,但這次遇到陶鬆後,他就下定決心跟隨陶鬆了,這讓他不用在去顧慮自己的前程,而是踏踏實實的把自己的本質工作幹好,等待陶鬆對他的認可。
陶鬆騎着戰馬,身邊跟着李存孝和完顏打,王彥章,趙賢,還有他的丹陽兵,在丹陽兵中間有着一輛馬車,馬車裡面居坐着黃月英。
“總算可以回家過年了!”
軍隊緩緩的走出下邑,陶鬆就忍不住騎在馬背上感慨的說了出來。
完顏打跟李存孝聽到陶鬆的這句話,他們也聽出了陶鬆的真誠。
“臭小子,我就不跟你去彭城了,我去找你師伯了,想找我就讓這個小子給你帶路!”
王彥章這次跟隨在陶鬆身邊,他對陶鬆的武力,已經充分的認可,能教導陶鬆的也就是一些武學上的變通,指點糾正陶鬆的錯誤。
這段時間該指點糾正的也都跟陶鬆講過了,後面只能讓陶鬆自己去領會。
“師傅你不去看看你孫子,我那個小子,也是武學天才,想來師傅一定會喜歡的!”
陶鬆雖然不喜歡王彥章總是打他頭,可他還是喜歡王彥章一直跟着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有王彥章跟着,他心裡總感覺有安全感。
“你小媳婦,以後自己保護,你沒有看到我這一把年紀了,你想累死我啊!”
王彥章聽到陶鬆的話,就不客氣的給陶鬆來了一下,才笑着,騎着戰馬脫離了陶鬆的隊伍,逐漸遠去。
居坐在馬車裡面的黃月英,從窗子處看着騎在戰馬背上的陶鬆,直接露出小舌頭,對着陶鬆裝可愛。
陶鬆看到黃月英的樣子,他發現自己現在有個開路先鋒,自己沒有必要那麼勞累。
“大師兄,能着多勞!”
陶鬆對着李存孝發出一個微笑,就從烈火背上跳下來,對着黃月英的馬車走去,直接鑽進黃月英的馬車,至於他的戰馬,有他的根班凱子拉着。
李存孝看着陶鬆居然不陪他騎馬,這讓他直接牙齒咬緊,陶鬆還真在他面前當上爺了。
完顏打看着鑽進馬車的陶鬆,他只是輕輕一笑,對陶鬆的習慣,他可是已經習以爲常。
趙賢騎着戰馬,可他手裡還拿着兵書,非常用功,他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參加任何戰事,但去被陶鬆給關在家裡,看各種書籍,雖然陶鬆有時候還對他發火,但他也都咬緊牙齒,承受了過來。
他心裡非常明白,他要娶到陶鬆的妹妹,可怕不容易,但陶鬆已經把話說了出去,所以陶鬆才這麼用力的培養他,這讓他非常珍惜。
“你小子,很不錯,好好幹,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李存孝雖然纔來,跟在陶鬆身邊的時間不長,但他也聽說了,陶鬆對趙賢許若。
趙賢聽到李存孝的話,他只是擡頭面對這李存孝露出一個傻傻的微笑,代替回答。
“大隊伍跟上,起身回彭城!”
李存孝直接揮手,指揮人馬返回彭城。
大隊伍緩緩行走在官道上,陶鬆看着他身邊的黃月英,就直接把頭靠在黃月英大腿上,直接睡起覺來。
黃月英面對陶鬆可愛的樣子,她看着閉上雙眸的陶鬆,就伸手摸着陶鬆的臉,她也沒有想到這次離家,會給她帶來這段緣分。
時間不知不覺就緩緩的過去,當陶鬆再次醒來,他的隊伍已經進入彭城的地頭。
“醒了?”
黃月英看着陶鬆清醒過來,就對陶松露出甜美的微笑。
“恩!”
陶鬆起身把身子坐直,拿開車窗的掛布,看着走在馬車身邊的凱子。
“凱子,到哪裡了?”
“少爺,在走一個時辰就到彭城了!”
“哦!”
陶鬆放下掛布,忍不住做了一個深呼吸,兩年了,終於回來了。
陶鬆返回彭城,站在城門口迎接他的只有岳雲跟他的幾個媳婦,徐州的官員都也來迎接他。
當岳雲看到陶鬆的隊伍,他就騎着自己的戰馬對着陶鬆的隊伍跑去。
“姐夫!”
岳雲那是已經習慣喊陶鬆姐夫了,人還沒有見到,聲音就已經傳出去了。
陶鬆居坐在馬車裡面聽到岳雲的聲音,他就讓隊伍停下,擡步走出馬車,看着騎着戰馬對他跑來的岳雲,還有站在城門口等他的佳人。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紫兒,兩年不見紫兒已經變得非常成熟了,穿着一身淺紅色的衣裙,手裡抱着一個小男孩。
“兩年了!”
陶鬆直接無視對他跑來的岳雲,大步的對着紫兒走去。
人走到紫兒身邊,就直接一把把紫兒擁抱在懷裡。
“紫兒我回來了!”
陶鬆心中有千言萬語,但他唯一能說出口的只有這一句,“我回來了!”
紫兒被陶鬆擁抱在懷裡,感受着陶鬆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她心裡就非常滿意,兩年不見,自己的男人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需要他端飯的小男人了,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相公!”
千言萬語也頂不住,簡單的兩個字,帶來的溫惜。
陶鬆聽到紫兒的這句相公,他心裡非常甜蜜,說實在的,雖然有不少女人這樣喊個他,但聽到紫兒的這句相公,他才覺得非常真實,紫兒雖然不可能成爲他的正妻,但紫兒在他心裡那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原配,是他的結髮夫妻,是他的第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