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郿塢嗎?”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壯漢,牽着一匹烏黑的戰馬,來到郿塢城門口,就擡頭看着郿塢那高大的城樓,自言自語的問了一句。
“來着何人,郿塢重地,閒人沒有事情趕快離開!”
西涼軍見到有人在郿塢城外徘徊,這讓站在城樓上的守將,出口打法。
“這位將軍,麻煩你去給戰皇,通報一聲,就說李靖在城外等他!”
李靖是陶鬆的武學啓蒙老師,這讓他面對西涼軍,那是底氣十足。
“找戰皇,你等着!”
城樓上的西涼軍大將,聽到李靖找陶鬆,他就讓李靖等着,在派士兵去通知陶鬆。
“報!”
“戰皇,城外有一個叫李靖的人,說要見戰皇!”
陶鬆還在聽自己小媳婦們給他彈琴解悶,沒有想到人在長安的李靖,已經來到郿塢了。
“讓他過來吧!”
“文姬,虞姬,董真,李秀寧,楊芯,蕭美娘,大玉兒,你們回去吧,我的軍神來了,我要跟他商量一些事情!”
陶鬆看着自己的小媳婦些,雖然想跟她們呆子一起,但李靖的到來,這讓他不得不打發小媳婦回去。
蔡文姬,虞姬,董真,李秀寧,蕭美娘,大玉兒,楊芯聽到陶鬆的話,她們雖然不願意離開,但也不得不起身走出陶鬆的所在。
“平安,一別多年不見,可還記得我?”
李靖緩緩對陶鬆走來,就笑着問陶鬆記不記得他。
“老師,多年不見,老師過得可好?”
陶鬆看着李靖,身材高大,人也魁梧,身穿青袍,舉此之間雙眸帶着都智。
這讓他心裡有些蒙,李靖跟紅拂女的故事,他可是知道的,可這次的出場,李靖居然比紅拂女大上很多。
想着李靖的媳婦跟了李存孝,他就心裡偷笑。
“平安,多年過去,我還是老樣子,只是平安比以前變化真的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靖看着陶鬆,他就想到陶鬆小時候那柔弱的樣子,在看着現在的陶鬆魁梧的體格,他心裡只剩下感慨了。
“老師,人生的機遇,總是千奇百怪,老天註定要我恢復健康,我只能接受了!”
“不過老師這次來見我,應該是來投奔我的吧?”
陶鬆看着李靖,他是一點點的不避嫌。
“平安打算怎麼安排我?”
李靖聽到陶鬆的話,他想到劉基,現在貴爲太尉,他就想知道陶鬆怎麼安排他。
“老師,我身邊正有一場大戰,要進行,這次我就讓老師去統領李傕跟張濟兩人的十五萬大軍,合圍地精族的落腳地,魯陽,希望老師可有幫我儘快平定!”
陶鬆一笑一笑的看着李靖,王彥章資歷不夠,加上身份缺陷,這讓王彥章只能一步一步的來,但李靖不一樣,就李靖是陶鬆老師的身份,就能讓他旗下的武將些買賬。
看着薛仁貴,爲陶鬆鎮守一方,在看着王五鎮守雄關,李靖出場那是理所當然。
“平安,就這麼相信我嗎?”
李靖聽到陶鬆讓他去統帥十五萬大軍合圍地精族的人,他看着陶松露出笑臉,對陶鬆發出反問。
“老師,我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我絕對能信得過,從小教導過我的老師!”
陶鬆對李靖擺出自己的誠意。
“平安,你手裡的那些人,會聽我的嗎?”
李靖這是在考驗陶鬆能給他多大權利。
“老師,你可以帶着我的虎符,指揮大軍作戰,有不聽話的可以先斬後奏!”
陶鬆面對李靖,那是非常給力,一句話出口,就扯下自己腰上的一面銅牌,遞給李靖。
“平安,你這麼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平安失望,不過這次我來見平安,其實是爲了求平安出手救我的一位老友!”
李靖伸手接下陶鬆手裡的虎符,看着陶鬆直接說出來見陶鬆的目的。
“老師,跟我不需要客氣,說吧救誰?”
“盧植!”
“我跟盧植有一點點交情,看着他悠悠而歡,人一天不如一天,我心裡不想他就這樣死去,這才強制性帶着他來長安,不過盧植剛強,還在生我的氣!”
李靖想到自己把盧植打暈,帶到長安,他就感覺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
“盧植!”
陶鬆還正派人去找他,沒有想到李靖居然把人都帶到長安來了。
“老師,我本想親自去見盧植,請他出山幫我,只可惜我受九條龍魂的苦,現在人連走路都困難,無奈啊!”
陶鬆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九條龍魂聽話。
“平安要想讓神龍聽話,這有何難!”
“我這裡有一本上古刀譜,龍皇刀,只要平安學會龍皇刀,對付龍魂那是輕而易舉!”
李靖聽到陶鬆受龍魂之苦,他就伸手從衣兜裡面摸出一本發黃的書籍遞給陶鬆。
“龍皇刀!”
陶鬆看着李靖遞到他眼前的刀譜,他有些不敢相信,也難以置信自己的運氣會這麼好。
“屬主請注意,靈兒發現祖龍刀譜,殘缺,靈兒要發放任務了,一年之內找齊祖龍刀譜,任務完成獎勵,上古神兵一件,法寶一件,任務失敗,屬主的屠龍刀會被別人奪走,還會走黴運!”
“呵呵!”
陶鬆沒有想到李靖拿本書給他,反而給他帶來了任務。
任務可全是霸王條約,完成有獎勵,不能完成他就要倒黴。
“靈兒,我都不知道祖龍刀譜在哪裡,你讓我去哪裡找?”
“屬主,只要你學會祖龍刀譜上的絕學,祖龍刀譜自然會指引你去找齊其它的部件,不過都有一定的危險!”
“有危險不怕,我就怕不知道!”
“那我就等候屬主成功找齊祖龍刀譜,給屬主發放獎勵!”
“謝謝老師!”
陶鬆伸手接下李靖遞給他的刀譜,那是心裡激動。
“平安,你叫老師,就不需要跟我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靖想到自己以前除了教導薛仁貴跟王五外,到是沒有怎麼教導陶鬆,聽到陶鬆喊他老師,在看着陶鬆對他禮讓,他就覺得有陶鬆這個弟子是自己這輩子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