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鄭世家大族攻打陶鬆,因爲胡偉導致他們失敗,陶鬆的大隊伍兵馬返回南鄭,就開始對南鄭世家大族進行血洗。
一瞬間世家大族人的性命如草芥,就算有反抗的,也很快就被鎮壓。
李政在討伐陶鬆失敗,返回了李家,他自知這一次很難躲過這一劫,他不擔心自己,人早晚有一死,對待死亡他不怕,可他剛到家不久,就得到消息,已經有世家大族被陶鬆血洗,那是斬草除跟啊,三歲小兒都沒有放過,這讓李政害怕了。
他想到李家上幾百口人,想着自己的妻子兒子,兄弟一個一個死去,就連他李家的小一輩也被陶鬆屠殺乾淨,他心慌了,人在危難之時總會想起一些,自己沒有做好的事情,李政同樣如此。
李政想起被自己囚禁的兒子李善長,他心裡酸楚,因爲怕李善長跟陶鬆告密,他直接派人把李善長囚禁,讓李善長不能跟外界的人接觸。
李善長居住在一處不大的小院子裡面,看着自己父親李政走進院子,李善長當做沒有看到,因爲李政對他太不公平,他就算是丫鬟所出,那也李政親兒子,可惜他人道二十,李政居然沒有給他賜字,這讓李善長對李政心中寫着滿滿的不滿。
李政此時人的臉色發白,人看上去瞬間老了十歲,他看着自己兒子李善長,見到李善長選擇無視他,李政沒有生氣,心裡有的全是內疚,看着李善長,李政就對着李善長跪了下來,老淚忍不住流下,對李善長,道:善長,我知道父親對不起你,錯的人是父親,父親願意去死,請你出面保住李家,父親給你磕頭了。
李善長聽到李政的話,他昂天長嘆,自己的父親,都到這個時候了想着的還是李家,眼中根本沒有他李善長,這讓李善長非常心酸。
“你走吧,我無能爲力!”李善長和陶鬆接觸一段時間,他心裡知道陶鬆眼裡容不下沙子,而且非常有自己的主見,這次漢中世家大族聯手攻打郡守府,打陶鬆。
成功了,還好說,可這失敗了,世家大族絕對逃不了被血洗的命運。
李政聽到李善長的話,他默默的爬起來,轉身對着李善長,聲音有些低落,道:善長父親怕不能跟你舉行成人禮了,在我死之前就給你起字,以後你就叫,李百室。
李政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個兒子,李善長不願意出頭,那麼他也不想過分的去爲難李善長,也爲自己留下最後的一點,做爲一個父親,兒子長大了,他沒有跟這個兒子舉行成人禮,那就在死前給李善長賜字,宣佈李善長成人了。
李政知道李家逃不過被陶鬆血洗,到時候李家滅亡完蛋了,他雖然心痛,但此時他已經無能爲力,不過李政雖然背對李善長,但他笑了。
李政心裡知道,陶鬆不會殺死李善長,因爲李善長是陶鬆的心腹,給李善長取字,“百室”是希望李善長從建一個李家,希望李善長兒孫滿堂。
李善長聽到自己父親的話,看着李政轉身的那一剎那,他心軟了,看着李政離開的背影,李善長昂頭看着天空,發出一聲長嘆。
胡偉帶着陶鬆的命令,血洗楊家,當他帶人來到楊家,正好看到楊廉在組織家人逃跑,不過楊廉同樣帶着楊傢俬兵,在斷後,楊廉不怕死,他怕斷子絕孫,他可以死,但他希望自己的幾個兒子能逃出去。
胡偉看着留下來斷後的楊廉,此時的楊廉已經沒有以往那樣藐視衆人,不大所有人放在眼中的那種高人一等的氣勢,有的就是驚慌失措。
胡偉看到此時的楊廉,他想起以往楊廉在他面前就是高高在上的成在,就連蘇固在位,楊廉對他胡偉也是看不上眼,看着楊廉那蒼白的臉色,胡偉笑了。
“楊廉,還記得,你在我姐夫面前詆譭我,害我被打板子,那時候你不是高高在上的楊家家主,我胡偉就是一個小人物,可今天你就要死在我這個小人物手裡,哈哈哈!”胡偉看着楊廉就放聲大笑了起來。
楊廉聽到胡偉的笑聲,聽到胡偉的話,在想起蘇固,蘇固在位時,他的確在蘇固面前詆譭胡偉,蘇固不會殺胡偉,但胡偉可沒有少吃板子,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天到他家。
“胡偉,你不過小人得志,在我楊廉眼裡,你依然是那個卑微的成在!”
“給我殺,我要楊家斷子絕孫!”胡偉本來是想看到楊廉對他跪地求饒,滿足他的私心,可惜楊廉到死還那樣高傲,看着楊廉雖然臉色蒼白,但看他的眼神依然寫着藐視,這讓胡偉心裡非常不滿。
讓胡偉怒髮衝冠,直接下令他的士兵對楊家進行狠殺,用楊家人的血來滿足他心中的不甘,來滿足過往楊廉強加在他身上的種種。
楊廉看着一句話就暴怒的胡偉,這讓他想起自己,在討伐陶鬆的時候,就是現在胡偉的前身,可惜他不是陶鬆,他沒有後緩。
“殺!”楊廉看着胡偉,大吼一聲,帶着楊傢俬兵對着胡偉帶的官兵殺去。
胡偉看着對他殺來的楊廉,他雖然沒有,完顏打,武雄,熊武,吳淞,楊德武幾人的勇猛,但自認對付楊廉不在話下,同樣握緊手中長劍對着楊廉殺去。
楊廉和胡偉一個見面接直接碰上,兩人的長劍對碰,楊廉怒目虎視胡偉,臉上全是張狂猙獰,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死人,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不懼生死。
胡偉看着楊廉,這讓他瞬間真被楊廉給嚇到了,不過看着楊家的私兵,一個一個死在他的士兵刀下,他心中的那點害怕,瞬間消失,反而信心大增,身上也爆發出一個強大的意念,迎接上楊廉,露出自己那兇狠的獠牙和楊廉對視,全身的力量都加到手中長劍上,做出一種藥把楊廉一劍斬殺的勢頭。
楊廉已經拋棄了自己的生死,早在他選擇攻打郡守府,他就已經想過失敗後陶鬆會怎麼對付他,只是那個時候,他們人多勢衆,給了他強大的信心,對於這次的失敗,他只恨自己人愚蠢,如果直接帶着人把郡守府一把火燒了,哪裡會有胡偉救場,哪裡會有現在胡偉帶兵殺進他楊家。
可惜世界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時間不能倒回,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
在楊廉和胡偉對上,非常專心的比拼力量的時候,楊廉身後出現一個大漢,只見這個大漢速度奇快握緊手中鋼刀,在楊廉還沒有做出反應就一刀從楊廉的後背刺進從胸膛冒出。
楊廉被人偷襲,這讓他看到從自家肚子裡面冒出來的刀尖,他不甘心的扭頭對着偷襲他的人看去,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異常的男人,男人手握刀柄,面目猙獰,“你...是...誰?”
楊廉對偷襲他的人問道,可惜胡虎根本不理他,而是直接一下子拔出刺進楊廉身子的鋼刀。
楊廉在胡虎拔出鋼刀,他望着胡虎,整個身子慢慢的倒下,死不瞑目,就算是死,一雙眼睛依然睜着看着胡虎。
胡偉看着自己堂弟一刀把楊廉給殺了,他看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楊廉,他心裡想着這些年來被楊廉欺負的場景,彷彿蘇固打他板子就在眼前。
看着躺在地上的楊廉,這一刻胡偉心裡的那些不甘全都釋放了出來,昂頭大笑。
胡偉笑的那樣開心,笑的那樣癡狂,笑的那樣絕望,道:姐夫,不,蘇固,你看到了吧,因爲你我被這個人欺負得有多慘,可是今天他死了,哈哈哈,死了,死了,死了。
胡偉的心得到了解脫,整個人換髮了榮光,高興過後,才擡頭看着胡虎,道:胡虎給我追,我要殺光楊家,老少不留!
“若!”胡虎接到胡偉的話,一個轉身帶着人開始去追趕楊家的人。
胡偉血洗了楊家,當他手裡提着楊廉的人頭來到郡守府拜見陶鬆,把人頭遞給陶鬆。
“大人楊廉的人頭在此!”胡偉跪在地上對陶鬆說道。
陶鬆看到楊廉的人頭,在看着胡偉,他感覺楊廉死,太便宜楊廉了。
楊廉這個混蛋居然敢歧視他的女人,這樣的人就這麼讓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陶鬆心裡不爽,他在楊廉身上的氣還沒有得到fashi,胡偉就把楊廉給殺了,這讓陶鬆心裡有些不甘心,但看着跪在下面的胡偉,他也不好說什麼。
責罰胡偉,那到不用,不過看着胡偉,這讓他心裡不爽。
“胡偉,你大大的好,現在我交給你一件,特別光榮的事情,那就是你押着造反的世家大族的人,去你燒人的老地方,給我一把火,把他們全燒了!”
陶鬆其實心裡不想這樣的,可惜因爲他平時太和善,搞得他感覺自己在這幫手下面前沒有威嚴,那就從其他地方在這些人心裡留下一點點威嚴。
胡偉聽到陶鬆的話,剛開始他聽到光榮的事情,他還在心裡有點小激動,可聽到燒人,立時讓他心裡打了一個冷戰,上回陶鬆讓他燒人,那是死人,這回是活人,這讓他想着,心裡就一陣冰涼,感覺自己掉進了冰窖一樣,不過他反應還算不慢,不敢違背陶鬆,只好接下。
“若!”胡偉咬着牙齒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