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在汝南跟袁術扯皮,耽擱行程,可徐州此時那是一片愁容,陶謙想過安穩日子,可偏偏用人犯錯。
張闓這個龜兒子去泰山當山賊,陶謙這是心理像熱歌的螞蟻,不得不召集徐州的文武來刺史府議事。
陶謙那張老臉不見一絲血色,而且還有點烏黑中鐵青,看着他下面的文武官員。
這些官員面對陶謙的目光,他們都知道,陶謙這回事真的被張闓給惹火了。
“你們是不是,也想辜負我?”
陶謙這是發起火來,雖然人老,可那股威懾力,依然讓徐州的官員都不敢接嘴。
陳圭,糜竺,曹豹,曹宏四人聽到陶謙的話,他們能清楚的感覺到陶謙此時的心,不過面對這次張闓鬧出來的烏龍事件,他們也能理解陶謙。
這被下手給背叛,還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麻煩,遇到這樣的事情,誰能不怒。
“你們都啞巴了,說話!”
陶謙對着他下面的文武官員,直接吼道,語氣不容拒絕。
“家主,少爺的意思是小心提防,最好把軍隊派出去,做好跟曹操開戰的準備!”
居坐在下面的薛仁貴,見到別人不說話,他就起身對陶謙,提出他的建議。
陶謙聽到薛仁貴的話,他忍不住擡頭看着,起身站在這議事大廳中央的薛仁貴。
“家主,不就是一個曹操嗎,有什麼好怕的,我岳雲領前鋒!”
岳雲見到薛仁貴起身,在見到陶謙不語,他忍不住站起來,直接說出這狂妄的話。
“家主,我楊繼洲,願意固守琳琅!”
楊繼洲見到岳雲和薛仁貴,起身,他這是直接撈一個守城的任務。
“家主,我介意擺開大軍,跟曹操對局!”
張無敵也是忍不住站起來,跟陶謙說道。
相比一團死水的徐州文武,從益州返回的這些大將,可是戰意高昂,一個一個伸手磨拳,全都是一幫好戰分子。
陶謙聽到幾人的話,他心裡感嘆,他的人馬和陶鬆的人馬就是不能比啊,你看看,下面這些人曹豹,曹宏糜芳這些武將,一個一個只知道縮在哪裡,低着頭,可剛從益州回來的這幾個大將,這雖然是他們第一次參加徐州的議事,可是就他們表現出來的戰意士氣,就比一般人高出很多。
陶謙看着這幫請戰的大將,他心裡此刻是非常滿意。
對於張闓殺了曹操老爹跑了,給他丟下這個大麻煩,他雖然恨不得吃了張闓的肉,喝張闓的血,可他還是不得不解決這件事情。
但爲了顧全徐州官員的面子,陶謙不得不把視線對着陳圭和糜竺看去。
陳圭和糜竺見到陶謙的目光,兩人就知道,陶謙這是想答應薛仁貴,楊繼洲,張無敵,岳雲幾人的請求,不過去要讓他們來抗下這次得罪徐州其他官員,逐成這次動兵。
陳圭和糜竺看着士氣高昂的薛仁貴,岳雲,楊繼洲,張無敵,四人雖然年紀不大,可四人此時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一團隨時會爆炸的火山。
“家主,我去鎮守,廣陵!”
嚴偉見到薛仁貴,岳雲,楊繼洲,張無敵都請戰了,他突然靈光,想出這個提議,去鎮守廣陵。
嚴偉的這句話,一出來,徐州官員這是人人自危,如果這次陶謙同意了,那這個徐州不是變樣子的變成了三公子,陶鬆的天下,人馬城池都落到陶鬆的人手裡,他們這些徐州官員以後這日子可怕要難過了。
“父親,應兒覺得,幾位將軍的話,非常好,不就一個曹操嗎,他死了老爹,我們雖然有責任,但這不代表,我們要怕他!”
陶應見到徐州的官員都低着頭,不回答,他忍不住,點頭同意薛仁貴,岳雲,楊繼洲,張無敵,嚴偉的話。
陶謙聽到陶應的話,他依然沒有選擇一口答應,還是把目光對着陳圭和糜竺看去。
陶謙心裡清楚,徐州一旦跟外作戰,絕對不能少了陳家和糜家,特別市糜家,這可是糧倉,丟在一邊不用,那不是可惜。
陳圭和糜竺再次見到陶謙對他們看來的目光,此時傻子都看出來了,這件事情能不能達成就在他們的一句話,心裡雖然明白,可這個決定真的不好做啊。
如果陶鬆在這裡,那麼陳圭和糜竺還沒有這樣爲難,因爲觸碰到利益,他們可以跟陶鬆開口,讓陶鬆給他們撲出一些好處。
陶鬆不在徐州,他們現在點頭,逐成這次動兵,好處是陶鬆的,可負面去全部都落到他們頭上,這讓陳圭和糜竺這是心理爲難啊。
“報!”一個丹陽兵,從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來,對着議事的人些喊道。
“說吧什麼事情!”
陶謙看着這個報信的丹陽兵說道。
“家主,三少爺急報!”
丹陽兵說着就把書紙拿着給陶謙遞去。
陶謙伸手接下書紙,打開一看,他忍不住都笑了出來,扭頭看着躲在一邊牆角後面的女兒陶芝。
陶謙的笑容落到徐州官員眼裡,他們都想知道,陶鬆究竟給陶謙送來什麼好消息。
“應兒,你看看,這是你三弟做出的決定!”
陶謙把書紙遞給下面的陶應。
陶應站起身,伸手去接下陶謙手裡的書紙,一看,他直接把書紙遞給薛仁貴。
“薛將軍,你看看吧!”
薛仁貴伸手從陶應手裡接過書紙一看,他也笑了,轉身看着身後的幾人,在把書紙遞給他們,等幾人看完書紙的內容,只見嚴偉直接雙手一搓,把書紙毀去。
“家主,嚴偉收回去廣陵駐守,還望家主大人不記小人過!”
嚴偉這是看了陶鬆送來的急報,瞬間改變主意。
“糜家主,我家主公,說他代我父親給你提親,讓你把你妹妹下嫁給我!”
楊繼洲這個混蛋小子,這是當場高興過頭,忍不住就對糜竺直接把話說出來。
糜竺聽到楊繼洲的話,他也是被楊繼洲這句話,搞得一仿一仿的,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楊繼洲。
糜竺雖然心裡明白,陶鬆這樣做,是直接讓他不需要擔心,陶鬆會打壓他糜家,因爲楊繼洲做了他妹夫,楊再興做了他親家,憑着楊繼洲,楊再興在陶鬆這裡的地位,就足夠保全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