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鑫,威脅的話,就算了,不過如果我們能在戰場相遇,我會讓你知道血魔大軍的強悍!”
血軒到是乾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落下,人直接走回血魔國的大營。
“守擂第二場,戰國陶鑫獲勝!”
太白金星再次對着各路人羣一聲高吼,宣佈決戰結果。
陶鑫就這樣靜靜的站在擂臺上,看着擂臺周圍的各路人馬,耐心等待這些人上場跟他決戰。
“父皇,我去!”
一個個頭不高,但去非常魁梧的矮子壯漢,對着身邊的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人一聲說出,一步跨出去,速度縮地成寸,眨眼就出現在擂臺上看着陶鑫。
“我是矮人帝國,八王子,土軒,請多多指教!”
土軒看着陶鑫,那是一臉的微笑,可是在他微笑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陶鑫身邊,伸手輕輕的對陶鑫的胸部打出去。
“很快的速度,不過想秒殺我,還不行。”
陶鑫出現在土軒進攻的起點上,轉身看着土軒,兩人這算是交換了一個位置。
“其實,我剛纔只是想跟你握手!”
土軒見到自己沒有偷襲到陶鑫,瞬間臉上掛着笑容跟陶鑫談笑,就像老朋友一樣。
“其實,你想跟我握手,很簡單,來吧,我們握手!”
陶鑫擡起自己的左手對着土軒伸出去,做出要跟土軒握手的樣子等着土軒上擋。
“刷!”
土軒的速度快,手上出現一對金色的鐵爪,眨眼就對陶鑫跨出去,手上鐵爪不是襲擊陶鑫的手,而是襲擊陶鑫的脖子。
“丁!”
陶鑫面對土軒的進攻,他也不甘示弱,一劍對着土軒點刺出去,當長劍點擊在土軒的鐵爪上,一股巨力進入他的身體,讓他一口血吐出來,人在逐步後退。
受傷了,不過當人退到擂臺邊上,爲了不讓自己掉下擂臺,揮手把長劍插進擂臺,讓他藉助長劍之力,穩住了自己。
土軒也想找到支點,讓自己穩住,不讓自己退出擂臺,不過運氣不好,人到擂臺邊上,他的武器算是鐵爪,想插進地裡去,穩住自己,可人剛鋪下去,就撲到擂臺下面去了。
無奈啊。
矮人帝國的皇帝看着自己兒子,自己鋪下擂臺,只能搖頭,這是矮人帝國的一種習慣,因爲他們能鑽地,遇到突發事件,就鑽地。
“戰鬥經驗!”
“真是一隻小白鼠!”
蠻啊看着自己跑到擂臺下面去的土軒,直接不爽的吼了出來,更多是看不上,土軒這個小矮子。
“蠻啊,你皮子癢,敢笑話老子!”
土軒站在擂臺下面,看着對他露出敵意的蠻啊,直接不高興怒吼出來。
“小矮子,你想找收拾,那我成全你!”
蠻啊性情火爆,聽到土軒的話,人直接跑出來,提起狼牙棒就一棒對着土軒砸出去。
“轟!”
蠻啊的狼牙棒砸在大地上,讓地面都震動起來,不過根本就沒有砸到土軒,到是把大地砸出一個深坑。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貨!”
土軒從蠻啊背後的地面冒出來,不客氣的一爪子掃在蠻啊腿上,讓蠻啊受了傷。
“大傻子,小爺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
土軒一擊得手,直接返回矮人帝國的陣營。
“小矮子,你敢傷我,我跟你拼了!”
蠻啊看着自己大腿在流血,直接暴怒對着矮人帝國衝去,手中狼牙棒再次對着土軒砸出去。
“轟!”
蠻啊狼牙棒揮舞起來,還沒有落地,就被一個身穿盔甲的小矮子眨眼一拳打在臉上,把他巨大的身子砸飛出去,砸到蠻皇的面前。
“蠻皇,諷刺的話,隨便說,但不要破壞規則!”
矮人帝國的皇帝,也是強勢的很。
“小矮人皇帝,今天這筆賬我先記下了!”
蠻皇可沒有打算妥協,面目冰冷看着,矮人帝國皇帝那小胳膊小腿打定主意,等結束天庭這場盛會,就拿矮人帝國開刀。
“恭喜戰國三王子殿下,成功取得三連勝,達到晉級!”
太白金星看着站在擂臺上的陶鑫,一聲喊出,就有一個天庭的宮女拿着三個蟠桃走上擂臺交給陶鑫,對陶鑫微笑。
“公主在哪裡,看着你呢!”
宮女扭頭看着玉帝身邊,身穿白色長裙的,特有仙氣的吳琴,對陶鑫發笑。
不過陶鑫一點點都沒有在意,甚至連扭頭看吳琴一眼都沒有做,拿着自己的蟠桃,直接走過宮女身邊,對着陶鬆走去。
“父皇!”
陶鑫把蟠桃交給陶鬆。
“自己收着,這是你該得的!”
陶鬆沒有伸手接蟠桃,出口讓陶鑫自己收着。
大手對陶鑫一揮,一股強大的再生之力落到陶鑫身上,幫陶鑫治療好傷勢。
“戰皇,你這再生神通,還真是變態,後面記得也幫幫我!”
項羽看着陶鬆爲陶鑫治傷,那是希望陶鬆在自己兒子受傷的情況下,也出手幫助一下。
“好說,楚霸王,我們兩個也算是老冤家了,放心吧你兒子也算我的晚輩,受傷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幫你治好,但你可要看緊他,這天才戰火藥味十足,不要被人在擂臺上幹掉,那時候我就算想幫忙也愛莫能助!”
“陶平安,你說話一直都是那麼臭,不過你說的話,不可能發生在我兒子身上!”
項羽直接把視線移開,不看陶鬆。
“戰皇,第二場守擂,還來嗎?”
曹操扭頭看着陶鬆,意思明顯,就是讓陶鬆沒有出場的三個兒子上臺去守擂,讓他可以仔細觀察一下。
陶鬆不是想跟他做親家嗎,看到陶鑫的聰明機智,他是很喜歡的,不過也還想看看其他三個的能力,憑藉他跟陶鬆的關係,自己女兒嫁給陶鬆兒子,肯定是正妻。
“魏帝,第二場就讓給其他人吧,不過我看你兒子曹昂人中之龍,就讓他上場守擂,何嘗不可,這個世界就是要用絕對的實力,鎮壓一切不服!”
陶鬆這是鼓動曹操讓自己兒子上臺,不過曹操有自己的打算,並沒有讓自己兒子上場,他在等,等自己的死敵上場,在讓自己兒子上去逞能,壓制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