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在黃河渡口跟匈奴人扯皮,項羽那是直接帶着大軍包圍河東郡治所安邑。
短短五天時間,在會稽郡項家全力幫助下,一隊一隊的人馬不遠萬里進入河東郡,讓項羽的大軍直接衝上五萬,項家的糧隊也在項羽的幾個叔叔帶隊下全部到來,這可是大大的給項羽一次擴張的良機。
此時項羽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騎在他的烏騅背上,看着安邑那高大的城牆,在看着身邊的韓信,虞子期,龍三少。
“我們大軍所過之處,河東郡的官員基本上全部都望風而降,這個朱雋,在我們來到安邑,都三天了,大哥,四弟,五弟,你們說是朱雋在想什麼呢?”
“二哥,說句老實話,我覺得這個朱雋在擡高身價!”
虞子期這是心裡覺得朱雋會投降,不過不是不戰而降,而是要跟他們死磕到最後一兵一卒,在投降。
“五弟覺得,朱雋想跟我們死戰?”
韓信聽到虞子期的話,那是直接笑了起來。
“大哥難道不是?”
“五弟,耐心等着吧,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裡損兵折將,只要六弟拿下河內,朱雋自然會打開城門投降!”
龍三少這個和尚心裡也點墨水的。
“我覺得六弟哪裡會出現變故!”
虞子期這是覺得季布哪裡可怕不會很順利,這讓他直接對項羽,韓信,龍三少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大哥,二哥,四哥,不是我不相信六弟,而是我接到匈奴人已在河內搶地盤,六弟勢單力薄,真的很懸啊!”
“哈哈哈哈哈!”
“五弟,你那是老黃曆了,匈奴人在黃河上遇到陶鬆了,被陶鬆收拾的很慘,主力已經失去,就那點蝦米,我相信六弟能解決!”
韓信,項羽,龍三少這是看着虞子期直接大笑起來。
“有新的情報,你們居然瞞着我!”
虞子期這是直接不高興起來,擡眼瞪着項羽,韓信,龍三少。
“五弟,我也剛收到消息,不是要瞞你,是你不在,現在知道也不遲!”
項羽這是看着虞子期面色微笑。
“卡卡卡.....!”
安邑的城門緩緩打開,一個身材健壯的中年人,帶着兩個少年直接對着項羽走來。
“朱雋見個主公!”
朱雋手裡雖然有兩萬大軍,但他並不想跟項羽死戰,所以只好帶着自己兒子朱由檢跟侄兒朱元璋出城向項羽投降,非常乾脆對項羽行半跪之禮,獻上河東郡的太守大印。
“起來,我能得到朱將軍投靠,這可是如虎添翼!”
項羽見到非常乾脆的朱雋,他是直接翻身下馬,走到朱雋身邊,伸手把朱雋扶起來。
“你就是楚霸王!”
朱元璋見到項羽,那是直接跟項羽対持起來。
“重八!”
朱雋見到朱元璋對項羽無理,他就對朱元璋吼了一句。
“沒有事情,隨意一點點也好!”
項羽見到朱雋出口教訓朱元璋,他直接打圓場,他也需要像陶鬆手裡的那幫子大將那樣能跟他有說有笑的手下。
“我就是項羽,楚霸王那是陶鬆給我安上去的,不過我會努力正明,一定不負陶鬆喊我楚霸王!”
“我叫朱重八,我雖然沒有你那樣的勇力,但我還是有帶兵的能力,你不會把我棄用吧?”
朱元璋這是面對項羽,雖然他跟着朱雋向項羽投降,但他可不想失去到手的軍權。
安邑的兩萬大軍,是朱家的保命隊伍,這是不能脫手的。
“重八!”
朱雋聽到朱元璋的話,這是再次對朱元璋喊了一聲。
“沒有事情,朱將軍,敢問這位是...?”
“主公,這是我遠房的侄子!”
“哦!”
“你想帶領大軍,我不會反對,機會我也能給你,不過我也借用陶鬆的哪句話,送給你,有能力者上!”
項羽這是剛接手河東郡,他也不想過分的打壓朱家。
“我會在平定幷州,用軍功,展現我自己的!”
朱元璋這是傲氣的很。
“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現!”
“夫君,你在想什麼?”
蔡文姬看着陶鬆一個人沉默,她就忍不住想知道,陶鬆的心思。
“文姬,這已經是三天了,你說那幫匈奴人還會不會來?”
陶鬆這是等着匈奴人跟他送來戰馬,可惜這一等就是三天,不見匈奴人的影子,這讓他心裡有些拿不定注意,匈奴人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報!”
“戰皇,攣鞮氏克爾西跟皇太極結伴而來!”
丹陽兵這是在陶鬆心裡發毛的時候,給陶鬆一顆定心丸。
“文姬走吧,陪我去見見我的財神們!”
陶鬆這是面色一笑,直接牽着蔡文姬的小手,帶着他準備好的人馬,緩緩的走下大船。
“陶鬆,我妹妹呢?”
克爾西見到陶鬆,就直接問大玉兒。
“把戰馬給我,我自然會把大玉兒給你!”
“陶鬆,我雖然沒有按照時間返回,但我克爾西說話算話,一千匹戰馬,全數到達,你可以讓人去清點!”
克爾西直接大手一揮,他身後的匈奴騎兵就把自己手裡拉着的戰馬放開,讓陶鬆的人接收。
陶鬆見到豪爽的克爾西,他直接揮手,讓一邊的岳雲,薛仁貴,完顏打帶人去清點。
“戰皇,一千匹戰馬都是上等的好馬!”
岳雲,薛仁貴,完顏打返回,直接對陶鬆笑着把話說了出來。
“帶下去!”
“克爾西,我多謝你送來你妹妹的嫁妝,爲了表示我有你這樣一個大舅子,所以我給你找一個漂亮的漢家女子爲妻!”
“帶上來!”
陶鬆這是臉皮厚的如城牆,心裡壞水一肚子。
“陶鬆,你什麼意思?”
克爾西這是聽到陶鬆的話。整個人都蒙了。
“克爾西,你看吧,這是我爲你特意精挑細選出來的美女,她的名字叫大玉兒,你看她生的乖巧,水靈靈的,你帶回去做媳婦,明年肯定能幫你生個白白胖胖的乖兒子!”
陶鬆這是直接拉着身邊的一個少女,笑嘻嘻的對着克爾西走去,在克爾西發矇的瞬間,直接對克爾西投去一股威壓,讓克爾西不能對他的話進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