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陶鬆拿到黑鼎已經三天,依舊無法掩飾自己的高興,躺在搖椅上,手裡捧着黑鼎,滿嘴的笑容。
陶珍小鳥依人帶着一個青年緩緩對他走來。
“父皇!”
陶珍喊陶鬆第一聲沒有得到陶鬆回答再次喊第二聲。
而跟在陶珍身邊的青年看着陶鬆都不擡眼看他一眼,心不斷加速跳動,雖然知道陶鬆答應了他跟陶珍的婚事,可還是擔心自己在陶鬆面前的第一次印象。
“父皇!”
陶珍看着陶鬆不回答她,那是一聲大吼對陶鬆傳出。
“誰!”
陶鬆被陶珍驚醒眨眼東張西望嗎。
“父皇!”
“珍兒啊,今天怎麼有空!”
“你是冉天王的大兒子?”
“冉行拜見戰皇!”
“起來吧!”
“若!”
“你不是我手裡的那幫大將,不用這樣距離,女婿半個兒,以後就跟着珍兒叫我父皇吧!”
陶鬆看着冉行身材高大,魁梧,很有冉天王的氣勢,給他的第一個感覺很好,那張臉也很帥氣,讓陶鬆看着,心裡覺得陶珍嫁給冉行也算,郎才女貌。
“父皇,我聽說大魏國的使臣三天後就到貴陽!”
“怎麼,這麼快就像跑了?”
“父皇,我那有!”
陶珍一下子伸手拉住陶鬆撒嬌。
“好了,逗你玩的。”
“冉行,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我對她的疼愛可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有過之,你以後對她好點,不要讓她受到委屈,不然你就是當了大魏國的帝王,我也會去揍你!”
“父皇,你不要嚇他,他對我很好!”
“怎麼?”
“還沒有嫁出去,就胳膊往外拐!”
“父皇,我那有!”
“冉行,我的話,你聽到沒有?”
“我會對珍兒好的!”
冉行面對陶鬆,聽到陶鬆的話,他後背冒汗,總覺得自己面對陶鬆,總是放不開。
“真是的,畏手畏腳,你這個傢伙,比你老爹差多了,我懷疑你是不是冉天王的種!”
陶鬆對冉行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可幾句話過後,印象直接下滑。
“冉行,你是不是覺得珍兒配不上你?”
陶鬆感到冉行有些心不在焉,那是不爽的吼了出來。
“沒有!”
“你給我滾蛋,等冉天王到來,我在跟他談,一個畏手畏腳的傢伙,怎麼能當太子,你想讓我女兒跟你一起吃苦,受人欺負?”
“珍兒,你這段時間給我老老實實待在皇宮,我沒有跟冉天王談妥,這門婚事推了!”
陶鬆看不上冉行,作爲一個君主,畏手畏腳,那還不被手下大臣架空,成爲一個傀儡,君主氣度不夠,他女兒嫁過去在,怎麼能有好日子過。
“父皇,你不會來真的吧?”
陶珍見到陶鬆發火,一下子急了。
“來人,送客!”
陶鬆起身不搭理陶珍,直接趕走冉行。
“珍兒,你要是敢走出皇宮一步,我打斷你的腿,我陶鬆的女兒,怎麼能嫁給窩囊廢!”
陶鬆不爽,直接爆發,看着冉行,就是不順眼。
“知道了!”
陶珍對陶鬆點頭,翹起自己的小屁股。
“真是的,這就是冉閔的兒子,老子失誤!”
陶鬆氣沖沖的對着上書房走去,人想到冉行,那是一肚子火氣。
“冉兄,被你害慘了!”
冉行剛走出皇宮,看着趕馬車的車伕,出口喊話,大步對着馬車走去。
“陶珍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
“她被軟禁在皇宮裡面了!”
“事情搞砸了?”
“我只說兩句話,猶豫了一下,就被戰皇看扁了,說冉天王怎麼會有這種兒子,還說我是不是冉天王的種,說我這種人當了皇帝也會被人架空,成爲傀儡。”
“冉兄,你這次可是把我坑了!”
“沒有了,我聽珍兒說,他父親非常強勢,這不找你試試水!”
“還好戰皇雖然不爽,沒有對我懂刀子,不然我這條小命可就沒有了!”
“張兄膽氣過人,肯定有辦法化解危機,再說你代表我大魏國,戰皇就是不喜歡,也不會殺你,你怕什麼!”
“冉行,你就一點點都不擔心,我把你的婚事搞砸了?”
“張兄多慮了,戰皇剛纔是在氣頭上,等你出了皇宮,可怕我的事情就已經落到戰皇的耳朵裡面了!”
“你好像一點點都不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戰皇不是一個弒殺之人,我可是冉天王的兒子,最多就是被處罰去軍營刷馬桶,沒有多大事情!”
冉行一邊趕着馬車,一邊對馬車裡面的青年回話。
“影子,剛纔那個冉行,有點不對勁!”
陶鬆人走進上書房,落座下來,突然感覺自己被自己那個寶貝女兒給耍了。
“戰皇,因爲剛纔那個人是假的,他是帝國學院的一個學子,並不是真的冉行!”
一個身穿黑衣,看上去就是個黑影的男人出現在陶鬆身邊出口回話。
“這兩個小東西,居然跟我開起玩笑!”
“三德子,去帝國學院通知冉行,從今天開始,讓他去張翼德的軍營刷馬桶,直到冉天王到來!”
“若!”
“敢開我的玩笑,我讓你開!”
“母妃,還是你有辦法!”
陶珍坐着白芷的轎子大搖大擺出了皇宮,從轎子裡面下來,不忘出口誇讚白芷兩句。
“你啊,這次把你父皇給惹火了,冉行可要倒黴了!”
白芷看着活蹦亂跳的陶珍,搖頭苦笑,陶鬆一直把陶珍寵着,讓陶珍太得意忘形,居然聯合冉行開陶鬆的玩笑。
“母妃,你去跟父皇說一聲,他如果要打斷我的腿,我就不回皇宮,我一直居住在爺爺那裡!”
陶珍嬉皮笑臉,對白芷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擡步對着帝國學院的方向跑去。
“喻!”
“軍隊!”
冉行趕着馬車剛到帝國學院,就看到不少軍隊站在帝國學院大門口,讓他伸手拉住繮繩。
“你就是冉行!”
張翼德帶着兩個親兵走到馬車邊上,看着趕車的青年出口問話。
“來的真快!”
“這裡是貴陽,你敢招惹戰皇,軍營的馬桶有多的,這幾天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刷馬桶,等你父親來皇城,再去接你吧!”
張翼德看着冉行那是笑的很開心,跟在他身邊的士兵也笑的很開心,冉行到是一臉平常,可馬車裡面的青年,那是非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