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盡紅塵舍戀,訴不完人間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緣,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輕嘆世間事多變遷,愛江山更愛美人,那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好兒郎渾身是膽,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蕭美娘一個人居坐在蕭家大院正東方的一處小院裡面,輕聲哼唱愛江山更愛美人這首歌,人非常感慨。
跟隨陶鬆多年,她總算是擠進那個陶鬆承若的高位,成爲陶鬆的正妻,成爲戰國的**,母儀天下。
想到自己還有兩天,就會被陶鬆八擡大轎迎娶過門,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感慨跟喜悅。
唱着愛江山更愛美人這首陶鬆所做的歌,往事從新出現在自己眼前,恍然猶如就在昨天。
彷彿陶鬆對她說的話,就在上一刻鐘出現。
“小姐,再過兩天,你就是戰**儀天下的皇后了。”
蕭美孃的兩個小丫鬟站在她身邊說出這句話,那是一臉興奮,主子的地位越高,她們這些做下人的,走出去說話都硬氣。
“綠兒,我雖然成了戰國皇后,可在戰皇心裡,蔡文姬永遠排在第一位!”
蕭美娘想到陶鬆對蔡文姬的好,她心裡酸酸的,不過也只能表示無奈。
“小姐,心妃雖然得戰皇的心,但小姐能成爲戰國**,小姐又怎麼能說戰皇對小姐的愛少於心妃呢!”
小丫鬟綠兒,是不服氣,想讓蕭美娘跟蔡文姬一較高下。
“綠兒,你如果這樣想,那麼皇宮你不用返回了,我託父親幫你找個好人家!”
蕭美娘心思淳樸,她沒有跟任何人爭強鬥狠的心,只想做一個陶鬆的安樂窩,在陶鬆疲憊的時候,給予陶鬆想要的安寧。
“小姐我!”
“綠兒,皇宮裡面水深,不是你可以肆意妄爲的,戰皇非常精明,他需要穩定的後宮,你這樣想,那是給戰皇添堵,是不可取的,我會擺脫我父親,給你找個好人家!”
蕭美娘這是把陪伴自己多年的小丫鬟給丟棄了。
“小姐,請你不要丟下我,我以後不會在有這種想法了!”
小丫鬟看起來雖然像一個小女孩,可她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出了皇宮可怕也只能給別人當小妾,去受罪,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綠兒,待在皇宮首先你要做到不驕不躁,平和待人,纔會讓你周圍的人喜歡你,這樣你才能安安心心的待在我身邊!”
蕭美娘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自己身邊的小丫鬟,因爲她成爲戰國**而把頭伸到天上去,那樣不但不能幫到她,還會惹怒陶鬆,她可不想陪伴自己多年的小姐妹,因爲自己的慾望,而被陶鬆無情的處決。
“小姐,我知道了!”
“靈兒,蕭美娘再過兩天就是我正牌媳婦了,她真的能幫我增加氣運嗎?”
陶鬆站在遠處靜靜的看着,端坐在荷花池邊上彈琴哼唱的蕭美娘,聽到蕭美娘跟小丫鬟的一場對話,讓他心裡感觸量多,蕭美孃的心很好,難怪你當幾個皇帝的皇后,不但人長得漂亮,心地那是無可挑剔。
“屬主,我說的話,絕對不會欺騙你,蕭美娘有着人族氣運,你迎娶她,會讓你的手下些對你更加擁戶,也會讓你旗下的老百姓更加團結。”
“靈兒,天帝掌管這方世界,可這方世界不是隻有人類。”
“屬主,可是人類去是大舞臺的霸主!”
“說的也是,妖獸努力修煉就是幻化成人,人才是大陸上的主流,我何必去戰意那些繁文瑣節。”
“戰皇,你什麼時候來的?”
蕭遠山從一邊走來,看到陶鬆站在轉角看着自己女兒,那是一臉笑容。
“岳父,我剛好路過,就來看看她!”
陶鬆扭頭看着蕭遠山,露出自己的微笑。
“戰皇,大婚將到,這段時間你不適合跟小女見面,還是回去吧!”
蕭遠山雖然不想趕陶鬆,但禮節,不可廢,他不得不趕陶鬆離開。
“我這就走!”
陶鬆聽到蕭遠山的話,識趣的轉身大步走出蕭家,再次爬上自己的馬車,不偏不倚的對着皇宮走去。
“小賊,你給我站住!”
一個身穿紫色衣裙,三千黑絲甩動,模樣調皮可愛的女孩追擊一個在前面奔跑的一個小矮子,土行孫,只見女孩飛起來一腳踩在一個商板的頭上,對着土行孫撲去,土行孫一下子鑽到地理去,陶鬆的馬車剛好出現。
這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魚,讓女孩一下子撞進陶鬆的馬車,撲倒在陶鬆懷裡,一雙靈動的眼眸,緊緊的跟陶鬆四目相對。
“登徒子!”
“啪!”
一把響亮的巴掌聲傳出,陶鬆那是感到不可思議,女孩自己飛進他的馬車,還動手打他,這真是一件非常新鮮的事情。
“登徒子,就登徒子!”
陶鬆沒有在意,雙手束縛住女孩,一把把女孩放倒在馬車裡面,霸氣的壓到女孩身上,跟女孩四目相對。
“陶鬆,你就知道欺負我!”
女孩面對陶鬆的武力,只能妥協,不過更多是表示不滿。
“你認識我,還敢打我,不怕殺頭?”
“殺了更好,免得成爲一個老姑娘,嫁不出去!”
“呵呵!”
“這叫什麼名字?”
“我叫!”
“咬死你!”
女孩突然發難,對陶鬆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在陶鬆脖子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牙齒印。
“小女孩,我陶鬆縱橫天下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敢咬我的!”
陶鬆在女孩收嘴,伸手摸着脖子上的牙齒印,看着女孩,一雙大手無力的扒開女孩的防備,要讓這個女孩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陶鬆,來吧,今天本小姐,就榨乾你!”
女孩一點點都不在意陶鬆退去自己的防備,還主動迎上去。
“說你叫什麼名字?”
陶鬆見到女孩主動,他瞬間沒有了興致。
“我叫馬雲祿,陶鬆你說怎麼補償我?”
馬雲祿十歲跟陶鬆達成婚約,一晃十多年過去,陶鬆居然把她給忘了,讓她頂着陶鬆未婚妻的帽子,嫁不出去,現在遇到陶鬆,霸道的表示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