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抵達泗水,算是進入了徐州境內,他此時沒有急迫的想要返回彭城,而是要去下怌,他要去前線等着曹操。
這一路走來,早就知道曹操老爹死了,雖然殺人的是張闓,可張闓跑了,他不相信曹操會好心,不報復。
曹操要報復,找不到張闓,只能報復他陶家。
俗話說得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張闓是和尚,那麼他徐州陶家就是大廟。
爲了不讓自己來回的奔波,他決定先去下怌做好防備,在返回彭城。
清晨的當天色剛亮,泗水上游全被大霧瀰漫,這讓泗水周圍,十步之內看不見彼此。
陶鬆剛起牀,就見到王彥章站在他帳篷外面。
“老頭,你爲老不尊,這麼大年紀了,還來偷聽!”
“臭小子,你沒有發覺今天不正常嗎!”
王彥章聽到陶鬆的話,他就忍不住對陶鬆一聲吼去。
陶鬆聽到王彥章吼他,他這才注意今天的天氣變化。
“老頭,這不就是一點點大霧,很稀奇嗎?”
“臭小子,你給我過來!”
王彥章直接伸手揪起陶鬆耳朵,把陶鬆拉到泗水河邊,看着流動的河水,河水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可王彥章去面色凝重。
“臭小子,今天你必須要小心你的隊伍,有妖怪會出來進食!”
“妖怪!”
陶鬆聽到王彥章的話,他看着王彥章,真的不敢相信,這漢末居然有妖怪。
“很驚訝是不是,你聽說過墨家,天機門沒有,撒豆成兵!”
“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陶鬆聽到王彥章的話,他不得不這麼問,墨家他知道,天機門他也知道,撒豆成兵他也知道,只是他沒有見到。
最主要的是撒豆成兵,這太滑稽了,他心裡是不相信的,要是有人抓吧豆子,變成一支大軍,那他還玩不玩。
“臭小子拜師把,你知道我的心,我也知道你有拜師的心,我們就趟開天窗說亮話!”
王彥章這是跟陶鬆攤牌了。
“老頭,這拜師會不會草率了一點點?”
陶鬆看着王彥章,他剛爬起來就被王彥章拉着來拜師,這也太滑稽了,哪有這樣拜師的。
“嗚嗚嗚嗚嗚!”
“哪裡傳來的嬰兒聲?”
陶鬆正跟王彥章說着話,突然聽到他身邊傳出嬰兒的哭聲,可他對着自己周圍看去,什麼都沒有。
“大膽妖孽,有我李彥再次,也敢出來作怪,你找死!”
王彥章聽到嬰兒聲,就對着泗水河吼了出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
一個嬰兒的笑聲直接在王彥章的怒吼中大笑起來,笑完後又再次哭起來,哭聲非常悲涼,給人一股冷颼颼,心裡毛毛的感覺。
“轟!”
王彥章直接一個瞬移飛出去,一掌打在陶鬆帳篷的頂端,直接響出對撞聲。
“嗚嗚嗚嗚!”
王彥章站在帳篷頂端,看着他四周。
而這道嬰兒聲,突然變成兩道,這讓王彥章心裡恨得要命,只好再次對着陶鬆飛去,看着陶鬆。
“臭小子,把你的大將叫出來,在把年輕的少女組織到一起,我今天就吃虧一點點,傳你們開靈術,讓你們可以看見隱身的妖怪!”
陶鬆聽到王彥章的話,他心裡這回沒有質疑王彥章,而是快速度的對着他的帳篷跑去,直接拿起軍號,吹響召集人馬。
軍號一響,陶鬆的隊伍,全都一個一個翻身爬起來,快速度的穿好衣服,對陶鬆這裡跑來。
陶鬆看着來到他身邊的這些士兵,在看着士兵前面的完顏打,季芳,周倉,裴元紹.
“完顏打,季芳,周倉,裴元紹你們跟我來!“
陶鬆對着四人說出這句話,就直接帶頭對着王彥章走去。
“老頭!”
陶鬆帶着四人走到王彥章身邊,對王彥章喊道。
可惜王彥章沒有理他,而是一雙眼眸緊緊的盯着河水。
這讓陶鬆忍不住對河水看去,就見到一條非常大的紅魚。
“這就是妖怪!”
陶鬆心裡忍不住對自己發出疑問。
不過他雙手可是不慢,直接凝聚出兩個能量球,看着水裡那條紅魚,牙齒咬緊,面色冷笑。
“你給老子去死吧,妖怪!”
陶鬆直接一下子把能量球對着河裡的紅魚打去。
“轟!”的一聲,河水裡面直接冒出一個貌美如花,身着阿拉,妖嬈動人的女子。
這個女子穿着青衣長裙,烏黑的長髮齊腰,柳眉高掛,美眸動人,一對山峰露出大半,讓她的肚兜不能遮擋,他的衣服只能勉強遮住兩邊,直接把中間最明顯的山峰露在別人的視線裡面。
美女出現,王彥章的身體居然在慢慢的變成寒冰,陶鬆這是看着這個女子對他一笑,他就入迷了。
完顏打看着這個女子,他就忍不住自動,傻乎乎的對着女子走去。
季芳看着這個女子,他的心就在蹦蹦蹦的亂跳,感覺他的心隨時都要脫離他。
周倉和裴元紹看着這個女子,他們居然拿起自己的武器要抹脖子。
“大膽妖孽,有我墨家機關師黃月英在此,看我飛靈三千線!”
黃月英雖然不會武功,在學武衆人眼中弱的可憐,可面對妖怪,她居然不怕,從她身上抽出一圈金色的細線,直接對着河面丟去。
“不!”
三千金線套在妖嬈的美女身上,一聲不甘的美妙女音立時從美女嘴裡傳出。
美女掙脫黃月英的金線,瞬間回到水裡,王彥章身上的寒冰慢慢破碎,陶鬆直接打了一個激靈,慢慢清醒,完顏打在河水裡面停下腳步,季芳跳動的心也平息了下來,周倉和裴元紹駕到自己脖子上的武器,停住了動作。
“妖孽,你想跑!”
王彥章恢復過來,直接伸出他的大手,對着河面抓去,直接抓出一條紅色的鯉魚。
“我的美女呢?”
陶鬆清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的美女。
“我怎麼站在河裡?”
完顏打清醒過來,看着自己站在河裡,這讓他忍不住對自己問道。
“感覺我的心都不屬於我了!”
季芳伸手拍着自己的胸部。
“我怎麼把刀架到自己脖子上了?”
周倉和裴元紹看着自己拿着自己的大刀要割自己的脖子,這讓兩人忍不住對自己吼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