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聽到伍元的話,他嘴角邪笑,直接拔出刺進伍元胸膛的方天畫戟,送伍元去西天見如來。
伍元倒下,這讓守衛雒城的益州士兵,都慌了神,而薛仁貴的漢中士兵一個接一個的爬上了雒城城樓跟雒城的守軍混戰,雒城的守軍根本就不是薛仁貴帶領的漢中兵的對手,很快就被薛仁貴的漢中軍,展開一面倒的壓迫,薛仁貴的漢中軍是越打士氣越高昂,因爲他們的將軍非常厲害,有着這樣的將軍帶隊,他們相信勝利永遠屬於他們,一個一個都拼命的進攻,這樣的大軍,想不提高士氣,都難。
薛仁貴殺上雒城城樓,更是直接殺了伍元,這讓在一邊的雒城縣令黃絕,直接心涼,都不要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站在一邊居然呆木了。
薛仁貴殺了伍元,轉身對着雒城的其他官員看去,只見雒城的幾個官員居然跑了,只留下一個被嚇傻的站在那裡,他高舉手中方天畫戟,對着雒城的守軍,喊道:“雒城的守軍聽着,你們已經戰敗,投降者不殺!”
守衛雒城的益州士兵聽到薛仁貴的話,看着薛仁貴那高大威武的身材,看着薛仁貴舉着的那把金色的方天畫戟,看着薛仁貴那一身紅色的戰袍,看着薛仁貴那冷酷的面容,看着薛仁貴傲氣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這是來自遠古的戰神,他太厲害了。
他們失去了指揮他們作戰的將軍,在看到發傻的黃絕,還有跑的不見人影的趙林和張平,這些當官的都跑了,他們沒有必要發傻,抵擋等死。
守城士兵一個接着一個登下,果斷的放棄了手中的武器,選擇投降,不是他們像投降,而是他們沒有一個厲害的將軍,他們不得不投降。
守衛雒城的益州士兵放下了武器,這讓薛仁貴心中異常的高興,雒城終於被他拿下了,他沒有辜負陶鬆。
而站在遠處發傻的黃絕,回過神來看着已經投降的雒城守軍,他心中已經,找不到什麼話說了,他沒有想到,漢中軍會這麼厲害,大戰不到兩個時辰,漢中軍就攻破了他的雒城。
同時也爲自己感到羞愧,自己作爲雒城縣令,居然在大軍作戰是,被嚇傻了,這讓他心中生出死志。
黃絕是一個書生,在雒城雖然沒有幹出多大的成績,但也沒有犯過什麼大錯,他看着對他走來的薛仁貴,他默默的閉上看了眼眸,他已經對劉焉盡忠了,選擇抵擋漢中軍,只是他無能,守不住這雒城。
薛仁貴走到黃絕身邊,看着一身官袍的黃絕,看着閉上眼眸的黃絕,大笑道:“你是雒城的縣令?”
“給我個痛快吧,就讓我爲州牧大人盡忠!”黃絕閉着眼眸對薛仁貴說道,語氣到是剛硬,雖然他想個投降,但戰事一開,戰敗的他,有什麼資格跟薛仁貴談判,還不如爽快一點,做個忠臣。
“無知的書生,劉焉都死了,你還要跟他效忠!”薛仁貴聽到黃絕的話,他聲音冰冷,面色冷笑,對着想死的黃絕說道。
黃絕聽到薛仁貴的話,他就瞬間睜開眼眸,看着薛仁貴,道:“你在說一遍,劉焉死了?”
黃絕雖然是雒城縣令,但他還真的不知道劉焉死了這個消息,要是早知道劉焉死了,他根本不會抵擋薛仁貴,現在被薛仁貴打進雒城,他才知道劉焉死了,這讓他心裡暗恨益州的黃權,黃權作爲黃家的家主,劉焉死了這樣的事情,都隱瞞不告訴他。
“你這個書生,我薛仁貴不屑騙你!”
陶鬆大軍行走的不快,他從梓潼起身,走綿竹關進成都,人剛到綿竹關,綿竹關的嚴顏已經跟他打開關門,站在關門邊上迎接他。
陶鬆走到綿竹關看着嚴顏,嚴顏伸手拉着一個壯漢,對陶鬆,笑道:“太守大人,這是我堂弟,嚴偉!”
“綿竹關守將嚴偉,拜見太守大人!“
陶鬆聽到綿竹關守將,這幾個字,他在看着一邊的嚴顏和嚴偉,心中暗道:“嚴家在益州的勢力簡直不小啊。”
不過看着這個大漢嚴偉,站着和嚴顏有的一拼,滿手的老繭,一看就是一個兇猛的狠人,不然劉焉也不會把他放在綿竹關。
“不用多禮,隨意一些就好,作爲我陶鬆的手下,你只需要記住,有能力我不會擠牆給予你發揮你的實力的機會,但沒有能力,就真取做個不犯錯誤的人,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就可以了。”
嚴偉聽到陶鬆的話,他看着陶鬆,在看着一邊的嚴顏,他是嚴顏的遠方堂弟,雖然都出自嚴家,但早就已經分家自立,只能算是嚴家宗族的一員,對嚴顏的能力他還是知道的,現在嚴顏都能獨領一軍,沒有被陶鬆隱藏,就從這點他就對陶鬆非常佩服,知人善用纔是明主。
“一切聽從太守大人安排!”嚴偉對着陶鬆直接回道。
陶鬆聽到嚴偉的話,他看着嚴偉嘴角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就直接對着綿竹關走去,他也不打算在綿竹關停留,他帶着大軍直奔成都。
因爲他心中清楚劉焉死了,益州羣龍無首,正是他拿下益州的大好時機,這個機會一旦錯過,他的損失可是很大的。
“嚴偉,按派人給我的大軍準備食物,我現在要儘快趕到成都,我現在沒有多少時間停留在綿竹關,不過我希望你能盡忠職守給我把綿竹關守好!”陶鬆現在剛收下嚴偉,也不好直接削減嚴偉,不管嚴偉有沒有能力,但他此時還不是整合益州的大好時機,一切都等他入主益州,在做打算。
嚴偉聽到陶鬆的話,他直接去安排人給陶鬆的大軍準備食物。
嚴偉轉身離開,陶鬆看着嚴顏,面色嚴肅,道:“嚴將軍,我看你這個堂弟,很不錯哦,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幫他一把。”
嚴顏聽到陶鬆的話,他心中非常明確,陶鬆是不相信嚴偉,也可以說就連他都不相信,不過他剛投靠陶鬆,也要給陶鬆一點時間接受他,畢竟目前陶鬆對他還是非常不錯的。
“太守大人,我這個堂弟,一向喜歡獨自處理事情!”嚴顏雖然想磨合陶鬆,但他更加知道嚴偉的性子,如果留下他在綿竹關,只會搞得適得其反,讓他這個堂弟,心生不滿。
陶鬆聽到嚴顏的話,他看着嚴顏,心裡冷笑,我纔是你們的主公,如果我做事情,還要照顧你們的性子,那我威嚴何在。
“嚴顏,既然你不願意留下,那麼我只好讓岳飛留下,還望嚴將軍能理解!”陶鬆雖然說話語氣平淡,但他的話卻是跟嚴顏明說,我纔是你們的主人,永遠都不要讓主子來照顧手下的心意。
嚴顏聽到陶鬆的話,他就知道自己犯錯了,而且大錯特錯,他真怪自己這樣對陶鬆說,因爲陶鬆不是劉焉,陶鬆不會在意他們益州世家大族,陶鬆就是滿手沾滿了世家大族的鮮血走過來的。
嚴顏這一刻,才知道自己這個新主子有多麼強勢,讓岳飛留下,那嚴偉肯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