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金燕子躺在陶雲身邊,看着陶雲輸醒,嘴角帶着淡淡的微笑。
陶雲用手擦着眼眸,看着跟自己睡在一起的金燕子,沒有驚慌,顯得理所當然,他這段時間,心情不大好,天天喝酒,跟自己做鬥爭,一面是成全郭欣,一面是不成全。
“金燕子,如果我幫你,...哎!”陶雲心裡那個坎還是過不去啊。“走吧,跟我回天帝大陸!”
陶雲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轉身看着金燕子,金燕子也起牀拿起自己的衣裙穿上,她這段時間過得非常壓抑,陶雲不幫她,讓她每天都在面對死亡。
“金燕子,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我要不要放棄自己,就看她怎麼回答!”
陶雲伸手牽着金燕子,離開的客棧,人直接返回天帝大陸。
“這裡是青雲山,我帶你去見一個人!”陶雲跟金燕子來到一處山清水秀的大山上,看着門童在打掃院子,他直接拉着金燕子走進去,門童擡眼看了一眼,就沒有搭理,安心的打掃。
“陶雲拜見師祖!”陶雲帶着金燕子走進一處偏房,看着一個白髮老人端坐在石臺上,非常有禮貌的對老人跪下去,磕頭。
老人睜開眼眸看着陶雲,搖頭嘆息一聲,道:“是命啊!”
玉真子成就了陶鬆,他幫陶鬆的太多,面對陶鬆這一家子人,他也是無奈,凝聚國界,陶鬆吞了龍珠,徹底跟龍珠相合,成了祖龍皇,他就一個人四處遊歷,幾十年了,自己在天帝大陸找一塊落腳之地安頓下來,他就算到,自己還有一場大劫。
現在看着陶雲,他什麼都明白了。
陶鬆一心想把妖皇掌控,從小就培養郭欣,可現在呢,自己兒子成了妖皇爭霸的一員,這就是命,想躲都躲不了。
“師祖,我心裡糾結,請你指點銘心!”
“陶雲,你起來吧!”玉真子揮手讓陶雲起身,擡眼看着陶雲跟金燕子,搖頭苦笑,真是冤孽。“你們結合了?”
玉真子不客氣的問出來。
陶雲是不太明白,玉真子什麼意思。
“陶雲,哎!”玉真子又嘆氣了。“都這樣了,那就戰鬥吧!”
“陶雲,你不但要找到另外四個身居火雲天賦的人,還要殺了他們!”玉真子變得嚴厲起來,全身上下透露出殺氣。
“師祖,這是爲什麼?”
陶雲一臉不解,另外四個夥伴,他爲什麼要殺死。
“陶雲,妖靈本來需要五個人守護,助她問鼎妖皇之位,但妖靈失身,就表示她不需要其他四個夥伴,這一生只愛一個人,可另外四個,又怎麼會甘心,不甘心就會產生戰鬥,所以你要毫不客氣的殺掉另外四個夥伴,吸收他們的天賦力量,徹底把自己魔化,到時候你就可以靠自己的實力幫助這個小女娃!”
玉真子說完這句話,那是心裡感觸量多,看着陶雲他不得不佩服,不愧是陶鬆的兒子,怎麼可能會願意跟別人分享一個人的愛。
“小女娃,你勝利了,這個小子沒有妖靈記憶,可我不相信你沒有,你的這個決定可怕是看上這個小子的家族了吧?”玉真子看着金燕子直接點穿。“不過你這個決定到是對的,如果有人跟這個臭小子分享你的愛,陶鬆那牛脾氣,我敢保證,他有可能會拋棄你們,但你的決定,讓陶鬆不得不死命一搏!”
玉真子還是很瞭解陶鬆的。
“師祖,我只是不想死而已!”金燕子何嘗不知道這些,只是陶雲一直想成全郭欣,這裡讓她怎麼能夠答應,沒有陶雲,她早晚都會被其他人殺死,爲了自己能好好的活着,她是孤注一擲。
“說的好,爲了活着!”玉真子接受金燕子的回答。“既然你們已經這樣,那麼就不要遮掩,去找陶鬆那個小子,他可是傲雪的男人,也是白雪的男人,讓他帶你們去見傲雪,傲雪手裡有一些人馬,可以幫到你們!”
“不要去找月狐一族,記住要等他們來找你,天帝大陸在爭奪氣運,先把你自己武裝起來,成爲陶鬆手裡的一把獵刃,只要你站戰場所向無敵,那些妖族會自己來投靠你,凝聚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就可以鎮壓另外三個妖靈,不要一開始就去殺他們,要把他們打服吸收他們的氣運,你們每次贏其他妖靈,都會產生氣運,這就是妖皇之氣,只有一點點一點點的剝離,當最後一絲被你吸收,你才能成爲真正的妖皇,才能引出妖族至尊神器,混沌鍾,混沌鍾認主,你就會明白真正的妖皇是什麼樣的成在!”
玉真子有幸跟鬼谷子一起研究無字天書,這些知識都是從上面得知,他是陶鬆這一派的死忠,自然要幫陶雲跟金燕子成爲可以藐視天下的大能。
“師祖,東皇鍾跟震天劍?”
“陶雲,東皇鍾是東皇太一煉製的,就算實力強大,可東皇太一併沒有死,東皇鍾隨時都會被東皇太一掌控,你不需要去在意它,你父皇爲什麼一直都不用東皇鍾就是因爲,東皇鍾根本就不聽使喚,表面上看,是隻有妖皇才配使用,其實那不個是東皇太一的傀儡罷了,用完了直接丟掉!”
玉真子是一點點都沒有在意東皇鍾跟震天劍。
陶雲跟金燕子都雙眼出神盯着玉真子,玉真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金燕子,陶雲你們兩個要想成就未來,最好早點去見你父皇,他手裡其實早就爲你們準備好,本來那件東西是爲郭欣準備的,但誰讓你是他兒子!”
玉真子怎麼可能不知道陶鬆備戰妖皇幾十年,手裡還有着神鼎這樣逆天的神器,對於妖皇知道的可怕不見得比他少,自然會給自己留下後手。
“你們兩個現在是不是在擔心,逃婚一事,這件事情現在整個天帝大陸都知道,陶家公子把曹家小姐給拋棄了,你可能會被你父皇責罰,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有你母后頂着,也出不了什麼大事,最多做做樣子!”
玉真子再次一語道出陶雲心裡的擔憂,他還真怕陶鬆爲了這件事情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