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可是對陶鬆很有殺傷力,話一出口陶鬆就語塞,不過他也反應很快,對着大喬,道:“官兒,放心,大哥哥絕對不會讓官兒當小妾!”
陶鬆可是來自兩千年的思想,大喬不當小妾,可以當妃子,辦法對他來說很多的。
現在大喬還小,等過了三年,他早就稱王了,到時候直接納大喬爲妃,這不就得了。
“大哥哥,你不會騙官兒的對嗎?”大喬雖然小,可也聰明的緊,直接當着萬年公主,還有陶鬆的一衆手下直接對陶鬆問道,要陶鬆給她準確的結果。
陶鬆聽到大喬的話,他看着自己身邊的這些人,見到大家都把目光盯着他,他在看着大喬,道:“官兒,大哥哥發誓,絕對不會讓官兒當小妾,如果大哥哥騙你,大哥哥不得好死!”
陶鬆直接對大喬做出承若,大喬對他來說有一種來自心靈的圓月,只有大喬甘心情願跟着他,他纔會覺得心靈得到完美,對大喬做出承若也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想着歷史上大喬可是孫策的媳婦,如果孫策不死,那可是吳國的皇后,他陶松本就是要稱帝的人,現在丟給大喬一個承若,既能按大喬的心,也能滿足自己的心靈需要,有何不可。
皇帝可是有三宮六院,七十二賓妃,他截然要當皇帝,這三宮六院七十二賓妃,必須組建,收刮漢末的美女。
正宮皇后萬年公主,東宮妃子蔡文姬和西宮妃子大喬,後面的慢慢組建,完成他這個穿越者的宏圖理想。
萬年公主聽到陶鬆的話,她心裡真的沒有想到陶鬆會對這個身着白衣的小女孩做出承若,這讓她心裡非常嫉妒,要知道她跟陶鬆這麼長時間,陶鬆都沒有對他做出任何承若。
現在陶鬆對大喬做出了承若,萬年公主想不嫉妒都難,不過萬年公主掩飾的很好沒有出一絲的異樣,給陶鬆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她心裡清楚,她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必須要爲自己尋找外戚挺她,那樣以後她在陶鬆身邊纔有話語權,以後她的兒子纔能有幫手爭奪帝位。
陶鬆可是告訴過自己,他要取代自己弟弟劉協,那就是說陶鬆一定會稱帝,既然她救不了弟弟劉協,那她就把自己兒子推上那個九五之尊的寶座。
萬年公主現在是心裡非常安心的,因爲她已經有了,只是她一直都瞞着陶鬆,現在見到了大喬,那麼也是時候,告訴陶鬆。
“夫君,還沒有用膳吧!”萬年公主顯露出她的大氣,對陶鬆說着,在面對大喬,道:“妹妹,來跟姐姐一起去用膳!”
陶鬆聽到萬年公主的話,他在看着萬年公主,這讓他心裡踏實了不少,他可是最怕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他可就要找地方哭去。
他知道自己是一個非常念舊的人,哪怕是女人跟他耍起小脾氣,他也會容忍,不會把話說得太過。
在他的字典裡面,女人只要不是背叛他,他一般都不會做出太過分的決定。
女人的青春亦老,她把自己最好的時光給了你,在她失去了燦爛的容顏,作爲有情有義的血性男人,就不應該拋棄她,最起碼的家,最起碼的地位要給她留住。
大喬聽到萬年公主的話,在見到萬年公主主動拉着她的手,她美目含情的看着陶鬆,依依不捨的跟着萬年公主向前走去。
陶鬆見到萬年公主把大喬拉走,他看着遠去的萬年公主和大喬,嘴角一笑,對他身邊的薛仁貴,和岳雲道:“仁貴,小舅子,你們也去用膳吧!”
陶鬆丟下一句,沒有水分的話給薛仁貴和岳雲,就擡步對着大喬和萬年公主身後跟上上去。
薛仁貴和岳雲見到陶鬆走了,他們也只好返回自己的戰船去用膳,跟陶鬆跑了一天,他們此時肚子還真的餓了。
陶鬆跟在萬年公主和大喬的身後,上了屬於陶鬆自己的殖民地的那條大船,就見到船上此時已經擺好一坐佳餚,而大船上此時掛着不少燈籠,油燈的光線把大船照的異常明亮。
萬年公主和大喬走在前面上了大船,進入船艙,都沒有先落座,而是等陶鬆走進船艙,在到她們身邊坐下,她們才依次的在陶鬆左右坐下。
陶鬆在居坐在四腳桌子上首,看着左面的大喬,右面的萬年公主,道:“吃吧,我可是餓了!”
陶鬆說着就拿起碗筷,可是卷食,一點都沒有儒雅,就是一個武夫。
不過此時萬年公主看着陶鬆,她已經習慣這樣的陶鬆了,也見怪不怪,到是大喬見到陶鬆的動作,她就一雙眼眸盯着陶鬆,不成移動。
陶鬆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雞腿,吃得起勁,突然發現大喬和萬年公主都沒有動,而是睜着她們的美目盯着自己。
這讓陶鬆直接放下手中的酒杯,把裝滿了雞腿的盤子,端起放到大喬和萬年公主面前,道:“吃啊,這裡又沒有外人,永遠記住,我們是一家人!”
“知道夫君!”萬年公主輕聲細語的對陶鬆說道。
“大哥哥,官兒現在也算大哥哥的家人嗎?”大喬杏目盯着陶鬆,非常直接的對陶鬆問道。
陶鬆聽到大喬的話,他看着大喬,道:“官兒,至從岳父把官兒許配給我的時候,官兒就已經和大哥哥是一家人了!”
“嗯!”大喬聽到陶鬆的話,她才滿意的動手拿起擺放在自己面前的碗筷,開始活動他的纖纖玉手。
陶鬆見到大喬可是吃東西,他看着大喬的動作,他嘴角就輕輕一笑,大喬不愧是世家小姐,這吃東西的動作跟他就不在一個層次。
簡單的家宴,過後,有着跟隨陶鬆的僕人,把碗筷收下去,陶鬆看着萬年公主,在看着大喬,擡眼看着湖面,他直接站起來,走出船艙,站在船頭,感受着湖面吹來的冷風。
他輕輕的把眼眸閉上,享受他這片刻的安靈。
但在陶鬆享受安靈的時候,卻有一支爲數不多的人用馬車押運着三大箱子金銀珠寶,偷偷摸摸的來到長江岸邊上,看着停在江面上的一膄不大的船隻。
馬車前面的一箇中年男人,直接對着江面吹了一聲哨子,聽到哨子聲,在江面上的船隻才緩緩的對着岸邊上開來。
小船來到岸邊上,押運金銀珠寶的中年男人,直接擡手,道:“小人見過,周大當家,這是我家少爺爲周大當家準備的一點點薄禮,還望周大當家能賞臉收下!”
周泰作爲長江上的一路水賊,手裡有着上千小弟,他今天接到自己一個小弟給他傳來的消息,說有人出錢,要他幫這個人殺一個人,他纔在這夜晚帶着四個小弟駕着小船而來,見見他的金主。
聽到中年人的話,周泰也沒有管這個人是誰,而是對身邊的兩個小弟瞟了一眼。
這兩個小弟識趣的對着中年走去,把中年人身邊馬車上的三個大箱子打開,就看見金白之物,滿滿三大箱子金銀珠寶。
“說吧,你們要我幫你們殺死誰?”周泰語氣沉穩,字字有力,聲如驚雷。
中年人,看着周泰,道:“周大當家,這只是我家少爺的定金,只要周大當家接受這樁買賣,事情辦成,還有更大的好禮!”
“香香歪歪的,不是爺們,快說!”周泰顯然有些不耐煩。
“周大當家,在潘陽湖南面,稻草岸邊有一支隊伍,我家少爺想要這支隊伍的領頭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