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貓笑道:“這個你暫且不需要知道。”
劉封默然。
什麼意思啊?
算了,隨後問問系統便是!
想到這裡,劉封重重抱拳道:“那好吧,閣下既然不方便告訴朕,那朕也不多問了。”
橘貓笑道:“陛下放心即可,我雖然不方便告訴你身份,但只要我還陪伴在您身邊,我就會竭盡所能保護你的。”
好傢伙,合着這橘貓還要跟在自己身邊。
劉封心中暗喜不已,要知道這橘貓隨時隨地能召喚出來左慈這樣的人物,有它陪伴在跟前,自己也沒必要害怕什麼修者不修者了。
隨即,左慈恭敬來到橘貓跟前道:“大人,您交代貧道的事,貧道都已經辦完了,接下來貧道就暫且返回天界去了哈。”
橘貓傲然點點頭;“嗯,你去吧。”
唰。
旋即,左慈又化作一團白霧,飄飄然而去。
見到這一幕,劉封更加覺得這橘貓不同凡響,便命令皇宮中人好吃好喝伺候它。
等到一個人時候,劉封暗自詢問系統:“系統啊,這個橘貓究竟是什麼來頭?”
【叮!此爲作弊行爲,請宿主自己探索。】
劉封:“……”
真的,也就是不合適,不軟劉封都想要罵娘了。
什麼玩意啊。
沒辦法,劉封只能以後再探索橘貓身份,目前先修煉御龍訣再說……
公元226年春。
經過一年時間調整安撫,青、並、揚、徐、豫、兗六州,終於完全臣服在蜀漢麾下,交納上來的稅糧,也足夠蜀漢出征之用了。
如此,劉封也能夠大膽進行北伐,並寫信給遠在幽州的徐清,讓他也率軍響應。
爲防止北伐生變,劉封還是決定出發前模擬一下。
【叮!三國模擬器啓動。】
【一天後,你開始率軍北伐鄴城。】
【五天後,你率軍抵達鄴城城前,遭遇到了頑強抵抗。】
【十天後,在你快要拿下鄴城之時,卻突然收到消息,說是幽州、幷州淪陷,徐清全軍覆沒、】
【十二天後,你被魏軍兩面夾擊,也跟着全軍覆沒。】
【叮!本次模擬戰爭結束。】
【在本次模擬中,你領悟到“打仗之前先探明情況”的終極奧義,你的‘無間刀法’提升至八級。】
【由於‘無間刀法’升級緣故,你的武勇+1,當前武勇值爲98。】
分析完畢後,劉封大大倒吸口涼氣。
有徐清鎮守幽州,幽州是怎麼淪陷的?
帶着這樣的疑惑,劉封決定暫且先不攻打鄴城了,先前去幽州查看情況……
冀州,治所鄴城,丞相府內。
司馬懿在脅迫曹魏封自己爲丞相後,就將自己的大將軍府改爲了丞相府。
此時此刻,在丞相府內,掌握着現如今曹魏軍政大權的司馬懿,正在卑微伺候着那來自摧華會的黑袍使者。
“使者大人,在下非常感謝您幫助我奪得曹魏大權,來,這杯我敬您。”
司馬懿一邊如此客氣說着,一邊舉起酒杯來向黑袍使者敬酒。
然而,黑袍使者似乎早就看出司馬懿目的來,徑直坦然道:“司馬仲達,你想要幹什麼,直接說就是,你是我們摧華會忠誠的信徒,不管你想要幹什麼,我們都會幫助你的。”
如此直接了當問話,倒是給司馬懿整得不好意思啦。
司馬懿搓着手道:“是這樣的,自我掌權之後,多次向幽州方面下旨,讓車騎將軍徐清和公主曹嬰交出兵權回來。”
“可那倆傢伙直接拒絕,雖說沒有明面拒絕,但我擔心他們已經知道曹叡被我挾持啦。”
“像這種東西,若是我不能夠立威的話,那麼其他各地都會紛紛效仿,如此一來的話,除了鄴城以外,魏國其他城池都不是我所能夠掌控的啦。”
黑袍使者若有所思點點頭道:“嗯,明白啦,你是希望我們摧華會能夠提供給你力量,幫助你去擊敗徐清對吧?”
司馬懿點點頭:“是啊,你們不是說,在我掌權之後就能夠光明正大幫助我了嘛?”
“那就是現在啊,只要你們能夠幫助我擊敗徐清,那其他魏國各鎮,還有誰不敢臣服於我?”
黑袍使者繼續點頭道:“甚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願。”
“格魯特,你出來吧。”
話音剛落,司馬懿就趕到自己的腳下一陣蠕動。
什麼東西?
司馬懿驚訝低下頭看去,便看到一堆又一堆黑色液體在自己腳下徘徊。
好傢伙,這可把司馬懿當場給嚇得手足無措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黑袍使者淡然道:“不必擔心,司馬仲達,這是我們自己人而已!”
自己人?
這算是什麼自己人啊?
司馬懿正想要如此發問呢,卻發現那灘黑色液體竟然緩緩凝聚成爲人形。
一個留着金色頭髮、白色皮膚的男子出現在司馬懿跟前。
他用十分生硬漢語衝着司馬懿講話道:“親愛的丞相大人,您好,我的名字,叫做格魯特。”
司馬懿咕咚嚥了口口水,緊接着道:“你好,格魯特,現在本相封你爲魏國大將軍,由你率領一萬大軍前去討伐徐清,你看如何?”
格魯特聞言,嘴角揚起,輕聲笑道:“親愛的丞相大人,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那個叫做徐清的漢人人頭給您帶來的。”
說罷,格魯特便是化作一團黑色液體離去。
司馬懿重重呼了口氣,扭頭看向黑袍使者:“使者大人,你們……不對,咱們摧華會還真是人才濟濟啊!”
黑袍使者笑道:“所以說,司馬仲達,你加入我們摧華會是非常明智選擇,將來就算是華夏覆滅,你們司馬家也會得以保存。”
“至暗時刻即將到來,而你提前擁抱光明!”
……
幽州,治所薊城。
收到劉封要出兵鄴城的信件,徐清欣喜若狂。
“哈哈,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大哥不會讓我失望的,他說過出兵鄴城,就一定會出兵鄴城的。”
聞言,曹嬰無語問道:“喂,我說,你不是都跟人家劉封割袍斷義了嘛?還一口一個大哥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