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望了望已經跑遠的張寧:“那邊的不是屯騎!”
張燕於毒頓時一驚,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劉興繼續:“那邊是中壘營和超鐵衛!”
張燕於毒頓時驚呆了,中壘營跟屯騎是完全不同的,屯騎防禦力很硬,但他畢竟不是專職防禦的軍團,他們的攻擊力也很猛,所以屯騎擋不住黃巾力士。
但中壘營可是專職的防禦軍團,防禦力更是遠勝於屯騎,即使是黃巾力士,一時半刻也不可能打穿中壘營,更何況還有超鐵衛這個外掛血包。
劉興提槍一指黃巾:“我不認爲張寧可以在一個時辰內打穿中壘營和超鐵衛。而張寧要你們擋住我半個時辰,那就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差。不過,我覺得,最多三刻鐘,我就可以擊潰你們!”
於毒頓時大怒:“可惡!居然如此小於我等!”
劉興:“鋼鐵營,隨我殺!”
同時,武將天賦開啓,以劉興爲中心,直徑五里內所有己方將士都覆蓋了,其實也就只有鋼鐵營一個軍團。
四千多鋼鐵營齊齊怒吼:“鋼鐵的意志,鋼鐵的防禦,鋼鐵的力量,鋼鐵的軍團!”齊齊殺向黃巾。
才一接觸,鋼鐵營就以無敵之資在張燕部殺出一個大凹,張燕部的反擊根本傷不了鋼鐵營分毫,但鋼鐵營的攻擊卻能輕鬆砍飛張燕他們。
巨大的力量,砍在張燕部士卒身上,可不是他們的輕甲可以抵擋的,一刀下去,完全是非死則重傷的。
劉興,顏良,文丑三人爲鋒頭,鋼鐵營很快就殺穿了張燕部,殺入於毒部,繼續碾砸於毒部,沒多久就殺穿了於毒部。
一連殺穿兩個軍團,也只是花了一刻鐘,而殺穿後,鋼鐵營轉過身來,後部變前部,轉個彎再次殺了進去,不到一刻鐘,再次殺穿了兩個軍團。
其間,張燕奮力抵擋,卻被劉興五招打傷,而一翻撕殺,兩部黃巾已經被砍翻了一半,剩下的已經不足五千人,但鋼鐵營死傷卻連一百都不到。
再次前部變後部,再次砍殺過去,黃巾根本抵擋不了,沒辦法,張燕和於毒只能率領殘部逃了。
他們甘願爲黃巾的大業而犧牲,但不代表他們願意接受毫不作爲的犧牲。
當然,也因爲張燕和於毒沒有張寧張角那種威望,他們連張樑張寶都比不上。
如果換是張寧在,這些黃巾絕對會甘願爲她而死,更不用說是張角了。
他們逃得很快,而鋼鐵營重甲在身,根本身不上他們,很快就逃了個沒影了,不過劉興也不急,反正他們不能攻破中壘營和超鐵衛的聯防。
這時,鐵血騎也到了,劉興:“守住這裡,或者張龍攻不出去,還會折回來這來,到時候,擋住他們一時半刻。”
說完,劉興也率鋼鐵營追去。
而另一邊,兩刻多鐘前,張寧遇上展開防禦陣勢的中壘營,後面還有一個軍團。
林豐出馬:“張龍,果然不出軍師所料,我們在這裡等你許久了,可惜太黑了,看不清你的臉色,軍師說你的臉氣變成黑色,哈哈。”
張寧確實是臉都黑了,被林豐氣的:“屯騎呢?”
林豐:“那還用說,自然色在某處戰場了!軍師說,你們必定會選屯騎作爲突破口,所以我就不這裡代替屯騎好了,他們在那邊,作用更大些,而我也有自信擋住你們。”
這可不是林豐自大,自從他將新兵訓練好後,兵力就達到了六千多人,而且現在還換了裝,身穿重甲的他們,防禦力可不是以前的他們可比。
只見他們排成一個巨型的弧,手持刀盾,重甲包裹着全身,只露面額,盾牌足足半人大小,而片面上還有三顆在月光下閃着寒光的獠牙,而他們的刀更是寒光閃爍!
華天縣的兵工廠,用了半年時間纔打造出一萬餘套的重甲,劉興讓鋼鐵營和中壘營分了,其實屯騎也爭過,可惜就以戰略而言,鋼鐵營和中壘營更需要重甲。
中壘營一天賦防禦強化,二天賦重甲防禦,還學會了部分卸力的技巧,防禦力之強,敢硬抗鋼鐵營的鋼鐵之力攻擊,抵擋黃巾力士應該不成問題的。
更何況他們後面還有超鐵衛,受到鞠義的強弩兵的啓示,劉興給超鐵衛發了把手弩,讓他們有了一些遠程戰鬥能力,可以假裝一下是遠程兵種,而且弩箭的殺傷力還是很不錯的。
當然,他們也只有開始戰鬥時纔有空射殺敵人,真的打激烈了,他們還是要全力忍受傳遞過來的力量以及疼。
張寧臉色更黑了,其實她早就想到這種可能了,早在看到中壘營時,就知道屯騎可能在某處戰鬥着殺戮着黃巾,而她又被人算計了。
她還是問上一句,只是希望中壘身後的那個軍團是屯騎,可惜不是。
這時,林豐又道:“另外,我家將軍讓我告訴你,既然知道你們必定會來這裡,那麼北邊的螺旋槍騎也沒有必要繼續在那裡了,所以他將螺旋槍騎也調去戰鬥了。”
這下,張寧被氣瘋了,差點被氣得噴血:“劉興,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算到這個程度的!”
其中,說不出的怨恨和惱火!
如果她選擇從螺旋槍騎那邊突破,甚至不會遇到任何攔阻,但她潛意識間,就得避開螺旋槍騎,螺旋槍騎拿黃巾力士沒辦法,但玩死其他兩個軍團,會很輕易。
她有種被劉興玩弄的感覺,而且,她可以肯定,跑去襲營的那批人,絕對要涼涼了,螺旋槍騎一定在那邊,換是自己指揮,也一定會將他們放在那出。
而放開來殺,且沒有人可以阻擋,完全就是殺戮武器,單單這個軍團,就可以將那批黃巾殺崩潰!
另外,還有屯騎,整編的屯騎戰力之強,也不是一般的精銳可以抵擋的,那邊,絕對又是一場屠殺。
不過,張寧要想去救援,就必須殺穿中壘營,這絕對是一個艱鉅的任務,但張寧需要發泄,發泄自己被對方玩弄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