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後,皇甫嵩來到段熲府上詢問他離開的原因。
段熲:“你沒有發現現在世家大族和閹黨之爭越來越激烈了嗎,我估計都是那位的手筆,他已經忍不住要發動第三次黨禁了,我估計最多兩年,他就會發動第三次黨禁,只是這一次估計只針對世家大族。”
皇甫嵩:“既然是針對世家大族的,那您爲何還要離開呢?”
段熲:“那你說,黨禁一開,有哪次是可控的,每次都有一大堆人會跟着倒黴的。我可沒有那麼高的智力,可以讓我平安渡過黨禁,既然我看出來了,自然要往外躲去。
而且這個時候,更不能讓世家大族還有閹黨掌控幽州邊軍,他們沒有大軍在手,陛下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得來,一但他們掌握了軍權,那問題就更大了。隨時會演化成兵變。”
皇甫嵩:“那陛下讓蔡伯楷也離開,估計也有保存他的意思了!但即使他們沒有掌控邊軍,有些世家大族的私軍也不容小視的,看來我需要做些準備了!”
段熲:“做準備是好,但不要動作太大,免得引起麻煩。不過我想,不少智力較高的人,都已經猜到陛下的想法了,甚至比我更早。
就像荀爽家的,陳家的司馬家的,那些老狐狸估計也在默默脫身了,注意他們,如果他們都退了,那說明陛下快要動手了。”
皇甫嵩:“我明白的,論智力我們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所以我們得借他們的智力,只要盯着他們,緊在他們身後,一般都不會有事的。”
段熲:“是啊!就怕他們會主動尋死,然後拉着我們一起去死!”
段熲嘴角抽搐:“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人吧!”
另一邊,衛家,衛仲道正在質的衛滋,所爲何事,那就明擺的了!
衛滋:“爲了你的事,你父已經掉了官了,而你更是絕了入仕的可能,家族不可能再爲你這一個不可能在的人再作太多的犧牲!”
衛仲道咆哮:“只要我們堅持,只要將事情捅出去,再找些人評理說情,聯合其他世家一起反對,就算是陛下,也不可能強迫我跟琰兒解除婚約。伯父,你現在去不聯繫其他家族,只要我們共同進退,我們可以迫使陛下收回旨意!”
衛滋:“你確定其他家族肯跟我共同進退?”
衛仲道:“當然了,這次是我們,難保下次不會是他們?脣亡齒寒的道理,大家都懂,只要我們團結,即使陛下也拿我們沒辦法,也不能對我們如何!”
衛滋突然拍案道:“陛下說你對,你果然是個廢物!陛下拿我們沒辦法,也不能對我們如何,但會記在心上,我們衛家就會失去帝心。
陛下正值壯年,起碼還能在位十年以上,這十年足夠他玩死我們!
更何況,陛下不能對我們如何,但段熲可以,我們敢如此,他就敢帶着銳士屠了我衛家滿門。
陛下只會當着沒看見,其他世家大族還有那些名士,也不會爲我們說一句話,因爲我們做得太過了,欺人大甚了,死了也活該!你在這些都看不到,果然是廢物。”
衛仲道:“不就是一個老匹夫嗎?銳大又如何,我們不是有......”
“住口!”衛仲道還沒有說完,就被衛滋打斷了。“你想害死我們嗎?而且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即使是他們,也不一定是銳士的對手,段熲帶領的銳士有多強大,豈是你能夠想象的!還有以後別再進蔡府了!”
說完衛滋就離開了。
但衛仲道依然十分不憤:“不就是個老匹夫罷了,銳士也只是能夠欺負一下羌人罷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而另一邊,蔡邕跟蔡琰說了劉宏賜婚的事,最後蔡邕:“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再見衛仲道了,就留在家中整理書籍,過段時間,段熲將軍會帶兵護送我們到幽州的,這段時間,我還要物色一二駿傑隨北上。”
蔡琰:“我知道了!”
蔡琰是對衛仲道有好感,但對於只有十歲的她,自然還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喜歡,不過她難得有一個朋友,卻以後再也不能聯繫,自然有些不高興,但聰慧的她,自幻熟讀儒家典籍,自然知道已經許了人家的她,真的不再適合跟衛仲道繼續相見了。
蔡琰回到書房,開始整理蔡邕的藏書,足有數千冊,而蔡琰一碰書籍,就把所有不高興都忘記了,衛仲道?這是誰啊!
荀府,荀爽面對着自己的侄子荀彧還有自家學院的高材生戲忠戲志才。
荀爽:“我會向段熲將軍推舉你們,你們就跟着去幽州,去好好觀察一下華天侯劉興,看看他是否值得託負。”
荀彧:“叔父,你應該知道我的想法的,那是信念!”
荀爽笑道:“所以我讓你去觀察劉興,誰知道你的想法和信念是否定對的呢!你還年輕,還有學習改正的資本!”
戲志才皺眉道:“山長又用了精神天賦了?”
荀彧也是一驚:“叔父你?”
荀爽:“沒事,情況比想象中更好,只是五年之內,不能再動用精神天賦,否則必死!”
荀爽的精神天賦,預知未來,能夠看到未來的一些片斷,但對自身的消耗和傷害卻是非常巨大的。而荀爽也曾六次使用這個精神天賦,使荀家規避了許多風險,而這次則是荀爽的第七次使用。
荀彧跟戲志纔對望了跟,然後道:“好吧!我們去幽州,好好觀察一下華天侯,但不知叔父看到了什麼?”
荀爽點頭道:“我因爲預感到陛下很可能會進行第三次黨禁,但我不知道該如何規避,所以我使用了精神天賦,但卻沒想到並沒有看到我想看的東西。
我看到北方在華天侯的治理下豐衣足食,知書達禮,非常利害,接着又看到劉興手持赤霄劍,指揮着漢室大軍跟外族決戰。
好傢伙,十多萬漢軍,沒有一個是雜兵,全是一天賦以上的精銳,其中還有許多雙天賦精銳甚至軍魂。
而外族似乎也不差,雙方打得非常激烈,可惜結果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