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們該走了,要不然說不定等下又有鮮卑人追來了。”黃忠的聲音打斷了正處於無限YY中的皇甫超博。
“哦,好吧,我們走。。。”回頭就準備叫呼延都兩兄弟。沒有想到一回頭就看見呼延達牽着一匹白馬走了過來。
“主人,這匹馬呼延達已經訓服了,呼延達願將他獻給主人當坐騎。”呼延達道;
看着眼前這匹馬,皇甫超博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段話
“通體上下,一色雪白,沒有半根雜色,渾身雪白,傳說能日行千里,產於西域,馬中的極品中的極品。”
“這。。。這。。。是照夜玉獅子?這就是傳說中的照夜玉獅子?”皇甫超博結結巴巴的說道;
旁邊的幾個人也都呼的一下子全都衝了過來。寶馬!難得一見的寶馬。
呼延達看着大家吃驚的樣子,難得的露出了頑皮的笑容。“主人,這是照夜玉獅子,但是也不完全是。”
“呃。。。什麼意思?”
“這匹馬和照夜玉獅子是一個品種一個血統,”說着,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但是由於小人的馴馬術級別不夠,所以沒有能夠將它馴練成極品的寶馬,只能算是普通的寶馬了。不過,就算是這樣,它也是馬中難得一見的好馬了,所以呼延達纔敢將它獻給主人。也正是因爲它不是極品的寶馬,所以還不能夠被稱作是照夜玉獅子。”
“呃。。。你的意思是說,馴出來的馬和馴馬術的級別的關係?”皇甫超博小心的問道;
“是這樣的。就拿這匹馬來說吧,如果拿到大師級別的馴馬師手裡的話,有九成九是會馴出極品寶馬,也就是純正的照夜玉獅子,但是我一個高級馴馬師的話那就只有兩成的機率出極品,八成機率是出普通的寶馬;如果是高級以下的話那就成爲寶馬的機率很小。這還是我馴的第一匹寶馬呢,不過也是由於它給我們帶來了滅族之禍。。。主人,此馬還沒有取名字的,還請主人給它取個名字吧!”說着說着,呼延達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呃。。。既然它是一匹通體純白的寶馬,就叫它白龍馬吧。”皇甫超博也懶得多想,直接拿了個衆所周知的名字。“好了,我們走吧。。。”
一行人都翻身上馬,朝着既定的東南方向拍馬而去。。。
一路上,陳靖他們也問清楚了呼延都他們到底是怎麼了回事了。
原來,呼延都他們只是鮮卑人中的一個兩百多人的小部落,名字叫哈日查蓋(意思是鷹),不過雖小卻也在鮮卑人中小有地位,主要原因就是因爲他們的族人中有幾個好的馴馬師,其中就是以呼延達爲主要代表,所以他的部落雖小,但是其他部族都還是比較尊重他們的。但是從一年前呼延達帶人從草原深處抓了一匹寶馬駒回來後,情況就有所改變了。先是有幾個有大師級馴馬師的部族提出要馴養這匹馬,但是他們沒有同意,畢竟,呼延達自己也是有可能馴出極品寶馬來的,要知道,對於一個馴馬師而言,能夠馴出一匹極品的寶馬是多麼榮耀的事。再加上馴練寶馬對於一個馴馬師而言是一個很好的提升自己能力的途徑。所以爲此他們就得罪了好幾個大小部落。在經過幾個月的馴練後,這匹馬終於馴好了,但是很可惜,只是普通寶馬,沒有能夠成爲極品的照夜玉獅子,不過,呼延達的馴馬術也得到了很大提升,相信再有幾次這樣的機會的話,就可以升爲大師級的了,畢竟呼延達現在纔有十多歲,以後還是有機會碰到這樣的馬羣的。沒有想到,馬一馴好,就引起了好些的人注意,因爲呼延達想着還要靠這匹馬去草原捉馬的,所以也沒有同意給別人,沒有想到卻得罪了左都護,左都護在單于面前進了饞言,說他們馴好了寶馬卻不願意獻給單于,和連單于本就是一個貪財好色之人,聽信左都護的話後,馬上就叫人去傳他們將寶馬獻上,還說旬日之內若不將馬獻上就要將他們全族都貶爲奴隸。幸好呼延都一個平時交好的待衛報信,於是呼延都便與族人商議準備出逃,沒有想到,出逃前夜呼延古向單于出賣了他們。於是單于便派了一個千人隊來追殺他們,而呼延古則成爲了其中的一個百夫長,在族人大部分追殺後,雖然他們極力隱匿行蹤,但是還是被呼延古的百人隊給追上了,要不是皇甫超博等人關健時刻出現救了他們的話,那他們就真的會被滅族,馬也會被搶去交給單于。
衆人都聽得唏噓不已。對那個呼延都也更加的憎惡了。
有了呼延都這個熟悉草原的人帶領,一行人直接往東南方向而去。中途還碰到了幾個千人左右的鮮卑人和匈奴人的聚居地,不過在呼延都的帶領下,都有驚無險的繞了過去。幾天後,一行人總算是到了幽州上谷長城外圍一百多裡的地方。看着遠處連綿不斷的羣山,皇甫超博總算是鬆了口氣。期間,呼延達還親手將奄奄一息的呼延古給殺了,算是給枉死的族人報了點仇。
。。。
汗彈山。鮮卑王庭。單于和連正和兩個美婢在做有益身心的有氧運動。
外面,右賢王魁頭從外面朝着汗帳走了過來。還沒有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嬌喘連連。想着單于爲了一匹馬而派了一個千人隊去追殺自己的部衆,平時沒有事情就是在汗帳內玩做這個事情。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從單于檀石槐死後,大鮮卑的局勢就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和連幾次南下都沒有取得什麼成績,各部鮮卑都隱隱有些不滿,不知道大鮮卑何時才能恢復往日的榮耀呀。
定了定心,魁頭直接進了大帳。進得大帳,單于的運動已經結束,他正躺在一個美婢的大腿上休息,兩隻手也在無名高地上肆意搓揉着,腳也沒有閒着,伸到另一個美婢的裙下,估摸着正在一線天探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