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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事情完全如您的所料的那樣,現在中原大地全亂了,我們是不是也去趟一趟這渾水呢?”負責文書之事的魯肅,對這個春天發生這麼多事情,不由帶着一絲疑惑。沈鷹此時卻答非所問的道:“這個隱龍公孫亮是何許人,爲何會突然出現呢?”沈鷹對官渡之戰,不是不關心,相反這事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好新奇的了。反而是這個隱龍,讓沈鷹在驚訝之餘,不由產生了一絲好奇。魯肅在旁恭敬的說道:“根據我們探子傳來的消息,說這個隱龍很有可能是南華老仙的弟子。據說南華老仙是一個能夠騰雲駕霧的人,是不是真的如此,我們就無法考證了。”
聽了魯肅之言,沈鷹心頭不由一驚,難道這個世界真要變了嗎?未來的局勢還能左右嗎?公孫亮,諸葛亮,難道臥龍,隱龍之間會出現什麼什麼火花嗎?看來這個現在的天下,纔是真正自己不能左右的天下吧!沈鷹不由陷入了沉思,心中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愁。“主公,主公!”魯肅見沈鷹一個人站在那裡,臉上卻出現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在驚訝之餘,不由輕喊起來了。沈鷹微微一笑道:“子敬,益州使節此時到了何地。”
魯肅對於沈鷹這種思維,有時候感覺真的跟不上。整理了一下思緒後,魯肅再次恭敬的說道:“益州別駕張鬆,現在已經快到廬江了,再有一旬因該可以到建鄴。”沈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子敬,你傳我軍令,讓沿路水軍一定要照顧我張大人的安全,同時令徐晃前去迎接一下。還有叫龐統也一起同去,益州之事讓他去看看,這樣一來也能夠做一些全面的瞭解。”魯肅忙恭敬的道:“遵令!”然後徐徐退了出去,出了門後魯肅突然發覺自己的後背竟然全溼了。魯肅搖了搖頭,把沈鷹剛纔臉上那一絲詭異的笑意,從頭腦中摸掉了。
現在魯肅對沈鷹,有一種從心底冒出來的害怕和尊敬。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卻又是那麼真實,魯肅自我安慰的想着,這或許就是君王之氣吧!沈鷹現在也確實改變了很多,但這些東西都是淺易化的,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吧!此時的沈鷹臉上早沒有了從前的稚氣,嘴角上也留起了八字須,整個人充滿了威嚴,一般的人根本不敢與他的眼神對視。那一雙眼睛之中,彷彿擁有有一把利劍,一旦對上了就會被刺穿了心臟。
沈鷹習慣性的伸手摸了鬍鬚,走出了書房往家中走去。剛纔在書房之中,沈鷹想想現今的局勢,覺的袁紹的末路是到了,未來的天下三雄並立,已經是必然的趨勢了。曹操這個治世之能臣,亂世中的梟雄,終於快要化身成龍了。而劉備這隻鹹魚,現在也要翻身了。河北的天下將來就他的了,鹹魚遇龍,是不是真能化身成龍,那還是需要時間來考驗的。而馬騰這個傻瓜,卻看不清楚時勢,他連脣亡齒寒這個道理都看不透,難怪他會像歷史上記載的那樣被自己的孩子害死了。說實在的沈鷹還是挺佩服馬超的勇氣和氣魄的,對於這個武力不輸與呂布的高手,說不佩服和想收服那就是假的了。
可惜馬超空擁有超強的武力,卻同樣跟呂布一樣智謀不足,這或許就是應了那句人無完人吧!不然天下那論到自己混得下去呢?沈鷹邪邪的一笑,完全是一副惡魔的嘴臉。如果沈鷹這時看到自己的樣子,一定會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會是自己。
剛踏進自己院落,衆女的歡笑聲,立即感染了沈鷹。或許這時的沈鷹,纔是真正的自己吧!“父王,抱!”沈茜剛見到沈鷹,就小跑到了沈鷹腳下。看着這個淘氣的女兒,沈鷹在開心之餘,臉上也多了一份做父親的慈祥。“來,我的乖女兒。”沈鷹伸手就把她那弱小的身子抱在了懷中,還用嘴親了親懷中的小丫頭。“不要!父王你的鬍子會刺人,不要你親啦!”沈茜在被刺之餘,不由出聲抗議起來了。這時衆女也不由笑了起來,鄒敏笑道:“承依,現在你還要不要你父王抱嗎?”鄒敏現在是越見嫵媚了,讓沈鷹在大飽眼福之餘,也暗自想道自己好久沒碰她了,是不是找個機會好好的回味一下呢?
沈鷹那壞壞的眼神剛在鄒敏身上打轉,鄒敏就不依的白了沈鷹一眼,故意轉身走開了,而她那豐滿的身材,在一走一動之間,更是顯得風韻十足。讓沈鷹不由大呼不得了,也更堅定要找個時間好好再品嚐一下。“父王,我想去看看爺爺和奶奶,人家好想念他們哦!”沈茜脆聲道,不由把沈鷹的思緒從這頭,拉到了那頭。想想自己的父母,現在已經是白髮蒼蒼了。這些年自己卻很少有時間陪伴左右,沈鷹不由感到慚愧。
這些年父母身體也不是很好,人老了就難免戀家。老人家這些年一直住在吳郡老家,任沈鷹如何相勸都是不願意住在建鄴。還好沈鷹的小叔沈勇和他們住在一起,不然沈鷹是怎麼也放不心了。想起童年父母的關懷,沈鷹在感慨之餘,又是十分懷念。人生際遇如此,讓他度過了兩個不同的童年的時光,也讓他過上了另一個新生,這一切有時候想起來也彷彿猶如做了一場夢一般。
“好啊!等空閒下來,父王就帶你和姨娘們一起好嗎?”沈鷹在想了一下道。沈茜小嘴不由一嘟道:“父王,你總是那樣說啦!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纔有空,人家可是準備好了上好的人蔘,好給爺爺和奶奶補身子呢?”沈鷹對女兒的懂事,高興之餘也感到十分的慚愧,自己竟然連一個小孩子都不如嗎?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不孝了。“承依別鬧了,到姨娘這裡來。”大喬見夫君難以回答,不由替他解圍了。沈茜不依道:“我纔不要姨娘抱呢?我要父王抱我。”但經過剛纔那一鬧,沈茜到是沒有再提二老的事情了。沈鷹心中卻暗暗想着找個機會,好好的去陪陪二老。
飯後,文姬坐在沈鷹輕輕的依偎在他身旁,輕嘆道:“夫君我知道你事情太忙,但剛纔承依的話也有道理。要不找個時間,你讓公績送我們回去一趟便是了。讓我們去陪陪二老,也算是儘儘孝道。”沈鷹心下不由一陣感慨,輕撫着文姬那柔軟的長髮,道:“既然如此,我明天就讓公績護送你們回去。替我像二老問聲好,還有我母親喜歡吃甜的水果,你多買一些去。讓老人家能開心點,但切忌吃太多,那樣對身體也不好。”文姬靠在沈鷹的肩上,微笑的說道:“夫君,都這麼些年了,還記的老人家的愛吃什麼,這就足夠證明你對他們的愛了。”沈鷹苦笑道:“琰兒,你就別取笑我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明白。你從小跟我一起長大,我那一丁點事情,你還不全知道。”
文姬白了沈鷹一眼道:“我要是知道的話,纔不會白白便宜了你個花心鬼。以前你可不像現在這樣花心,不然人家纔不嫁給你呢?”沈鷹不由哈哈笑道:“我們家琰兒竟然也會吃醋,這還是真難得啊!”文姬不由被沈鷹鬧了個大花臉,伸出粉拳輕輕的敲打起沈鷹來了。他這副撒嬌的姿態,沈鷹可是很久沒有見到了,在高興之餘也多了一份憐惜之情。“琰兒,這些年可苦了,浩天對不起你,對不起你付出的這份情義。”沈鷹在感慨,感動之餘,緊緊的把這個同樣是凡人,卻又堅強和偉大的女子,緊緊的擁抱在懷中。
“浩天,這些年來琰兒從沒有後悔自己的決定,相反覺的能夠擁有你的愛,而感到高興和自豪。如果可以從頭再選擇,我還是願意跟隨你,這輩子下輩琰兒都願意愛你。”蔡文姬的語氣是那麼的堅決,沒有一絲猶豫,卻又是那麼的深情感人。沈鷹不知道是該喜還是悲,這些自己愛的女人,每一個都是愛得那麼深,那麼無私。而自己呢?除了一而再的花心外,給於他們的愛到底有多少呢?除了那一份真誠和公平的愛情外,自己幾乎什麼都沒有給於他們。
這或許就是封建社會女性的悲哀吧!說實在的沈鷹很想給所有的女性一份公平,但他辦不到,別說當時的那些頑固的士大夫了,就是自己的心恐怕也說服不了吧!
“琰兒……”
“夫君,好好愛你的琰兒嗎?”文姬沒有往日的那份矜持,多了一份躁動。還沒等沈鷹有所表示,文姬已經先擁吻起了沈鷹。或許此時彼此都需要一份激情,才能平復心中的那份躁動吧!
夜!深沉的夜!一對彼此相愛的人,此時除了那原始的衝動外,好像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更好的來訴說這份愛了。沈鷹親吻着那嬌豔的紅脣,不斷的吸允着,文姬除了做着迴應外。雙手不斷的在沈鷹身上抓,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心中的那份熾熱和那份渴望。“天哥,好好愛我吧!琰兒需要你的愛。”剛透過一口氣,文姬就急迫的叫道。沈鷹輕輕的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開了,那動作是那麼的溫柔。肚兜被解開的剎那,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赫然出現在眼前。那堅挺豐滿的雙鋒,讓沈鷹忍不住的再次迷失了,輕咬着那紫色的葡萄,讓沈鷹充滿了滿足和自豪。
文姬也在沈鷹的情挑下,熱烈的迴應着,這一夜的文姬是那樣的瘋狂,瘋狂的需求着,不斷的探索着。讓沈鷹在驚歎之中,由不由感到了一絲異樣的情懷。沈鷹自然也不幹示弱,不斷的體現自己的魅力,一次又一次的把愛人送上了慾望的高峰。大半夜的激情,讓文姬在沉靜之後,不由感到一陣害羞。連看沈鷹一眼的勇氣的沒有了,完全忘記了剛纔自己是如何的激烈。
“琰兒。”沈鷹看着側着身子的文姬,心中不由嘆道,女人真的是感性的生物啊!平靜了一會後,文姬小聲的問道:“天哥,剛纔人家是不是很那個,你會不會認爲人家太放蕩了。”文姬還是側着身子,語氣中帶着一絲幽怨。沈鷹輕輕的躺下後,伸手把她那嬌柔的身子抱在懷中,深情的看着她道:“琰兒,在我眼裡你永遠是那麼美麗純潔,你永遠是我愛的那個文靜而又博學多才的才女。琰兒,我愛你!”文姬感動之餘,不由撲在沈鷹懷中,輕輕的抽泣起來了。沈鷹再次感嘆道,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也的確如此了。
連哄帶騙的把懷中的美女哄睡後,沈鷹也不由沉沉的睡下了。
翌日清晨,沈鷹又精神抖擻的在院中,練起了槍法。長槍一動,頓感殺氣四起,槍起落之間,槍影所到之處,一環連一環的槍花,足以證實沈鷹槍法的純熟了。槍動而殺氣現,這時每一個久經沙場的人,身上所具有的特殊象徵。軍人身上沒有一股給人震撼性的殺氣,那就不算是一個合格的軍人。
吃過早飯後,沈鷹讓淩統率領一千禁衛軍,護送文姬衆女回吳郡了。家中也只剩下趙雨和董靈二女了,熱鬧的家一下就冷清了,這讓沈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衆女雖然捨不得離開沈鷹,但對於兒女之情來說,盡孝道也是一件大事。
送走衆女後,沈鷹召集文武將士們,在議事大殿開始討論起時局的事情來了。議事殿上沈鷹先讓魯肅把最近中原的境況,對衆人大概的解說了一下。然後沈鷹開口問道:“爾等有什麼看法,我們是不是該響應一下,還是靜觀事變呢?”好戰的甘寧立即出列道:“主公,如此大好時機,我們因該出兵,狠狠的打擊一下曹操,讓他在前方也難過一下。”平時和甘寧比較好的張合也立即複合道:“主公,甘將軍所言有理,我們也該練練兵了。”
武將們如此一說,文官集團向來主張和平的張昭忙道:“不可,現在局勢未明,又是春種時分,如果兵馬一動,勢必影響到民生大計,還望主公,從長計議。”刑部尚書張紘也道:“現在江東好不容易得到休養,如果此時兵馬一動,勢必又要陷入戰亂之中,這樣對安定百姓大計實乃不妥。”許楮立即喊道:“人家在大戰,我們窩在這裡有什麼意思。不能打仗我們怎麼打擊敵人,怎麼消滅敵人;你們這些書生就知道靠嘴皮,那懂得打仗的道理。”
這時諸葛瑾出列道:“許將軍此言差矣!豈不聞上兵伐謀,次而攻城之說,現在我們出兵去攻人城池,本就處於下謀,又何能理直氣壯呢?故張大人所言不無道理,請主公暫緩出兵。”諸葛瑾平時勤於政事,現在擔任吏部主事,所幹之事都讓衆文官非常佩服。許楮見說不過那些迂儒,就裝聽不懂的道:“我纔不管那些鳥事,俺就知道曹操那奸賊夠囂張,俺老許看他不順眼。”許楮這一段話,頓時讓人有種苦笑不得的感覺。
而此時真正的兵法大家,卻都還沒有開聲。此時郭嘉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在旁沉思着。田豐也和荀攸在旁低聲討論着什麼,諸葛亮手搖羽扇,也是一副自信表情。徐庶和魯肅也在旁像個無事人一樣,完全是看戲的樣子。沈鷹到是把衆人的表情盡收眼底,顯然那些將軍們都希望出戰,畢竟閒久了,一聽到有仗打個個都是興頭十足。
沈鷹見他們說來說去,也沒有個結果,不由揮手道:“大家先靜下一下,聽聽諸葛先生有何高見。”此時的諸葛亮也就二來歲,雖然接受了沈鷹的邀請,但他還是表示暫時不想擔任任何官職,以免遭人口舌。沈鷹滿足了他的要求,只以客卿的身份,每次都出席議事。諸葛亮自信的笑容在臉上一現,道:“各位大人剛纔所見都有道理,然亮卻另有看法。現在中原戰亂,我們能出手就出手,有機會就插上一腳,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揚揚軍威,抖抖士兵們的士氣,或者嚇嚇敵人的膽子,這都是對部隊有益的事嘛!當然大規模的出征,那也不是時候,但時候便宜沒撈到,反而做了賠本的買賣。因此騷擾敵人後方,那是有必要的,戰爭就是要能時刻的打擊敵人,這樣才能壯大的勢力。
“現在益州使節就快到了,這使節的到來會否出現新的局面,我們還不敢論斷,因此是否大規模的出征,還要靜等益州使節的到來。我們才能更好把握一下,如果我們就這樣冒失做了決定,萬一出現新的局面,那我們豈不是得不嘗失了。再說強盛的曹操,跟懦弱的劉璋,我們一比劃就知道該如何取捨了。因此各位將軍和大人們,還是暫時別再多做爭論,該準備物資的早點準備,該訓練士兵的,也要再加強鍛鍊。只有實力擺在那,戰與不戰的主動權都掌握我們手心。”
諸葛亮的話是兩邊都不得罪,但也說的還算清楚。顯然諸葛亮還有話沒說完,畢竟益州使節的事情,諸葛亮還不完全清楚。但其中是否有共識,他也說不上。但有一條諸葛亮還是明白的,那就是沈鷹很重視這次益州派出的使節。沈鷹聽了諸葛亮這段話後,只是笑了笑道:“既然諸葛先生認爲等西川使節在議,那我們也就在等幾天,反正中原之事也在與這幾天,爾等以爲如何呢?”
沈鷹如此一說,顯然是同意了諸葛亮的看法,衆將軍等人也就表示知道之餘,徐徐的退了下去。
PS:本書後面這些章節,裡面存在很多錯字,病句.因時間問題,現在無法修改和完善,等新書進入軌道後,會抽空全面大修和完善.
記的當年金庸大師,也說過一本書,沒有修改過,是不能成書的.在此,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