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王此刻也發現了一個疑點,這四個船奴臉上閃過疑惑,顯然對什麼事情感到不可思議……
心頭略有所動,但這個時間哪裡能考慮精細,轉身抓起身旁的木凳扔了出去,當先兩個刺客相繼墜入湖中,但顯然熟悉水性,加速向湖心亭靠攏。
李王沒敢懈怠,銅雀臺從不陳放刀兵,這時候也沒有件趁手的兵器,只能一把掰斷木凳的腳杖在手中,揪準湖心一個黑影砸了下去,頓時那人昏死過去,被緩緩流淌的活水衝遠了。
李王舉起木腿正要落下,身後一道嬌軀卻緊緊貼了上來,哀求道:“殿下請饒恕他們死罪。”
李王猶豫了一下只用了半分力,沒有下死手,接連結果了剩下三人後,那岸邊的其他船奴才慢慢劃了過來。
李王沉聲道:“將這幾人抓起來送到張居正手裡,他們背後肯定還有人指使,給我徹查到底。”
“是。”
直到船奴行遠了,李王這纔回聲道:“靈兒,你會武藝?”
靈兒雙目柔弱,飽含哀憐,道:“馬背上的國度,自然會些粗淺功夫,比不得殿下。”
李王點了點頭,半晌後才繼續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們是扶余人吧。”
靈兒點頭道:“正是,這件事是父王安排他們進來的,但與誰合謀我並不清楚,手弩的距離必須近,所以父親要求我在湖心亭制住殿下,好趁機行刺。”
李王斜眼看她,似笑非笑道:“那爲何你臨門卻變了卦,若非你將我掰開,恐怕此刻我已經斷了氣息吧。”
靈兒幽幽一嘆,確實如李王猜測,那手弩上塗抹了劇毒,觸之必死。
低聲道:“漢人有一句話,叫知恩圖報,我扶余無理髮動兵戈在先,才導致國破家亡,並非殿下戰之罪,其後殿下憐惜,饒恕扶余人的罪過,靈兒並非君子,但也懂大恩待報,所以我願救下殿下,以換取父親的罪過。”
李王心頭嘿笑一聲,又是一個偷換概念的小妞,不過念在她確實救了自己一命,這事情暫時揭過也好。
他傻嗎?顯然不可能,你想想,誰有能力安排這幾人進入銅雀臺?這些人幾乎全是李王的親信,要是真查出個好歹,必定會動搖己方勢力的根基,得不償失,你說不追查吧也不行,但至少得太平一點再動手,而且此人既然安排刺客進來,又怎會不將痕跡抹去。
凝重道:“靈兒,你這卻叫我爲難,按說之前你父親我就放了他一馬,如今卻又與我爲敵,雖然你確實救了我一命,但這一功不能抵兩過,你說是不是此理?”
靈兒雙目哀怨,銀牙緊咬,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薄衫微微褪下,隨風飄落在地上,纖指一勾一帶,褻衣便褪了乾淨。
李王錯了,他真的錯了,之前還說靈兒最多隻有97點魅力值,現在看來卻是低估了。
沒錯,靈兒的面容也許只有97點,但這副嬌軀卻足能歸入100點的範疇,完美……
與趙無雙和紅綾的不同,靈兒的皮膚略顯黝黑,但卻是健康那種膚色,而她的玉峰至少是c,絲毫不見下墜,每一寸肌膚都是靈性的,都讓李王很想舔屏……
香嫩的小蛇劃入口中,交織在一起,李王雙手不老實起來,在高高翹起的嬌臀上揉搓,不一會兒那靠近桃園蜜地的地方也滑膩起來,可想而知那蜜源之地是怎樣一番光景。
半晌後靈兒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才支起身子吸了兩口氣,趴在肩膀上道:“那靈兒的身子也奉獻給殿下,可否能抵消罪過?”
李王手心一動,食指在熱乎乎的蜜源地一掏,弄得靈兒嬌喘出聲。
似笑非笑道:“銅雀臺內什麼都是我的,包括你,你說能抵消嗎?”
靈兒一陣大慌,但擡頭時看到李王嘴角微微上揚,顯然是在調戲自己,勾着脖頸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心裡沒來由一陣滿足。
李王在小屁股上拍了一拍,彎腰拾起薄衫,搭在靈兒的玲瓏嬌軀上,笑道:“我似乎喜歡上你這丫頭了,對於我喜歡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事物,我都要霸佔她的全部,你可要做好準備了。”
說完便跳上瑤船,慢慢行遠,靈兒睜着雙目看着背影,竟然沒來由的一陣羞紅,胸口小鹿亂撞,也不知怎麼回事。
這個一上來就要脫衣服獻身給李王的小丫頭,顯然是動了凡心……
(爲什麼給100分魅力,我是參照神都龍王裡面楊穎飾演的扶余人爲原型,沒看過的請百度一下)
一路回到大院,之前發生的行刺事件顯然沒有傳過來,否則趙無雙肯定會擔心莫名。
這時候她側身靠在牀沿,藉着燭火把弄女紅。
聽到響動,趙無雙擡頭道:“殿下,你回來了?”
李王點了點頭,將女紅接在手中放下,笑道:“這麼遲了還不休息嗎?”
趙無雙笑道:“習慣了殿下摟着睡,一時間也沒有睡意,便起來做會兒女紅,這不剛上手殿下就回來了。”
李王颳了下瓊鼻,道:“行了,這時辰也不早了,睡了吧。”
趙無雙察言觀色,也看出李王似乎有什麼心事,這時候不說,自己肯定也問不出來什麼,乖巧的躺在牀上,裝作睡覺。
李王脫了衣服後躺倒在牀上,攬住趙無雙的嬌軀但睡意全無。
這諸葛瑾向來嚴謹,既然計劃都定好了,又怎會故意拖延時間,看來是其中遇到了波折,否則此刻應該已經出現在此處纔是。
但李王這一次卻真的猜錯了,諸葛瑾並沒有被什麼繁瑣的事所拖累,就單純的想拖延時間,這大開溝渠的事宜勞民傷財,能拖一刻是一刻。
但註定不是長久之計,此刻諸葛瑾已經出現在鄴城,但他暗中先通知沮授等人去規勸主公,奈何李王卻閉門不見。
如今是明的不行就只能來暗的,偷偷調派好些人前往通知周瑜和張居正,雖然沒有明言,但也陳述了李王欲行大不韙之事,張居正顯然是以爲李王之事只爲了戰局,沒有放在心上。
倒周瑜卻有所察覺,諸葛瑾是話中有話,所以此刻已經從官渡匹馬回返,不日就將進入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