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說道:“微臣確實不知伏貴人何意,還請明說。”
伏壽嘆息一聲,將燈盞吹熄,玉指勾動腰上束帶,長袍一鬆,順着瑩潤如脂的雪膚滑落,裡面竟然不着寸縷,在月光羞澀的映照下,宛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那胸前兩團溫柔不大不小,目測一手可掌,肚臍微微收縮,好不調皮,最誘人的是那胯間一團漆黑,依稀有一條小溪悄悄開合,反射着涓涓溪水,頓時就有一股霏靡的味道在瀰漫。
“我美嗎?”
伏壽不過十五歲的年紀,放在後世可是初中才畢業的年紀,但正是歷史的殘酷,讓這個較弱的女孩飽受打磨。
“咕嘰,美,真美。”李王吞了口唾沫,就怔怔的坐在石凳上看着伏壽逼近,口中那句請伏貴人自重怎麼也說不出口。
小兄弟一柱擎天,李王面目發紅,慾望直接衝上腦顱,差點沒將李王燒壞,一陣陣的口乾舌燥,就想要摟住伏壽使勁蹂躪,但無論如何,都尚有一絲理智在作祟,這個女人是未來的皇后,她是別人的女人,是劉協的妻子。
“我被下藥了?”李王暗道一聲,否則憑藉自己的定力,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伏壽麪色紅潤,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一屁股坐到了李王的身上,抵着高聳的帳篷搖動摩擦,涓涓溪流直接氾濫了,將李王的下身浸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上涌,更讓人喉嚨翻涌,口乾舌燥。
李王眼前兩團白嫩嫩的柔軟搖曳,上下起伏左右晃動,在藥物的感染下,李王終於拋開最後的理智,一把將那兩團點綴着殷虹的青澀蘋果拿住,使勁揉搓,嘴脣開合,一把擒住伏壽的櫻桃小嘴,伸出舌頭一把纏住香舌,蜜津香澤在二人嘴中流連,烏雲掩蓋,似乎皎潔的月亮也閉上了害羞的雙目,躲到了雲後。
伏壽此次可是下了血本,未免自己不夠投入,在茶水中下的藥物可不分敵我,自己也身陷其中,不可自拔,這時候雙目迷離,顯然是動了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伏壽意識模糊,擁吻間差點窒息,李王一手捏住柔軟把弄揉掐,所到處一片紅潤,顯然李王用勁不小,伏壽吃痛下又被擒住香舌,只能發出嗚嗚的嬌吟,在幽靜的夜空中傳出好遠,要不是伏壽早早遣散了宮女,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就會被別人聽了去。
李王另一隻手託着香臀,異樣的觸感雖不似甄宓般柔軟,但別樣的風情足夠李王把玩一陣,好有彈性,但藥力上涌,李王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兄弟了,隔着褲子一挺腰身,硬生生進去了一小截,但畢竟劉協才十一二歲,伏壽沒有經歷過房事,此時蜜逢緊閉,讓李王再也不得寸進。
李王不耐煩的抱起伏壽,放在桌案上,瞬間退下衣袍,這速度放在後世某國某電影上,都是極限速度吧。
“啊~~”一聲宛如黃鸝鳥的啼叫,響徹在深夜,李王的雄壯伏壽從未感受過,這時候忍不住刺痛叫出了聲,旋即趕緊一口咬住李王的肩膀,這纔好受了一些。
血珠順着肩膀留下,劇痛中李王也恢復了一絲清明,但兄弟之渴不能不解,況且木已成舟,自己也只能肉搏刺刀了。
大戰持續了許久,李王渾身溫度上升,二人甚至一路大戰到了湖中心,依靠着一塊石頭承歡,暫時忘卻了往日的煩躁,只顧衝殺。
也不知道經歷了幾次戰鬥,直到月光再次鑽出雲層,露出他的溫柔,二人這才雨住雲歇,李王抱着翻起白眼的伏壽,慢慢向石亭走去。
就在剛纔,伏壽痛並快樂的交織下,差點昏死過去,如此美妙的事情,幼年的劉協卻從未與自己做過,此時唯有使勁翻白眼,才能讓雨後餘韻稍微減緩些。
藥力過去了,李王卻雄風不減,差點忍不住裝作藥力還在,再次共赴巫山,畢竟伏壽的婉轉嬌吟太過動聽,比之仙音也不遑多讓,就連魅力100的甄宓也比之不上,這做皇帝還真是豔福不淺。
但伏壽下身紅腫,差點沒背過氣,李王如果再次鞭撻,想必伏壽難以承受。
李王對這個日後的皇后並無愛意,但這次陰差陽錯竟然奪了她的紅丸,正是因爲其飽受人心的折磨,這才做出此等傻事,走投無路之下與自己發生關係,真是可悲。
柔情上涌,李王溫柔的拂過伏壽的肌膚,幾番雲雨後各處佈滿了紅腫,不似之前般白淨,一些淤青更是極爲顯眼,好幾個牙齒的咬痕分佈,一切都在揭示着李王對伏壽的蹂躪。
李王從背後摟着伏壽,時間緩慢流逝,過了不多久,伏壽似乎好受了一些,轉身緊緊摟住李王的胳膊,佈滿汗漬的秀髮搭在肩上,嬌羞的臉龐就靠在李王的耳邊,呼呼的氣息依舊沉重,不過伏壽嘴角勾起,顯然心情好了不少。
最終還是伏壽打破了沉靜,有氣無力的嬌聲道:“李大人,今日你我之事,將會被壽兒深埋心底,也不會以此威脅於你;我知你有大宏圖,但至少如今是心向朝廷,我會與父親商議,暗中護佑你回到幷州,但還請李大人來日一定要手刃楊彪,還漢室天下一個清平。”
此言一出,李王總算明白了伏壽的用意,他雖然說不會以此威脅自己,但未嘗不是一種交換啊。
李王對伏壽沒有愛情,此時只有憐意,一方面可憐亂世中的女子如無根之萍,哪怕是這個賢良端莊的未來皇后也不能倖免,一方面又可憐伏壽她爲了漢室傾盡全力,不惜失了清白,真是可悲可嘆。
“伏貴…壽兒放心,只要我回到幷州,待掃清冀幽二州,便盡起雄兵,解救天子…還有你於危難。”
伏壽忍着疼痛起身,掙脫李王的懷抱,將衣袍重新穿上,艱難的想要拜倒,卻被李王一把拉住,開玩笑,沒見此時的伏壽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伏兒代陛下,還有這朗朗乾坤下的百姓,拜謝李大人。”
李王怔怔的看着伏壽一瘸一拐離去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的一痛,直如刀絞。
肩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伏壽的銀牙咬的很深,但李王沒有包紮,也許,這將成爲二人永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