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防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兒子司馬朗,最終默默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伯達,你覺得幷州刺史這個人怎麼樣?”
司馬防看着自己的兒子,想要從他的嘴中看看自己兒子對於天下諸侯是怎麼看的。
司馬朗聽到自己父親所說的話,才緩緩的擡起頭,猶豫再三,語氣極爲認真地對着自己的父親說道:“我覺得幷州刺史這個人敢爲人先!但我認爲他不一定是一個好的諸侯,反而我覺得的袁紹挺不錯的!”
司馬防聽到司馬朗說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看好的人是袁紹。
說實話司馬防雖然對袁紹也看好,但是袁紹雖然優秀,但是比他優秀的人更加的多,曹操,就算其中一個。
司馬防覺得相比於曹操袁紹還是差了一點,無論在性格上面,還是謀略方面。
司馬朗擡起自己的腦袋,悄悄的看着父親,看着自己的父親,那面色沉重的樣子,也默默的低下了腦袋,不敢說任何一句話。
“我兒所讀的書還是太少,在家再學習幾年,再選擇諸侯出仕吧!”
司馬防看着司馬朗低着腦袋默不作聲的樣子,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若無其事的對着司馬朗說道。
說實話現在的形勢就連他司馬防也看不清楚,更別說自己如今這麼大的司馬家應該交到誰的手上。
如今一步錯,步步錯,爲了防止自家的家族能源遠流長,最好的辦法還是靜觀其變,看看哪個諸侯能夠笑到最後,他司馬家再最後下注。
司馬朗聽到自己父親說的話,也點了點頭,雖然知道父親的話語之中有着對自己不成器的無奈,但司馬朗卻依舊保持着平常之心。
“父親!我暫時先退下!”
司馬朗忘了自己的父親一眼,恭恭敬敬對着司馬防行了一禮,最終緩緩的離開了房間。
司馬防眯着眼睛,稍作猶豫一下,叫來一個僕人,在他耳朵旁的吩咐幾句,命他趕往太原城。
三日後太原城外,王宸面色極爲平靜的看着面前司馬家送來的金銀珠寶,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
司馬防雖然現在還不打算將自家家族投靠任何一方勢力,但是如今他還是打算交好一下陳儀,畢竟他有所預感,陳儀再過沒有多久,應該能夠統一併州,甚至是奪取河東河內兩郡。
現在趁着陳儀還沒有完成這樣的一統幷州的大事,司馬防打算先出些金銀珠寶改善陳儀對司馬家的態度,也算是買好一份保險。
“司馬家嗎?”
陳儀看着眼前的珠寶,輕輕的用手摩擦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說起司馬家當然不能忽略司馬懿,歷史上鼎鼎有名的晉宣帝,可以說一生是十分的精彩。
若是以往的話,陳儀得到司馬家的支持,也要將司馬懿除掉。
只不過現在他來到這個時代,已經經歷過這時代的磨練,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時代。
司馬懿能夠成功篡奪曹魏的江山,主要是由於世家大族權力太大佔據着曹魏的大權。
說起來司馬懿誅殺曹爽兩方的爭鬥其實就是世家大族和曹魏宗族的爭鬥。
只不過最後的贏家是司馬懿而已,司馬懿靠着世家大族的力量,最終還是佔據了曹魏的政權。
司馬懿的確極爲的厲害,但是陳儀相信在曹魏後期世家大族權力空前膨脹的時候,就算是沒有司馬懿也會有諸葛懿,南宮懿類似的世家大族的人才篡奪曹魏的江山。
說到底陳儀還是認爲司馬懿雖然有所野心,但是若是在曹操和曹丕在世之中,世家大族完全被曹魏宗族限制的情況下,司馬懿絕對無法完成篡權奪位。
也就是說司馬懿真正能夠成功的原因便是皇權的衰微,曹魏宗族的平庸,以及世家大族的強勢崛起,才讓他有所機會。
司馬懿說起來倒是一個人才,雖然有些野心,但是陳儀倒是想要將這樣的人收入自己的麾下。
畢竟曹操都敢將這樣的人收入麾下,陳儀自認爲自己比曹操差不了多少,又怎麼會懼怕一個小小的司馬懿。
再說司馬懿是有狼顧之相,就如一頭餓狼一般,自己如果是將他餵飽的話,或許能夠將他馴服,將一隻狼馴服成一隻哈士奇,其實是非常充滿挑戰的事情。
“將軍……”
而現在站在這些,裝滿金銀珠寶車子旁的司馬家的僕人,看着面前的幷州刺史進入沉思的模樣,頓時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陳儀回過神來,看着面前司馬家的嚇人,稍微的猶豫了一下,最終語氣沉重的對着司馬家的僕人說道:“你回去帶,我向你家主人說聲謝謝,就說今日司馬家的資助在下牢牢記着,改日必有重謝!”
司馬家僕人連忙謙虛的迴應了幾句,如今看着自己的任務完成的差不多,於是緩緩的離開了太原城。
陳儀看着眼前的金銀珠寶,連忙命令自己手下的人,將這些金銀珠寶帶入城中,畢竟司馬家送過來東西不要白不要。
太原城倒是一片祥和,發展非常迅速的模樣,而其他幷州之地卻是異常混亂。
如今的匈奴大軍,已經和上黨的張楊正在瘋狂的交手。
張楊原本依靠着自己的地勢,以及堅固的城牆,對付敵人可是得心應手,讓敵人爲上黨無可奈何。
而南面河東郡,可謂是戰火燎原。
白波軍和於夫羅兩方聯合起來對付匈奴的軍隊,雖然開始兩方勢力勢均力敵,不過打着打着很快就出現了問題。
白波軍的楊奉並不是傻子,他經過這幾天的戰鬥,發現對方的目標根本不是自己手下的白波軍,而是於夫羅兩兄弟。
楊奉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原因,心中對於於夫羅兩兄弟,也稍微有些痛恨,畢竟因爲這場戰爭的緣故,他白波軍損失可謂極爲慘重。
而於夫羅現在也並不是太好過,楊奉現在可以說對於他們兩兄弟開始有些隔閡。
最近的戰爭之中,楊奉的白波軍可謂是戰鬥非常的散漫,好像完全不出另一半,這讓他們兩兄弟感覺到白波軍根本不願意和自己聯合。
不過兩兄弟雖然魯莽,但也不是個傻人,知道自己現在不應該得罪白波軍,現在自己的實力實在太過弱小,若是失去了白波軍的幫助,最後的結果差不多就是自己敗亡了。
由於兩方的軍隊不斷算計和猜疑,於夫羅和白波軍表面上的聯合可以說是名存實亡。
兩方戰鬥起來都是懶懶散散,根本不想出全力,而匈奴的軍隊卻發現了這樣的情況,於是帶着軍隊開始猛攻。
結果是非常顯然意見的兩方的軍隊最終不是匈奴軍的對手,最終敗退到了河東郡的中心區域。
而現在的消息倒是傳到了陳儀的耳朵中,聽着於夫羅和白波軍兩方軍隊聯合起來,竟然也被匈奴軍打得節節敗退。
陳儀心中並沒有感到奇怪,畢竟自古以來所謂的聯合最終都難以逃脫,互相猜忌,走向失敗。
像當初七國爭霸,東面的六國聯合起來,想要將秦國完全的消滅,只不過最後六國之中各有算計,這所謂的討伐秦國聯盟最終也分崩離席。
而秦國也抓住了聯盟分崩離析的事態然後使用遠交近攻逐一擊破的方法,最終統一了天下。
就拿現在最近發生的諸侯聯軍討伐董卓,最終的結局還不是諸侯聯軍個個暗懷鬼胎,也讓董卓有了喘息之機,逃到了長安。
而所謂的諸侯聯盟,最後的結果也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然後相互爭鬥奪取其他諸侯的地盤。
“看情況還需要加把火,他們兩個現在還在一起聯合,自己的計劃就不能實行!”
陳儀稍微的思考了一下,眼中露出了一絲精光,最終連忙叫來李儒,吩咐他用暗中的勢力前去算計於夫羅和白波軍的楊奉。
過了不久只見如今的白波軍和於夫羅的軍隊中,可謂是留言四起,而這個留言最終也傳到了於夫羅的耳朵之中。
“可惡,那楊奉竟然有想要和匈奴軍隊聯合起來奪取我們兄弟人頭的想法,這傢伙簡直是可惡!”
於夫羅如今的手重重的握緊拳頭,然後一拳擊在了案几上,看着呼廚泉和他的兒子劉豹,眼神之中冒着怒火的罵道。
呼廚泉和劉豹也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對於這樣的消息,他們可是非常的憤怒。
現在的兩方已經組成了聯盟,沒想到對方竟然有如此齷齪的心思,想要用他們的人頭來換取匈奴軍的離開。
“兄長,那楊奉也實在是可惡至極!手下如此多的兵馬,卻戰場上一點都不出力,也讓我們軍隊最終落到了這種地步!”
呼廚泉面色沉重的看着自己的兄長,對於白伯軍的所作所爲,他早就憤怒了,以往要不是自家兄長攔着自己,恐怕他早就將楊奉殺了。
只不過現在軍營之中竟然傳出楊奉要將他們兄弟兩押送匈奴,平息匈奴的怒火,這讓他們實在憤怒至極。
兩人雖然現在落魄在中原遊蕩,在他們兩個身體之中,可是流淌着匈奴羌渠可汗的血液,是匈奴的貴族。
而楊奉算什麼東西帶着一羣農民喊打喊殺的亂臣賊子,如今竟然將主意打到他們兄弟兩人身上,這讓他們倆兄弟對此非常的憤恨。
“稟報主人,楊奉派人邀請主人到他的軍帳之中商議大事!”
而就在這時只見帳篷之外傳來了一陣沙啞的聲音。
於夫羅聽到這樣的消息,頓時憤怒的臉上變得更加的陰沉,然後將自己的目光悄悄的望向了自己的弟弟。
呼廚泉眼中已經帶着濃烈的殺意,這個時候突然叫他們到軍帳中商議大事,他們哪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恐怕是楊奉如今是打算向他們兩人動手了。
“伯父,父親,現在那賊子竟然想要對我們動手,如今我們若是再這樣的話,恐怕會被他們的白波軍所迫害!”
劉豹整個人也變得焦急起來,此時的他目光沉重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和伯父,面色極爲擔憂的說道。
“既然他無情,就休怪我無義,呼廚泉你偷偷的召集軍隊,今晚我要讓他知道我匈奴軍隊的厲害!”
於夫羅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兩方的矛盾已經完全激化,自己若是再不動手的話,恐怕真的會要死在那傢伙手中。
三人點頭開始召集自己手中的軍隊,準備趁着對方,沒有防備之時,給白波軍痛頭一擊。
而白波軍的軍帳中,楊奉也正在焦急的等待之中,對於軍營之中的流言蜚語他也有耳聞。
雖然對於這些流言蜚語他有些不舒服,但是楊奉在完全的熟悉了這些流言蜚語之後,心中竟然真的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趁機殺掉這於夫羅,將他們兄弟的人頭送給匈奴的軍隊,然後讓匈奴的軍隊撤退,而自己的軍隊就可以完全的霸佔整個河東郡。
而楊奉這面色沉重的等待着於夫羅的到來,而他現在軍帳之中,卻放着幾處屏風,看樣子和整個軍帳有點格格不入。
但是在這幾處屏風之中卻常有將近十多名的刀扶手,只要等到於夫羅兄弟兩人進入自己的軍帳,楊奉保證能讓他們兩兄弟人頭落地。
只不過如今異常安靜的環境看着久久不來的於夫羅兄弟,楊奉也心中開始有些不安起來,此時的他突然聽到軍帳外傳來陣陣殺喊之聲。
一名士兵臉上帶着鮮血,面色極爲慌張的走進了軍帳之中,看着那一臉疑惑的於夫羅,連忙焦急的說道:“渠帥,大事不好了,那於夫羅兄弟兩人帶着手下的軍隊突然襲擊了我們的軍營。”
“什麼!”
楊奉聽到這樣的話,頓時眼神之中露出了驚駭之色,原本他還想要趁此機會殺掉於夫羅兩兄弟,卻沒有想到這兩兄弟竟然先下手一步了。
於夫羅目光沉重的看着那亂成一團的戰場,心中可是極爲的得意,甚至發出了狂妄的笑容。
手下的騎兵拿着手中的武器,正在殘殺着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白波軍,戰場之上可謂是血雨腥風,而白波軍已經完全落入下風。
“於夫羅,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對我的軍隊出手!”
遠處的憤怒的吼叫之聲吸引了於夫羅的注意,只見楊奉正手握着長刀,騎着戰馬,面色極爲陰沉的帶着手下的軍隊衝向了自己。
於夫羅看着正在戰場之上廝殺的興起的劉豹,連忙面色陰冷的對着劉豹喊道:“劉豹,快去把那傢伙給我抓住!”
劉豹可以說是於夫羅手下之中非常驍勇善戰的悍將,而於夫羅雖然本人也知道一些武藝,但是比起他弟弟一家,他的武藝就看不上了。
楊奉正面色陰沉的帶着軍隊準備找對方的麻煩,卻發現一名身穿鎧甲的異族猛將,正揮舞着手中的長刀,狠狠的向自己砍來。
“拿命來吧!”
劉豹帶着自己手下的騎兵軍隊衝出了一條道路,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刀直接向着楊奉奔來。
楊奉見到這樣的情形,面色變得沉重起來,他和對方聯合了這麼久也知道劉豹的厲害,見到現在的情況,連忙慌慌張張的拿着手中的武器招架着劉豹的進攻。
只不過楊奉本來就是一個三流甚至是四流的武將,哪裡能夠打得贏劉豹。
很快楊奉被對方打的是節節敗退,而他身後的士兵也正在焦急的和這劉豹身後的騎兵正在戰鬥着,根本無暇顧及戰場之上的楊奉。
“可惡!”
楊奉額頭之上青筋暴露,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瘋狂的抵擋住劉豹的攻擊。
漸漸的楊奉感覺到自己身體上面的力量越來越少,心中也越來越慌張,生怕自己今日會命喪面前的劉豹之手。
劉豹發現了對方的不足,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手中的長刀直接挑開了楊奉的武器,側身一刀想要給對方一個痛快。
楊奉見自己手中的武器被打開掉落地上看着對方那,劈向自己的長刀,此時的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絕望之色,莫非今日我真會命喪於此嗎?
“當!”
清脆的聲音,一名手提着大斧的士兵,突然出現在楊奉身旁,直接一斧子下去直接將那砍下來的長刀給打偏了。
楊奉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命,保住了頓時興奮起來,摸着自己的腦袋,然後看着來到自己身旁這名提着斧頭的士兵。
如今劫後餘生的感覺讓楊奉鬆了一口氣,剛纔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自己的人頭就落地了,如今的他摸着自己的腦袋,還有所感嘆。
“混賬,竟敢壞爺的好事!”
劉豹看着本來自己便能一刀斬殺對方的統領,如今看着突然身旁出現一名提着斧子的士兵壞了自己的好事,頓時面色變得極爲憤怒起來。
那名提着斧子的士兵也不懼,看着對方那氣勢兇狠的揮舞着刀子砍向自己,連忙拿着手中的斧頭和對方戰鬥起來。
楊奉見到有人幫助自己拖住了劉豹,鬆了一口氣,咬了咬牙,趕忙帶着自己手下的士兵暫時離開,只留下這名士兵單獨對付劉豹。
戰場之上實在是太不危險,楊奉爲了保證自己的性命安全,也只能暫時的躲避於夫羅的軍隊,讓自己手下的士兵和這羣傢伙戰鬥。
而那提着斧子的士兵,看着那已經逃竄離開的楊奉,眼中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不過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猶抱他,也只能拿起手中的斧頭來教對方做人。
現在的戰場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奇特的景觀,只見一名提着斧頭的士兵站在地面之上,竟然能夠拿起手中的斧頭,對上一名騎在戰馬之上的劉豹。
而且兩人如今已經大戰了五十回合,那提着斧頭的士兵竟然在這樣強勢的進攻下還遊刃有餘,令周圍的士兵眼神之中也露出了驚駭之色。
畢竟劉豹的勇猛可謂是衆所周知,可是現在的劉豹竟然騎在戰馬之上,連一名手提着斧頭的士兵也戰勝不了,令他們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而戰場之上的戰爭依舊是正在進行着,於夫羅手下的軍隊實力實在非常的強悍,但是白波軍也不是吃素的。
白波軍雖然在戰鬥力上比不上對方,但是在人數上面完全是碾壓的姿態,而正當兩方勢力打得非常興起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了陣陣的馬蹄之聲。
於夫羅聽到這樣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目光極爲驚慌的看着西面。
作爲在草原之上成長起來的匈奴王子,他對於這種聲音非常熟悉,這是匈奴的騎兵衝過來的聲音。
遠處骨毒侯臉上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當他得知如今的兩方聯合的軍隊竟然正在大打出手,他當即立斷帶着手下的軍隊傾巢而出,準備將兩方勢力一網打盡。
“不好!”
於夫羅和呼廚泉看着這樣傾城而出的兄弟們,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如今他們的實力根本不是骨毒侯的對手。
“撤退!撤退!”
於夫羅當機立斷立馬下令自己的軍隊快速的撤退,他知道,要是再留在這戰場之上,自己不但要面對面前的骨毒侯,還有已經和自己分道揚鑣的白波軍。
自己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是兩方軍隊的對手,要是再這樣停留,最終的結果是自己無法忍受的。
隨着於夫羅一聲令下,於夫羅和呼廚泉帶着身後的騎兵,快速拋棄了正在和他們戰鬥的白波軍,連忙向着西北方快速逃竄。
“你很強,改日再和你決一死戰!”
劉豹看着自己伯父和父親下達了退兵的命令,輕輕的用手拿着手中的武器,彈開了對方的斧頭,面色陰冷的看着那名提着斧頭的小兵,最終轉過身來,騎着胯下的戰馬,快速的逃竄而去。
而楊奉此時看着於夫羅帶着騎兵部隊離開,連忙將目光望向了遠處,來勢洶洶的骨毒侯和他身後的騎兵。
“他們會怎麼做?”
楊奉看着突然停下來,這面色陰沉望着自己的骨毒侯,心中開始擔憂起來,畢竟自己的軍隊曾經和對方交過手,也算和對方交惡,如今的楊奉不知道對方會怎麼對自己。
“殺!一個不留!”
骨毒侯雖然對於這種窩裡反非常的歡喜,但是他也不會放過白波軍,畢竟白波軍殺害了自己手下許多的士兵,這些士兵一般都是其他匈奴部落招來的士兵。
若是這樣放過了對方的話,骨毒侯也不好向其他部落的部長交代,而現在這種情況,匈奴軍隊可以說和白波軍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