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笑眯眯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菊池彥,“怎麼樣,還來嗎?”
菊池彥躺在地上,望着蔚藍的天空,白雲朵朵飄過。
此刻,他整個人還是懵的。
我是誰,我在哪裡,剛纔發生了什麼?
菊池彥爬了起來,將嘴角的鮮血擦去,他下意識朝擂臺看去,看見典韋等武將臉上都帶着嘲笑之色,菊池彥的臉都僵住了。
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大意!
菊池彥認爲剛纔定然是自己大意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被曹鑠摔下來。
這次,一定要認真看曹鑠的動作,千萬不要再輕敵!!
菊池彥臉色認真了起來,他看向曹鑠,擺出了架勢。
曹鑠淡淡地笑道,“還要來?”
菊池彥嚴肅地點點頭,隨後再次朝曹鑠衝過來,眼睛死死地盯着曹鑠身上。
這次,他一定要看清曹鑠的動作...
菊池彥衝到了曹鑠的面前,也就在下一刻,他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
“嘭!!”
再次躺在地上的菊池彥一口鮮血吐出,懵住。
爲什麼,自己會再次摔到。
不可能會是這樣的!
菊池彥難以置信,如此強的自己竟然會輸!!
而且是在沒看清對方的動作就輸了。
太強了!
強得令他生不起戰鬥的慾望!
菊池彥在面對彌奴國的那五個將軍的時候,起碼還有一戰之力,可是在面對曹鑠的時候,根本不是一招之敵!
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之前典韋他們的表情,原來,那個表情是嘲諷。
在嘲諷他的不自量力!
曹鑠看着躺在地上不再爬起來的菊池彥,有些失望,他還以爲菊池彥還能玩一會,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他朝旁邊的士兵招手,“去,叫醫療兵過來,將他擡下去治療。”
曹鑠心想,這人他可是還有用,若是玩壞了,就糟糕了,要玩壞的話,想找井上雄彥就麻煩了。
很快,醫療兵將吐血的菊池彥擡了下去。
此時擂臺下,典韋等武將看着被擡着從他們身邊路過的菊池彥,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嘖嘖嘖,居然想要挑戰我們曹鑠公子,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膽子。”于禁搖頭道。
“我都不是曹鑠公子的對手,誰給他的自信?結果還不是我們曹鑠公子的一招之敵,丟臉啊,丟臉!”典韋點了點自己的臉,大聲道。
擔架上的菊池彥聽到身後的嘲諷,一口氣憋了上來,“哇”地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然後直接昏迷了過去。
昏迷前的菊池彥想。
這是他有生以來的奇恥大辱,這仇,他一定要報!
而曹鑠看到菊池彥被擡下去的時候猛地吐了一口血,然後昏迷過去的場景,心想,不會吧?他剛纔好像都沒有用什麼力量,這人這麼弱的嗎?
本着體恤工具人,曹鑠給了菊池彥幾天的休息時間。
幾天後,演武場。
演武場上方,曹鑠帶着衆武將做着動員儀式,準備出征彌奴國!
曹鑠下方是衆武將和一臉萎靡的工具人菊池彥。
菊池彥的傷勢經過幾天的修養,顯然還沒有完全康復。
曹鑠帶兵即將出徵彌奴國之前,留下了水稻等農作物以及教育書籍,並且吩咐長谷川大力開辦學院以及大力發展農業。
而長谷川則是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完成任務,同時希望曹鑠在抓住井上雄彥之後,將工具人菊池彥交給他。
曹鑠自然是許諾的。
軍隊浩浩蕩蕩地前往彌奴國,曹鑠和呂玲綺坐在馬車上,沿途一路欣賞風光,很快,便到了彌奴國的邊境。
彌奴國的邊境守衛看到浩浩蕩蕩的軍隊,頓時警惕了起來,快速上報了守邊關的將領。
守邊關的將領很快騎馬帶人前來。
那邊境將領穿着一身盔甲,騎着馬,帶領將士攔住了曹鑠一行人,他拔出劍,指着對面,呵斥道:“站住!此乃我彌奴國的過境!”
“這位是彌奴國的鈴木武藏,善使快劍,且一出劍,必見血。”工具人菊池彥騎在馬上,跟馬車之中的曹鑠介紹道。
鈴木武藏一眼就看到了菊池彥,他曾跟菊池彥見過,見到菊池彥,不由朝他大喊道,“菊池彥,你帶人擾我邊境,是不是要與我國開戰!!”
“嘿!你爺爺我就是想要和你們什麼狗屁彌奴國開戰,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倭人國而已!”騎在馬上的典韋拎着他的青銅戟,開啓嘲諷。
“你又是何人!”鈴木武藏冷眉怒視典韋,見到典韋長得壯碩,便知典韋不是普通人。
且典韋手上的青銅戟,看上去可不輕。
“你爺爺我是曹鑠公子旗下的大將典韋是也!”
“好!你可敢與我一戰!!”
“爲何不敢!!”典韋騎着馬揮着雙戟衝了過去。
趙雲等人想攔也攔不過來。
“曹鑠公子,恐怕典韋將軍不是鈴木武藏的對手。”菊池彥說道。
正如菊池彥所說,典韋根本不是鈴木武藏的對手,兩人交鋒,鈴木武藏的劍一出鞘,劃破虛空,朝典韋砍去,典韋只能虛虛閃過,卻在脖頸上留下一道血痕。
典韋摸了摸脖頸,心悸地看着對面已經收劍的鈴木武藏,剛纔對方的頭顱差點被他砍下來!
“切莫胡來!速速回來!”趙雲呵斥道。
典韋只能調轉馬頭返回軍陣之中。
鈴木武藏看着典韋的背影,眉頭皺緊,他本想要砍下這人的頭顱,沒想到此人能躲過他的那一劍。
看來,這行人,不俗。
“你等是何人!”鈴木武藏喊道。
“我們是曹鑠公子帳下!”趙雲上前道,“請讓開路,要不我等可就不客氣了!”
“曹鑠公子帳下?”鈴木武藏有些疑惑,忽然想起之前幾天國王陛下的密信。
這些人無疑是中原人,加上狗奴國的菊池彥在這裡,那麼,這些中原人看來就是國王陛下所說之人。
鈴木武藏低聲讓副官給國王陛下傳遞中原人到來的消息,副官聽命,駕馬疾馳而去。
“你等,若是爲了井上家的井上家主而來,還請哪裡來的,便哪裡回吧!”鈴木武藏不客氣道。
“我說,跟他客氣什麼!直接幹他丫的!”典韋這暴脾氣上來了,直接拿過士兵的槍,對準鈴木武藏。
“我再問你一次,讓,還是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