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炎熊則是一臉難以置信,“你居然就是曹鑠?那麼你剛纔的帶路就是在整我們?”
“沒想到你塊頭這麼大,腦容量竟然不小?”曹鑠有些訝異地看向井上炎熊。
井上炎熊雖然不知道腦容量是什麼,但是他覺得定然不是什麼好話!
“好膽!竟然敢戲耍我們,就用你的生命來做代價吧!”怒髮衝冠的井上炎熊拎着鐵錘朝曹鑠一步步走來,每走一步,腳踏大地發出鳴響,趙雲感覺到地面都晃動了。
趙雲面色嚴肅的看着此人,拿出長纓槍。
此人,很強!
在趙雲的眼中這人如同一頭人形野獸一般,渾身散發着強勁的氣勢。
這人只可能比他強,而不是比他弱!
趙雲護在曹鑠身前,額頭冒出些許冷汗,他知道自己定然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但是他身爲曹鑠公子的護衛,他不能逃!
然後手腳卻止不住的發涼,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下這人的一錘!
也就咋這時候,他感覺到有人在觸碰他的肩膀,趙雲回頭,便看見曹鑠朝他說:“讓我來。”
輕描淡寫的話語,卻讓趙雲如負釋重,然後他又爲自己這種感覺而丟臉。
他竟然畏懼了,畏懼了眼前的這井上炎熊。
身爲一個武將,畏懼代表着恥辱!
趙雲羞愧難當。
曹鑠察覺到他的所思所想,安慰道,“不必覺得恥辱,弱的話,就努力變強,只有變得更強,纔不會畏懼。”
趙雲眼神堅定了起來,他重重地點頭。
“呵!你想來和我打?”井上炎熊看着曹鑠不由冷笑一聲,在他看來,曹鑠不過他一錘子。
他一錘子可能就能將曹鑠給錘爆。
他現在已經想象到將曹鑠錘爆的畫面。
曹鑠一臉輕描淡寫地朝他招招手,“要上就上,別這麼多的廢話。”
“好!有種,我就給你痛快一些!”井上炎熊揮舞着大錘,直接朝曹鑠砸去。
可是下一刻,井上炎熊感覺自己眼前的風景快速變幻,一陣天翻地覆!
嘭地一聲。
他後背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而他的大鐵錘則是摔落到離他不遠的地方,又是一聲沉悶地響聲。
鐵錘砸落地上的聲音讓茫然的井上炎熊驚醒。
他驚疑不定,根本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自己會摔倒?
在一旁看着的井上敏樹看得最爲清楚,他驚愕地看着曹鑠一個快速的後背摔,直接將井上炎熊摔倒。
井上炎熊的實力,井上敏樹很是清楚。
單單他那恐怖的力量,家族之中便是無人能敵。
可是,沒想到井上炎熊現在卻是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摔倒在地。
雖然曹鑠是取巧,將井上炎熊摔倒,但是,他確實是將井上炎熊打敗了。
井上炎熊一臉不甘地從地上爬起來,“再來!”
“嘭!”
井上炎熊再次被摔!
“再來!”
再摔!
當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井上炎熊都感覺渾身的骨頭如同散架了一般,他想要伸手將自己撐起來。
手一撐,一軟。
根本沒有力氣將自己撐起來。
“可惡!!”井上炎熊無力大喊道。
曹鑠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問:“你服不服?”
“不服!”
井上炎熊的回答士氣十足。
“喲呵,那咱們再來幾次?”
“來就來!誰怕誰!”
井上炎熊就想爬起來,可是他現在只有喊的力氣,根本爬都爬不起來。
曹鑠不由道:“你現在就只有喊的力氣是吧。”
井上炎熊臉憋得通紅,“你等我明天有力氣的時候,到時候我定然不會輸給你!”
“你說想和我比試,我便和你比試?”曹鑠瞥眼瞧他。
“那你要怎麼樣!”
“想要和我比試,比試一場,答應我一個條件。”曹鑠說道。
“好!”井上炎熊直接爽快的答道,不就是一個條件而已嗎!
曹鑠點點頭,然後回頭看向旁邊臉色陰晴不定的井上敏樹,“你呢,要和我比試嗎?”
“你力量如此之強,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有式神!”
井上敏樹說着,身邊出現十多個式神。
曹鑠嘴角微微翹起,看來這個,還得馴服一下,否則以後當工具人的時候不老實。
十多個式神拿着長刀直接朝曹鑠衝了過來。
趙雲擔憂地朝曹鑠喊道:“曹鑠公子小心!”
曹鑠朝趙雲擺出一個ok的手勢,然後低下頭,心想,看來,要好好馴一馴這人,否則這個野性太大了。
當曹鑠擡起頭的那刻,手上握着無盡之刃,他的眼鏡之中閃過一絲利芒。
井上敏樹此刻有些愣住,這是,什麼情況?
他低頭看了看脖頸之中的無盡之刃,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這人會來到我的身後,爲什麼他的刀會架在我的脖頸之上?
井上敏樹內心諸多疑問。
“你服了嗎?”站在井上敏樹身後,單手拿着無盡之刃架在他脖頸之上的曹鑠問道。
井上敏樹看着自己身前的十多個完好無損的式神,他怎麼會服!
明明還沒有出手,便被制服,就這樣,他怎麼可能會服!
曹鑠掃了一眼他攥緊的拳頭,說:“那我便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的式神碰到我,就算你贏。”
曹鑠將無盡之刃從井上敏樹的脖頸拿開。
也就在這一刻,十多個式神直接揮舞着長刀跳躍至上空,朝曹鑠俯衝下來。
四面包圍!
曹鑠捕捉到井上敏樹臉上出現的一抹得意。
“小聰明。”
曹鑠搖頭道。
下一秒,十多個式神直接朝曹鑠砍了下去。
密密麻麻的式神遮住了曹鑠的身影,然而井上敏樹卻皺起了眉頭。
他從式神之中感知到,並沒有砍到曹鑠!
“偷襲,好玩嗎?”
聲音,從後面傳來。
井上敏樹猛地一驚,想要回頭。
“不要動,若是動了,頭顱被割下,可不怪我。”
曹鑠的聲音再次從他身後傳來,井上敏樹止住回頭,不過卻因爲細小的動作,無盡之刃割破了他脖頸的皮膚。
井上敏樹感受到脖頸的刺痛,他低下腦袋,便看見脖頸之上再次被架上了刀,而此刻這把刀,染了血。
“怎麼樣?還來嗎?”
曹鑠的這句話,彷彿是對他的羞辱,井上敏樹身爲井上家年輕一代的天之驕子,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
他雙眼通紅,喊道:“來就來,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