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
呂玲綺猛然聽到這個問題,一臉好奇的看着曹鑠問道。
這搶女人還有原因……
有點好玩啊。
“嘻嘻。”
曹鑠此時卻回頭給了呂玲綺一個玩味的笑容:“等你回家再告訴你。”
“你……”
呂玲綺頓時要發火,感覺自己被戲弄了。
“哈哈,等一下……”
曹鑠看到這一幕,趕緊轉移話題,隨後說道:“你覺得……這次我們搶走他們,難點在哪裡?”
“啊?”
呂玲綺好奇的看着曹鑠,隨後說道:“這倆不都是倆老古董嗎?裝進麻袋裡面扔走就是。”
聽到呂玲綺的回答,曹鑠捂着嘴笑出了聲。
這呂玲綺真是好玩啊!
“其實……”
曹鑠朝着呂玲綺那邊靠了靠,隨後淡淡說道:“現在雖然綁架走他們兩個老頭很容易,但站在袁紹的位置上,你會怎麼想他們兩個?”
“這……”
呂玲綺稍稍思索了一會,隨後搖了搖頭。
“哈哈,這就是一個利益問題了。”
曹鑠微微一笑,看着呂玲綺迷茫的眼神說道:“要是袁紹看到他們兩個失蹤,下意識就會覺得是投靠了曹操,那是袁紹的敵人,所以他們的家人,肯定一個都活不了。”
“哦……”
呂玲綺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同時面帶疑惑的看了一眼曹鑠。
“你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真是粗中有細。”
“噗!”
曹鑠再次沒想到呂玲綺會這麼說,再次笑噴了出來。
而同時,曹鑠心裡也有點不知道怎麼做纔是。
田豐和沮授……要是曹鑠對他們好好說,是有可能投靠自己的。
但他們的家人實在是太多了,想一次帶走根本不可能。
所以,現在曹鑠就得想一個方法,得讓袁紹覺得這兩人是被迫跟自己走的。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連過去了三天時間,曹鑠一直都沒找到機會。
這一天,曹鑠按照往常在田豐家門口找機會,突然看到兩人箇中年男人並肩走了過來。
曹鑠立馬警覺性拉滿,同時開始偷聽兩人的談話。
剛走到了門口,一箇中年男子開口說道:“這郭圖,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另外一個男人也嘆了口氣回答:“審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們現在無能爲力啊。”
“哎……你小心點,被別人聽到了就麻煩了!”
“我田豐怕他?”
就在此時,第二個中年男子突然大聲喊道,目光之中滿是憤恨:“我田豐輪才能,論品德,哪裡不是……”
“小點聲小點聲!”
……
此時曹鑠躲在角落裡面,把兩人的談話偷聽的一清二楚。
同時,曹鑠也算是真正的認清了兩人的長相。
“這次……有機會啊。”
想到這裡,曹鑠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揚起。
田豐回到家裡,還是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但更多的是委屈:“我田豐今年四十一歲,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說着,田豐痛苦的哭了起來,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郭圖,審配,你們兩個狗東西,就算老子明天去死,也把你們拉下去……”
“噠噠噠……”
突然間,田豐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眼睛倏然的看着周圍:“是誰?在我家鬼鬼祟祟不幹好事!”
“田豐,你個逆賊,還敢說別人不幹好事!”
隨後,曹鑠從陰影裡面走了出來,手裡面還拿着一個扇子。
“你…… ”
田豐瞬間變得驚恐起來。
他作爲袁紹的部下,自然很清楚自己會被袁紹怎麼對待。
最恐怖的,是現在審配和郭圖兩人可以說除掉了所有異己,憑兩個人的力量壟斷了整個朝廷。
跟他作對?有好果子吃!
“有……有話好好說!”
田豐趕緊對曹鑠低頭,但猛然感覺自己眼前一黑。
曹鑠也是用了這個辦法,捉走了沮授。
而他們的家人,在一個時辰之後就跑到了官府那裡告狀:“田豐,他被人捉走了,我夫君今天剛剛和郭圖吵了起來!”
“沮授也是,我只看見一個黑影!”
……
事情鬧得很大,在晚上就傳到了袁紹的耳朵裡面,當天晚上就開了一場緊急會議。
“真是豈有此理!”
袁紹直接叫來郭圖和審配,對着他們怒吼:“田豐和沮授現在到底在哪?”
“這……”
袁紹臺下,跪着兩個稍微年輕一點的人,大廳裡也擠滿了謀士和武將。
郭圖身材矮胖,臉上長滿了麻子。
而審配臉色蒼白,讓人看了不免能想象縱慾過度。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回事。”郭圖最先開口,滿臉委屈的對袁紹說道。
“放肆!”
此時,臺下不知是哪個謀士大叫了一聲,但並沒站起來。
袁紹看着這一幕,臉上也是寫滿了懷疑。
“說,到底是不是你麼兩個乾的!”袁紹大聲咆哮起來。
臺下的郭圖和審配兩個人面面相覷,但不知如何辯解纔是。
可他們並不知道……袁紹其實根本不關心他們兩個人。
甚至,袁紹心裡還有點開心。
因爲袁紹已經討厭田豐很長時間了!
“這田豐一直不給老子面子,當場懟我,早就想除掉他了!”袁紹在心裡面暗自想到。
至於沮授,則是跟田豐站在一邊,袁紹估計是被郭圖順便除掉了。
“你現在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不然我就拿你是問!”袁紹低沉着說道。
但其實,袁紹並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
郭圖和審配兩人自然也是心裡不甘,捱了很多打也沒承認。
又過了幾天,袁紹還十分表面的找人專門調查,最後自然也是不了了之。
一週之後,一對鄉下打扮的年輕夫妻駕着草車走到了城門口。
守城士兵走到兩人跟前,發現這夫妻的舉動十分親密,甚至讓這個單身的士兵有點不忍心看下去。
“走吧,走吧。”
士兵根本不想擡頭看,簡直是對單身狗的一萬點暴擊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