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刀軍踏步而下,陌刀在陌刀軍將士手中,揮刀收刀,彷彿就成了機械般的動作。
益州兵在陌刀之下,彷彿就像是紙糊的一般,被砍的七零八落。如此恐怖的殺傷力之下,益州兵紛紛退卻。
然而呂布自恃勇武,居然迎着陌刀軍而上。方天畫戟橫掃過去,欲與陌刀軍爭鋒。
面對呂布一人陌刀軍沒有慌張,一千陌刀軍大約分爲五排,陳列在五道階梯之上,每排兩百人,逐步向下推進。呂布向上衝來,陌刀軍也沒有選擇包圍呂布,仍然是一排排向下推進的方陣。
方天畫戟大約一丈二尺,當天畫戟橫掃而來,一次便能攻擊到五個陌刀軍士兵。方天畫戟襲來之際,帶起嚯嚯風聲其威勢同樣令人心靈膽顫。
然而陌刀軍士兵就彷彿是機械一般,當天畫戟橫掃而來,五把陌刀也向着方天畫戟同時砍下。
“鐺!”一聲巨響響起,五把陌刀同時砍在戟杆之上,頓時擦起一陣火花。刀與畫戟在空中停滯不過瞬間,呂布身體便不自覺向後倒退。呂布抽回當天畫戟一看,卻見其上五道砍痕。
五人合力,居高臨下那巨大的劈砍力量之下,呂布竟然也無與之相比。
陌刀軍本就是軍中的大力士,刀劈砍的力量,也遠比呂布一隻手橫掃來的大,陌刀軍又在高處,呂布在下,無法借力,因此陌刀軍方纔有此雄威。
呂布驚駭的不是自己敗退,而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當天畫戟,雖然方天畫戟之上的凹槽不深,只要打磨一番就恢復如初。但呂布知道自己的方天畫戟是神兵機器,在陌刀之下居然會出現砍痕?
雖然當天畫戟上出現了砍痕,但陌刀卻受創更大,只見那五個陌刀將士手中的陌刀已經卷刃,大大的影響使用了,若是再來幾次就要報廢了。
這個時代的工藝遠遠不及唐朝,陌刀雖然被劉辯兌換的圖紙製作出來了,但只能保證陌刀的鋒利,其硬度剛度卻遠遠達不到要求,陌刀雖然殺人如砍瓜切菜,但基本上每次戰鬥之後,陌刀刀刃都會捲刃,無法再次戰鬥。所以每次戰鬥之後都要進行維修。而每年光是陌刀的維修就要花費大量的資金,所以這三年下來,陌刀軍的數量仍然只保持在一千而沒有擴建,因爲太耗費錢財了。
呂布麾下的陷陣營也是這個道理,他們強悍無比,卻也只維持在八百人,沒有擴建,便是養不起。
雖然陌刀已經卷刃了,但呂布已經見識到陌刀兵的恐怖,二來又捨不得方天畫戟跟陌刀硬拼。對於一個武將來說,兵器,寶馬就是第二生命,不過對於呂布來說還要加上一個美人。方天畫戟就好似呂布的命根子一般,呂布當即抽身而退。
不過陌刀軍卻沒有那個顧慮,他們只需要勝利,陌刀壞了那就在修。於是乎呂布向臺階下急扯,陌刀軍繼續向下推進。
呂布直退到臺階之下,看着那繼續向下的陌刀軍,呂布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向着身後大喝道:“高順,率領陷陣營迎敵!”
陷陣營?陌刀軍是重甲步兵,更能搏殺騎兵,而陷陣營也是重步兵,鎧甲鬥具同樣齊全。
“陷陣營,隨我衝!”呂布一聲另下,其後兵馬之中,高順當即領着八百陷陣營踏步而出。
“主公不可啊,陌刀軍不可直攖其鋒,咱們還是退吧!”高順身邊的張遼當即阻止道。
“不,給我衝!”呂布冷喝一聲,高順毫不猶豫,八百陷陣營頓時上得前來。
張遼無奈,只得向着劉範等人拱手道:“大公子,眼下劉辯兵馬尚在城門搏殺,咱們出城,若是等他們拿下城門,咱們可就不出去了啊!”
“這……”劉範也頗爲猶豫,認爲張遼說的有些道理。
“不可退,拿下劉辯大事可定,大公子劉辯身邊兵馬不多,正殿門口兵馬不多,可從其他方向突入!”楊彪當即阻止道。
劉範是個庸才,被楊彪張遼這麼一說頓時沒了主見,只好看向龐羲,龐羲想了想道:“每們尚且有五千守軍,即使裡應外合,想來也能堅持一時,咱們在試試看,若實在攻不進去在退軍!”
劉範點了點頭,連忙召喚着衆將士攻上其他三面臺階,不過儘管如此,他的臉上擔憂之色也越來越凝重了。
轉眼陌刀軍踏步走下臺階,陷陣營也迎了上去。
“陌刀所向,擋我者死!”
“陷陣之志,有我無敵,有死無生!”
兩方重步兵毫不猶豫向着對方衝去,各自喊出自己的口號。
陌刀屬於長兵器,陷陣營還未近身,陌刀已經劈砍而去,將士身披重甲,逐步向前推進。陌刀砍下,陷陣營士兵毫無畏懼,上前迎了上去。
雖然陷陣營士兵也身着鐵甲,但在陌刀之下,仍然沒有挺住那陌刀之威,只能說陷陣營的士兵死相比益州兵好看點,身體沒有四分五裂,在鐵甲的保護下沒有被陌刀砍的七零八落,但在那巨大的力道衝擊之下,仍然有許多士兵倒在刀口之下。
“高兄,快退下來,不可硬拼啊!”後面的張遼情急道。
呂布大喝道:“不許退,給我衝!”
“哎!”高順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言不,走到最前方來,迎着陌刀衝了上去。
在陌刀之下,同爲重步兵的陷陣營也無可奈何,只能說抵抗的時間多一點。只會進,不會退,陷陣營士兵在用生命前行着,或者說是在拖延陌刀軍的前行時間。
“陷陣之志,有我無敵,有死無生!”高順帶着陷陣營將士迎着陌刀前行。嘴裡喊出這句話,好似是他最後的絕唱,陌刀之下,不斷有陷陣營將士倒下。高順揮舞着一把砍刀,抵擋一時,身中數刀也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高兄!”張遼眼見高順倒下,驚呼一聲陡然看向呂布怒喝道:“呂奉先,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快下令退軍啊!”
呂布看着高順倒在陌刀之下,臉上閃過一絲不忍,旋即他望向高臺上的端坐的劉辯,臉上又充滿了仇恨道:“不許退,給我衝,我今日誓拿劉辯!”
長樂宮大殿門口,劉辯見高順倒下,臉上閃過一絲動容,語氣中充滿了可惜道:“如此良將,在呂布麾下,真是可惜了!”
周圍狄仁傑李儒等人也是搖頭嘆息,王猛道:“陷陣營同爲重步兵,應該運用在他處,卻被呂布拿來與陌刀軍廝殺,哎!”
臺階下的廣場之上,陷陣營與陌刀軍殺成一團,陷陣營不斷向前推進,在陌刀之下一個個將士倒下,仍然高聲吶喊着:“陷陣之志,有我無敵,有死無生!”
呂布見陌刀軍被拖住,左右兩面也有將士攻上臺階,但在密集的箭雨之下收效甚危,呂布胯上赤兔馬,便向着右邊而去,想從防禦薄弱之地攻上高臺。
“陛下我去防備呂布!”劉辯身邊的楊延嗣一看呂布衝向右邊臺階,向着劉辯說道。
“千萬小心!”劉辯點了點頭道。
楊延嗣轉身而去,前去防備呂布。
呂布跨馬來到東面,翻身下馬正欲衝向臺階,便見走廊上奔下來一將。臺階上與屋頂上都有弓箭手,因此箭矢的攻擊範圍控制的很好,楊延嗣站在臺階之上,其頭頂上箭矢飛下,根本攻擊不到楊延嗣。
楊延嗣站在那裡,若是呂布上來,屋頂上的弓箭手也可以將箭矢射向呂布的範圍而不會攻擊到楊延嗣。因此要是呂布敢上來,楊延嗣居高臨下,呂布面對的不僅僅是楊延嗣,還有橫飛的箭矢。
不過眼下的呂布那是仇人見面,份外眼紅,見了楊延嗣恨不得生吃了他,哪裡想得到這些?
呂布揮舞着當天畫戟一邊格擋箭矢,一邊衝上臺階,而那些益州兵就沒有那個本事了,在箭矢的攻擊下不斷倒下。呂布率先衝上臺階大喝道:“楊延嗣,當初你趁人之危,今日我勢必斬你!”
“哼,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楊延嗣虎頭烏金槍向着臺階下的呂布刺去。虎頭烏金槍長約一丈三,近三米的長度,當天畫戟也有一丈二,兩人相距七八道臺階便鬥了起來。
“叮,呂布武力1o2,方天畫戟加一,武力1o3,楊延嗣武力99,虎頭烏金槍加一,當前武力1oo!”
呂布對戰楊延嗣,武力並不能碾壓,沒有大優勢,但有大劣勢。
兩人打了沒幾個回合,屋頂上的漢軍將士便衝着呂布射箭,由於楊延嗣高出呂布數個臺階,呂布搏鬥起來本就就吃虧,屋頂上的箭矢襲來,更是讓呂布狼狽不堪。
呂布向下急撤幾個臺階,躲開虎頭烏金槍的攻擊,左右格擋的箭矢,破口大罵道:“楊延嗣有種便與我堂堂正正鬥一場,藉助外力算什麼好漢?”
楊延嗣只需居高臨下,在箭矢的策應下,呂布根本攻不上來。呂布向下退去,楊延嗣也不下臺階一步,因爲他如果下去,那麼屋頂上的弓箭手就無法協助他了。見呂布破口大罵楊延嗣冷笑道:“事關陛下安危,我可不能胡來!”
的確,楊延嗣生性魯莽,但這幾年充當劉辯的護衛,其性子也沉穩起來。雖然其性格無法根本改變,但眼下關係到劉辯的安危,他卻不會意氣用事了。
呂布氣的臉色鐵青,想換一個方向攻擊,但他知道楊延嗣肯定也會跟過去的。
“哼,有箭矢又怎麼樣,我一樣能殺你!”呂布冷哼一聲,仍是衝了上去。他打算在這裡拖住楊延嗣。希望張遼或者益州軍中能有猛將從其他方向進攻。
不過張遼卻在南面無動於衷,並沒有率兵進攻,不過背面,也就是長樂宮大門相反方向的北面,卻有了一絲機會。
劉辯身處大門的南面,能注意到東西兩面的情況,但無法關注後面的情況,因此北面確是防禦卻薄弱的一個地方。
只見北面方向,一個高大青年手持一把長刀不斷格擋着箭矢攻上臺階。他年紀大約二十多歲,長得高大威猛身披鎧甲,但披風卻是錦袍,並且揮動長刀之間,身上還叮鈴作響,細看之下,原來是佩戴了幾個鈴鐺。
着青年身邊聚集了數百人衝在最前方,身上也佩戴了鈴鐺,一陣叮鈴鈴的聲響傳遞出來。青年勇猛非常,其他三面無法衝向臺階上的走廊,這北面,在他的帶領下卻是距離臺階上的弓箭手不遠了。(未完待續。)8公告:本站推薦一款免費小說app,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