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統檢測到宇文成都特殊屬性,橫勇:宇文成都單挑鬥將之時,觸橫勇武力加三。遭遇羣戰時,對手每增加一名全力爆武力值達1oo武力以上的武將,包括一百點武力時。在橫勇的基礎上,增加一點。橫勇屬性最高能加六點武力。”
也就是說,單打獨鬥之時宇文成都武力爲1o8,最高爆爲,同時對陣三個武力爲一百點武力的武將。最對能夠爆111點武力,若敵人再多,也無法再增加武力了。
“真不愧是隋唐第二猛將啊,除了李元霸這個虛構的非人類,還有誰能直攖宇文成都的鋒芒啊!”收到系統提示的劉辯不由得讚歎道。
“由於宇文成都的橫勇屬性來源於勇氣,屬於戰場生死搏殺才能爆,而與薛仁貴對陣乃是比試。故而橫勇屬性並未觸,目前薛仁貴武力1o4,宇文成都武力1o5!”
校場中央,薛仁貴與宇文成都一招交手過後,都感覺到了對方的實力不弱於自己。薛仁貴暗忖道:“這宇文成都實力實乃我生平僅見,比之楊再興將軍還要強盛一分,或許只有當日在河套見過的冉閔才與他不分上下!”
薛仁貴出道已久,中原猛將如雲,因此見識過得猛將遠比宇文成都要多。而宇文成都更多的是興奮:“久聞中原大地猛將如雲,我本還以爲是徒有虛名,沒有想果真如此。我宇文成都生於亂世,能與天下高手較量,也不枉此生了!”
想到這裡,宇文成都興奮不已,緊握鳳翅鎦金钂,調轉馬頭衝着薛仁貴喊道:“再來!”
“奉陪到底!”薛仁貴也正好調轉馬頭,眼中盡是戰意。
兩馬再次對衝而來,片刻時間便撞在一起,薛仁貴手中方天畫戟向着宇文成都坐下的黃花千里馬戳去。宇文成都見薛仁貴攻其坐騎,連忙將鳳翅鎦金钂向下一攔。
兩杆兵器在馬前相交,兩匹駿馬都停了下來,巨大的撞擊聲響起,聽得周圍的胡人捂着耳朵。白龍駒與黃花千里馬耳朵也彈個不停。不過他們並未慌亂,好似只要主人還在背上,它們就會心安一般。
沒有在回合衝鋒,兩人便跨坐在馬背上近距離戰鬥起來。雙方相隔不過丈許,方天畫戟與鳳翅鎦金钂不斷相交,兩人見招拆招,轉眼間便鬥了四五十招。
薛仁貴與宇文成都鬥個不停,兩人跨下戰馬也沒閒着,齜牙咧嘴不斷出嘶吼聲。若是一般戰馬只怕早就沒了氣勢,可這兩匹戰馬也都是絕世神駒,同它背上各自的主人一般不分上下。
兩馬八蹄不斷踩踏着雪地,踢起陣陣碎雪,馬上的二人戰鬥之時,兵器也不斷帶起陣陣雪花。很快兩騎四周,被籠罩在雪花當中。周圍衆人只見得兩道身形在雪花間飛舞,兩杆兵器如同幻影一般,又不斷有金鐵相交之聲響起。
這些一身蠻力的胡人,哪裡見過如此精妙的招式?一個個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眼睛都不肯眨一下,生怕錯過一個精彩的場面。
二人走馬燈花大戰近兩百餘招,二人優劣也逐漸顯露出來。宇文成都以氣力見長,力氣悠長,而薛仁貴與宇文成都硬戰兩百合,漸漸疲憊。但其招式多變,宇文成都兵器又太多沉重,想要持續壓制也不容易。
宇文成都見薛仁貴氣力漸消,而自己想要壓制薛仁貴精妙的招式,也非易事,起碼也得三百回合開外才能取勝。但如今又不是生死之戰,薛仁貴更是爲自己立威而來,宇文成都更不會落了薛仁貴這個幽州都督的面子。
二人鬥了大半天,宇文成都便虛晃一鏜,主動退出戰團哈哈大笑道:“痛快,當真痛快,薛將軍武藝冠絕天下,讓我佩服啊!”
“過獎了,宇文領也不差啊!”薛仁貴噓了口氣,若是宇文成都繼續纏鬥,自己恐怕會頗爲狼狽,幸好宇文成都深知大義,沒有糾纏下去,讓薛仁貴頗有好感。
“大領好厲害啊,居然能與薛都督大戰半天?我聽說薛將軍勇猛無比,有大漢第一勇士的稱號。如今咱們大領與薛將軍不相上下,豈不是說……”
“有大領統帥咱們,又有大漢相助糧草器械,何懼蒙古女真啊?”
衆人的稱讚之聲傳來,薛仁貴與宇文成都一戰,讓衆人認可了宇文成都大領的地位。這是對強者的尊敬,自內心的臣服。便是莫陀也非常吃驚,心底也慢慢熄滅了跟宇文成都相爭的心思。
宇文成都部落一個貴族見比試結束,宇文成都與薛仁貴又都氣喘吁吁,便站出來高聲道:“如今咱們選出了大領,理當慶賀一番,如今薛將軍又來到咱們部落,天色已晚,我已經安排人手屠羊宰牛,不如薛將軍今晚就留在營中,開懷暢飲一番如何?”
薛仁貴擡頭望天,卻見天色朦朧,將近天黑,而這些人又盛情相邀便點頭答應下來。
宇文成都大喜,便拉着薛仁貴與一衆領來到營帳之中落座,薛仁貴是客人,又是幽州都督,身處高位,可不敢讓他坐下手。於是營帳之內的北邊高臺,一左一右並立下兩個位置,桌案傾斜呈現八字。薛仁貴坐左,宇文成都坐右。
很快便有族中美女奉上美酒,端上香氣撲鼻的牛羊肉,帳中又有美女歌舞,熱鬧非凡。一衆領說着今日二人大戰的場面,談論的唾沫橫飛。
酒過三巡,宴飲甚歡,一個領笑道:“宇文領,薛將軍武藝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依我看你們二位的武藝,天下恐怕無人能及。你們二人武藝相當,可謂有緣啊,不如結爲兄弟如何?”
“是啊,若是你們能夠結爲兄弟,當爲一段佳話啊。”
“就是就是!”
一衆領跟着起鬨,在他們看來,若是宇文成都能跟薛仁貴結爲兄弟,便可以將他們牢牢的綁在大漢的戰車上。宇文成都聽了連連搖頭道:“在下身份低微,怎麼敢跟薛將軍結爲兄弟?”
薛仁貴暗道:“宇文成都此人武藝高強,比我還早強盛一分,他雖然忠義,但畢竟是異族,俗話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過胡人也講究情義,此人絕對要留住爲陛下效力,我若與他結爲兄弟,將其牢牢拴住爲陛下效力,卻也可行!”
想到這裡,薛仁貴便起身拉着宇文成都的手臂笑道:“今日你我相交,我與你是一見如故,若是能結爲異性兄弟,薛某是求之不得。至於身份,以你的武藝,害怕身份卑劣?”
“好,既然薛將軍不棄,成都便斗膽了!”宇文成都大喜道。
一衆領比宇文成都還要高興,連忙張羅着結拜之事,準備香案貢品。不過多時,薛仁貴與宇文成都結伴來到帳外,此刻正值月圓之夜,天空皓月高懸,帳外已經有人準備了香案,放上牛羊頭顱,瓜果貢品。
薛仁貴宇文成都跪倒在地,手掌併攏以手指天立誓道:“蒼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薛仁貴,宇文成都結爲異性兄弟,雖不求同年同學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日後若有違兄弟情義,必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二人站起身來,互相詢問年紀,宇文成都今年三十有三,薛仁貴今年三十,卻是宇文成都爲兄,薛仁貴爲弟。一行人又回了營帳,開懷暢飲,二人暢飲到半夜,又暢談幾個時辰,商議大事,到深夜才休息。
到了第二日中午十分,各路領帶兵返回駐地,薛仁貴也才告辭離去。很快,聯盟便組建起來,各個部落也在族中挑選勇士,送去宇文成都部落,組建大軍。
而薛仁貴臨走之時,也教導宇文成都如何整合聯盟,除了整編戰兵之外,還在各個部落挑選出長老,負責處理聯盟的事務,來調節各部落的矛盾。
數日之後,各個部落的勇士也送到了宇文成都的部落,在部落之外建立起龐大的軍營,薛仁貴返回上谷之後,也派人運送兵器戰甲,建立營寨的材料。
各個部落一共派遣近五萬勇士,宇文成都精心挑選,本着兵貴精不貴多的主張,又裁剪兩萬,只接受了三萬可塑兵馬。草原上的勇士大多青壯,但卻不通戰鬥之術,不過騎射之術卻是精湛的沒得說。
而宇文成都挑選的這三萬人,可塑性較強,能夠很快的接受格鬥,合擊之術。能夠在短時間,訓練成一支真正精銳的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