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又名笄,周禮有云;女子年過15,如已許嫁,便得舉行笄禮,將髮辮盤至頭頂,用簪子插住,以示成年及身有所屬。
其它幾女滿是羨慕的望着魅娘,這簪子需要消耗稀缺金屬白銀兩萬斤,若要再造一支,何其難也!恐怕世上僅此一枚而已。
不過這簪子是武器,皇后、蔡琰、貂蟬、虞嫣都不愛舞刀弄棒,對這枚簪子的興趣倒是不大,而趙雨則不同。她望着魅娘手中的簪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簪子不僅能變成漂亮的長劍,更能按照心意飛舞,真是好寶貝!
魅娘自然發現了趙雨的模樣,心道;這是師兄送給魅孃的簪子,意義非凡。雖然趙雨姐姐對自己很好,魅娘卻不能將這枚簪子送給她!
念及此處,魅娘只好對趙雨渴盼的模樣視而不見,揮手將頭髮攏起,將銀簪插到了頭上,作出一副辛福無比的表情。
此情此景,趙雨心知;她作出的這番可憐樣,算是媚眼拋給瞎子看,魅娘定然不會將那簪子轉送自己,還是另設它法吧!
趙雨來到劉坤身邊,拉住劉坤的胳膊,搖晃道;“臣妾也要魅娘妹妹那樣的法器,陛下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劉坤呵呵一笑,捋了捋趙雨的秀髮,對屋子內衆妃道:“都有,都有,若你們修煉出真氣法力,朕給你們每人煉製一件!”
趙雨不依的道:“臣妾也要銀製的!”
其他幾女也附和道:“對,我們也要銀的!”
劉坤呵呵一笑道:“諸位愛妃放心,朕在倭島有一座銀山,名曰石見銀山,僅這一座山,至少能夠開採白銀千萬,諸位愛妃還怕沒有白銀使用嗎?”
。。。。。。
趙雨、虞嫣、貂蟬、蔡琰,各有孩子需要照顧,午時便離開了這兒。
午膳之後,皇后指揮近侍宮女將別墅裝點完畢。曖昧的看了魅娘一眼,帶着佈置新房的衆人呢離開。
此時此刻,魅孃的別墅內僅餘魅娘和劉坤二人!
魅娘一邊依偎在劉坤的懷抱內,一邊看着滿是喜氣洋洋的別墅。心中甜蜜無比。
良久之後,劉坤感應到,一個煉氣期的修士,使用隱身符來到別墅附近,潛伏在別墅一邊的花叢之中。
以劉坤如今的修爲。這煉氣修士的隱身術,根本毫無作用,神識一探,此人的容貌便映入劉坤的腦海,來人竟然是張寶。
張寶躲在魅孃的別墅之外,由此可見,他是來找魅孃的!
這廝找魅娘做什麼?
是想念侄女,一番好意來看看?還是另存歹意,要圖謀些什麼?
若非這廝是魅娘唯一的親人,劉坤早已將其剷除。且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若是依舊不知悔改,休怪朕心狠手辣。
爲了探出張寶來意,劉坤真身隱形,凝聚出一個法力分身,告別癡纏的魅娘,離開了媚孃的住處。
劉坤的分身離開,大約過了一刻鐘,張寶悄悄的進入魅娘別墅,顯出身形!
此時此刻,魅娘不知是在懷念那懷抱的甜蜜。還是在憧憬明日新婚的辛福,並沒有發覺屋內多出一人。
張寶打量了屋內一番之後,重重的咳了一聲;引起了魅孃的主意。
魅娘被打斷思緒,正欲發怒之時。突然發現此人並非自己的宮內或者近侍,卻有甚是眼熟。
此人擡起頭來,滿是憐愛的目光望着自己,魅娘脫口而出:“你是。。。。二叔?”
張寶激動的道“正是二叔,小魅娘,你長大了!
咱們最後一次分別的時候。你還不到八歲,咱們叔侄已近十年不曾相見,不想魅娘還能認得二叔!”
魅娘小的時候,二叔和三叔都對她非常好,二位叔叔都沒有娶妻生子,三兄弟膝下之僅有魅娘這麼一個孩子,自然是寵溺無比。
二叔來到,魅娘心裡非常開心,引二叔坐於大廳內的沙發之上,爲二叔沏茶倒水,遞給張寶之後,委屈的道:
“二叔。。。。這些年你到那兒去了。。。爲什麼。。。。爲什麼不來看魅娘?”
張寶接過茶杯,唉聲嘆氣的道:“二叔是什麼身份?豈敢在劉坤的周圍出現!
天可憐見,前番二叔終於突破了煉氣期第四層,僥倖學會了繪製隱身符籙,所以二叔纔敢來到這兒,偷偷的見你一面!”
魅娘語音梗咽的道:“二叔,你。。。。。這些年受苦了吧?陛下早已答應我,取消。。。。取消了對你的通緝,你不知道嗎?”
張寶哼了一聲道:“魅娘,你怎麼能稱呼他陛下?你難道忘了,他是你殺父殺叔的仇人!他說的話豈能相信?”
魅娘着急的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父親臨死之前,侄女便在當場,父親因爲燃燒精血,強行施法,導致壽命終結,和陛下沒有關係。
還有,父親當着我的面,將太平天書傳給了陛下,因此,陛下算是我的師兄,是父親將魅娘託付給師兄,事情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張寶一拍案几,怒道:“你糊塗,若非朝廷攻打我們,你父怎會強行施法,你父親之事不說,你三叔卻是被劉坤所殺,這一點你如何否認?”
劉坤聽到這兒,已經知道了張寶的來意!
不能讓張寶繼續忽悠魅娘,若是在魅孃的心裡種下刺,此後,魅娘將有可能活在陰影之中,再無幸福可言。
念及此處,劉坤朗聲大笑,現身而出。
這笑聲,頓時將張寶嚇的面如土色,驚魂大冒。他手指顫顫的指着劉坤道:“你,你不是走了嗎?”
劉坤灑然一笑道:“我若不走,你敢出來嗎?
張寶,你從七年前,便隱居在黑山狼牙嶺,朕一直都知道。
你是魅娘唯一的親人,朕答應過魅娘,要善待你,因此,朕從來沒有爲難過你,這些年你的生活還算平靜吧?
即便是你今天偷偷的潛入皇宮,朕也僅僅是悄悄的離開,打算讓你放心的出來,給你機會,讓你和魅娘相見。”
說道此處,劉坤的聲音由溫和轉爲憤怒,吼道:“你方纔所言,是何居心?
張樑之死,歸根結底,究竟怨誰?
是誰騙了自己的兄弟,留下親兄弟爲他吸引敵軍,只顧自己逃逸?
若非張樑難以接受親兄的背叛,從而生無可憐,否則的話,焉能自己尋死?”。
PS:??感謝問道兄打賞!